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一的别墅外被人送来两辆豪车。
一辆奔驰大G,一辆宝马X6运动版,高台会的各位大佬是真的把张一的喜好研究的很透,这送就送的他喜欢的。
就连过户手续都不用他本人去,一条龙全程包到底。
“这多不好意思呢,车倒是好车,恐怕里面的监控装置没少装吧,呵呵。”张一坐在轮椅上,眯着眼轻声自语着。
高云涛却撇撇嘴:“自打开上矛枪以后,我对地球上所有会跑会飞的都没了兴趣。”
张一接着打击他:“然而,矛枪却是80多年前的老款战机了,前几天,我从宋明领地上搞了一百多架全新的战矛系列战机,可惜我们的生产线生产不了这种新货,虽然现在设计卡,但只能以后升级了生产线再做,看来找个时间,我还要再出去买买买了。”
“对了,高台会送你的飞机,你真敢坐?”高云涛俯低身子小声问张一。
“他们现在有求于我,自然不会害我,当然敢坐了。只不过,这架飞机恐怕飞不到老美,就会被击落。现在地球上想要我死的人,可是多的狠呐。”
高云涛阴沉着脸,拳头攥的很紧,压低声音说:“要不我们干脆武统全球算了。”
“你武统个屁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美和俄毛国都快把地底打穿了,你想武统,他们就敢毁地球,没事别瞎搞,帮我把行李箱拿下来,咱们上路吧。”
张一真的是一个人登上了高台会送他的专机,虽然这只是架不算太贵的空中国王私人飞机,这架飞机的续航只有两三千公里,而龙国飞到老美,乘坐普通的客机都要飞十几个小时,毕竟有上万公里的路途。
所有人都不明白,张一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凭着好好的民航不去坐,非要坐个不怎么值钱的私人小飞机去老美,显摆?
不,他只是不想殃及无辜。
本身这趟远走他乡的旅程,就是为了带走所有想要杀他的人,如果他真坐航班飞往老美,那他敢相信,绝对会有刺客登机行刺,到时候万一控制不好,来个机毁人亡,他倒是死不了,可一飞机的无辜乘客就倒了血霉了,他不想这样。
所以私人飞机,是他唯一的选择,哪怕这种走走停停的方法,真的浪费时间、浪费钱,也更危险,他也义无反顾的坐上了飞机。
而高台会众人仿佛根本没看透这些事一般,任由他登机,甚至安排机长沿途规划好了十几处停机点,飞一段时间就会降落、加油,再起飞,就这么一道折腾过去。
“唉,这注定是场不归之旅啊,可怜这位刀疤脸机长和僵尸脸女乘务员了。”
飞机上只有两个人在等张一,从右脸颊到右耳下有条刀疤的机长,对,就他一个开飞机的,副机长都没有,这老哥笑起来比鬼都难看。
唯一的乘务员,还是个年近四十,冷着张脸的白人女性,见到张一也不问好,推着他的轮椅就走,力气倒是不小。
“张一先生,咱这条路可能不太平,您最好把降落伞拿出来放到身旁,我个人建议,您直接背身上比较好,嘿嘿。”
机长一边按动着各种按钮,一边回头对张一笑着说,不过他那笑容,真的不敢恭维。
“谢谢,麻烦机长了,我不需要这个,我也相信我们不会有事。”
机长嘿嘿笑了笑,没说什么,按照塔台的指引,顺利爬升飞上了高空。
看着机外浓密的云层,张一想起刚刚跟父母告别的情景,他告诉二老,自己这趟出国,可能会很久才会回来,无论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都不要担心,他绝对不会有事的。
当时老妈就担心的不让他走,说什么哪怕企业不干了,也不让儿子去老美,万一被人扣下怎么办。
她根本就想象不到,张一坐的这架其实是架死亡航班,注定再也回不来的。
起飞一个多小时了,僵尸脸乘务员给张一倒了杯橙汁,根本就没问他想喝什么,反正拿过来放小桌上她就走了。
张一苦笑着端起橙汁喝了一小口,对那乘务员说:“抱歉,连累你们了,抵达东扶后,你可以下机,我一个人不需要别人照顾。”
“我在这可不是为了照顾你,而是为了执行任务,你老老实实坐在那看着就行。”
人家连说话都不瞅他,张一识趣的闭上嘴,掏出手机玩着,没事再抽支烟,暂时来说,美滋滋啊。
什么?飞机上怎么可以抽烟?你没看那机长正叼着雪茄哼唱着不着调的小曲吗?
飞机起飞一个半小时后,离东扶某机场还有不到40分钟的路,已经开始下降高度,但是,张一却冷笑着将手机上的画面放大。
两架二战时期东扶国的战斗机,从远处飞来,看其涂装,应该是某个飞行表演队的,但张一却知道,这特么根本不是来搞表演的,这是来杀人的。
“机长,我想我们的客人到了,你可以把你的腿从仪表台上放下了。”张一端着橙汁,好心提醒了句。
然后机长打呼的声音回应了他,好吧,人家睡着了,这真心无奈。
而那名僵尸脸乘务员却掀开她的座位,直接拎出把M249班用机枪,往自己腰上拴了根安全绳,另一端挂在飞机顶棚上,平静的背好降落伞,将机枪保险打开,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看的张一都懵了,敢情这们大姐还是个行家呀。
机长哼哈了几声,似乎悠悠转醒,左脚往下拿的时候还不小心碰了下方向舵,搞的整个飞机向左猛的倾斜。
然后张一就看到一串子弹从飞机右侧闪过,两架二战时期的紫电战斗机飞速冲过,张一都笑了:“连二战时期的老东西都搬出来了,也真是醉了,你们俩赶紧跳伞吧,他们的目标是我。”
“闭嘴,老娘好久没出这么刺激的任务了,让我好好爽一把。”明明是个欧洲人的样子,你非要说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腔,张一都替她尴尬。
机长打着哈欠,懒洋洋道:“我们到不了东扶的大田机场了,如果只有两架,我和娜塔沙足够玩死他们,后边又来两架,我们可能真得跳伞了,娜塔沙,你搞定前方两架,我跳伞时会搞定后面两架,你抱着他一起跳,我们地面汇合。”
“地面?我去,这都飞到东扶领空了,我们这样跳真的可以吗?”张一的话刚结束,娜塔沙就打开了机舱门,剧烈的气流吸扯着机舱内的一切,张一感觉自己要不是牢牢抓住了小桌,他也得被吸过去。
娜塔沙像个发了疯的母狮子,端着M249大笑着宣泄着火力,不一会儿就将一架紫电战斗机打的冒烟,一头裁了下去。
而另一架却跟后来的两加汇集一起,呈品字形向着张一三人扑来。
“不好,快跳,我们飞机会被打散架的。”机长怪吼一声,当先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