盘丝洞。
湖泊边上的小亭,一男一女,像是一对小情侣,拉拉扯扯的,那妖娆的女子,落到男子的怀中。
抱着三洞主那柔软无骨的娇躯,这感觉,真不愧是名扬妖国的绝世尤物。
在她身边,围了这么久,终于算是能讨到点好处。
三洞主的娇躯,轻轻一扭,廖文不怎么老实的手,又滑落到腰肢,“唉,得到好处也是有些啊......”
三洞主坐在他的腿上,玉指放在他的胸膛,落到一处,轻轻一摁,廖文不禁咳嗽了一声,三洞主摁到的地方,正是他的伤口所在。
三洞主,摸了摸道,“伤都还没好呢,就这么跑过来。”
廖文一把将三洞主抱紧,吻上那猩红的红唇,笑道,“现在,伤全好了。”
小香舌舔了舔红唇,三洞主的眼眸,闪烁血光,映得脸颊,白里透红,妖艳美丽,却又有危险的气息,“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不好吗?”廖文轻轻嗅了嗅三洞主的芳香。
要是以前,他还真不敢,三洞主的修为,攀至金仙,他一个小小的真仙,哪里来那么大的胆子。
不过,自从他上了战场之后,就能从三洞主的身上,感觉到细微的变化。
时间一长,他也慢慢摸清楚,三洞主喜欢的是那种霸道绝伦之人,这爱好,倒也寻常的很,女妖一般如此。
他自然也不用再那么的束手束脚。
当然,他行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没有得寸进尺,他可没有能力,压制住金仙。
这种点到即止的分寸感,拿捏得也很好,这也才一直没惹怒三洞主。
三洞主,双手环抱其颈脖,看着眼前的男人,从一开始,她仅仅只是想要拿捏住而已。
现在,越相处,就越发现对方,越来越合她的心意。
她的目光,微微从廖文身上错开,望向远方,闪过一丝厌恶。
“三洞主?”
廖文察觉三洞主有点心不在焉。
又看向廖文,三洞主唇角微翘,她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三.....”
廖文猛得被往下一扯,力量的悬殊,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同样是一吻,只不过这次占据主导的是三洞主。
这是处了以前,在监狱那一次以来,三洞主第一次主动的送上香吻。
而且这一吻,简直是天雷勾地火。
久久,方才唇分。
“这是.....?”廖文被三洞主拉起,往一个方向而去。
“你不是,伤还没好吗,刚刚医治的还不够彻底,我来彻底帮你医治。”
前面就是三洞主的香闺,廖文很清楚,进去代表什么。
进入到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他还有点茫然。
什么时候,他将三洞主的好感度,刷到这种层次了.......
“不行,你不能进去.....”
“滚,还敢拦我,我是你未来的主子,你们是想要找死吗?”
府上所有人几乎都出动了,可就是拦不住天炎。
天炎相貌粗犷,身材魁梧,火红铠甲,似乎彰显其火爆,在靠近他十丈之内,都能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热浪。
“蛛儿。你在哪里,我来看你了,我特取了个真仙天将的脑袋过来给你当礼物。”
天炎的声音,如若洪钟,手里提的,血淋淋的头颅,洒得一地鲜血,一群女子跟在后面,他走一步,她们擦一遍。
他兴冲冲的走到香闺前,三洞主那勾人心弦的声音,杂乱无章,从香闺内,断断续续的传出,笑容却在刹那收敛,变得无比铁青。
“开,开,开......”
他面色由铁青,转变成恼怒,将手里的脑袋扔开,手提大板斧,直接就在香闺门前砍了起来。
力如其名,他拥有一种极为罕见,威力极强的天炎,板斧每次挥动,都会有天炎积威,浑身都缠绕天炎。
他脚下已经是一片焦黑,不过香闺那薄薄一层的门,却毫发无损,一股无形之力,化解他一切的攻击,甚至让他难以靠近香闺一丈之内。
足足狂轰了半天的时间,他才认清,自己无法香闺不得的事实。
只不过,天炎并没有离去,而是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口,手持板斧,相隔百里,都能感觉到一股浓郁到极点的杀意。
府上的女妖,见到天炎吃瘪,一个个都掩嘴轻笑,有一种极其痛快的感觉。
天炎这站,就是三天。
卧榻上,廖文伸了个懒腰,三洞主的香闺,没有一般女子的那种粉色基调,反而是极其的简约。
玉石雕刻的卧榻,有助益修炼的功效,只不过却硬邦邦的,实在不怎么像,三洞主这种看似柔弱的女子,所居。
见到近在咫尺的俏脸,床再硬,都是软的。
好一会儿,三洞主醒了,俏脸蹭了蹭,扭了扭动身子,再伸了个懒腰。
磨磨蹭蹭,又耗了半日,三洞主都有一点,纵容他的意思,也不催促,似乎只要他想,就能一直在这香闺继续待下去。
廖文还是克制住了欲望,他待的时间,也却实是够久了,换上衣物,便要离开。
“路上小心。”三洞主唇角浅笑。
廖文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打开门,一股炽热的热浪,滚滚而来,他还没能搞清楚状况,一把巨大的板斧,以及浓郁到极点的杀意,占据他的视线,跟感觉。
这一板斧力量,已经是超过真仙层次。
“不可硬抗。”
念头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本能性的以最快的速度,往后退避。
刹那退后百丈,险而又险的避过攻击,可绕以如此,他的青龙爪,手上的龙鳞,已经尽是焦黑。
如此霸道的火性力量,又对他有如此极端的杀意,哪怕不看,他也知道是谁了。
整个盘丝郡,仅仅只有一人。
“青云,你给我死。”
天炎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
廖文抬头,见到天炎第一眼,就知道天炎为什么,埋伏在门前,而且还是杀意这么浓郁。
怪不得三洞主这么热情似火,天下间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饭。
他不禁也替天炎难过,虽说他不知道天炎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但是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种事情是在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