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牧脸上带着森冷的笑意,手中那把寒光闪烁的长剑,在那淫僧胯下缓缓下移,冰冷的剑锋划过淫僧的腿部,使得他害怕得不断颤抖起来…
“今日如果不把你这秃驴切了,恐怕以后你还会祸害更多的良家女子,就让我来为民除害吧!”
李小牧话音一落,一股凌厉的真元已汇聚到手中的寒月笼沙之上,他只需要一剑就可让这淫僧彻底遁入真正的空门。
“这位施主,请手下留情!”
在李小牧打算辣手切根时,一道带着雄浑真气的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随即而来的则是一阵阵脚步声。
刚才的那一阵打斗,已经将这座佛寺中的其他僧人都引了过来,按照这阵杂乱的脚步声,这寺庙中的僧人至少也是过百之数。
刚才没有抓住机会阉了这淫僧,眼下李小牧想要当着众多僧人的面下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
那些赶过来的僧人,一个个对李小牧怒目而视,如果不是当中那位看起来像是佛寺主持的老僧伸手拦着,此时恐怕已经和李小牧打起一场混战了。
“这位施主,你为何要对我寺的僧人弟子下此毒手?”
一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老僧,从众多僧人中迈出走了出来,冲着李小牧先行了一礼,才指着被李小牧揍翻在地的那个淫僧问道。
“问我为何对他出手吗?”李小牧冷声一笑,指着那躲在木床上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这位大师何不去问问那位可怜的女子呢?”
那年轻女子看到李小牧伸手指向了她,连忙伸手抓过滑落在床上的衣服,挡在她裸露的肩头。
在李小牧痛打淫僧的时候,这位年轻女子也意识到自己是病急乱投医给欺骗了。
此时她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孔从被子后探了出来,伸出一根洁白的手指指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那个淫僧,“这位大师刚才说我被妖孽缠身,说要为我开光驱邪,就把小女子带入这房间中,然后便要小女子脱去了自己的衣衫,呜呜呜…”
那老僧听到这里,何曾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那年轻女子裸露肩膀,低声哭泣的模样,想来也知道他的那位法号为正德的弟子,刚才到底对人家做了何事。
“这位女施主,老僧斗胆多问一句,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否句句属实?”
老僧还是有些不肯相信眼前的现实,依然看向了那年轻女子再次开口确认道。
“这位大师,小女子可当着佛祖的面发誓,小女足所说句句属实!”
年轻女子伸手摸了一把眼泪,似乎那老僧带着些许怀疑的话语再次让她感觉到十分的委屈和痛苦。
听到年轻女子发下的誓言,住持老僧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那两道苍白的眉毛剧烈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过了许久,住持老僧才缓过神来,睁开眼看向了李小牧,“这件事确实是我寺中弟子的过错,不知道这位施主意愿如此惩治于他?”
“住持大师,你这位弟子本是向着要玷污这良家女子的清白,但嘴上却还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口口声声说着佛门弟子乃是四大皆空…”
李小牧脸上缓缓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手中的长剑指向了淫僧的腰下一尺处,“刚才李某人便是想要替他去除了,让他从此可以真正做到四大皆空!”
“原来如此!”
住持老僧苍老的脸上带着几分痛苦之色,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也罢,正德既然已经造下如此罪孽,自然因受此惩罚,老僧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由本寺僧人为正德施展这净身之术,也可尽力保住他的一条性命!”
“哈哈,大师一片慈悲心肠,这个要求倒是也不过分!”
李小牧伸手指了指那又在哭泣的年轻女子,又指了指已经昏迷过去的正德淫僧,森然冷笑道,“大师懂得可怜自己的弟子,但大师可曾想过,那些之前被其祸害之女子,又有谁去可怜他们呢?”
“阿弥陀佛!施主说的确有其道理,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数,老僧只求可以管教好自己寺庙中的弟子,其他事由恕老僧无能为力…”
住持大师双手合什诵了一句佛号,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道。
李小牧知道自己这一番话,狠狠的戳中了住持老僧人的软肋。
此时看到那住持僧人表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模样,但最后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毫无道理,李小牧不由又是发出一声冷笑。
“住持大师,你们佛门不是一向讲究慈悲为怀,渡尽世人艰辛的吗,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变了味了?”
李小牧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随后伸手拖着那正德淫僧的一条腿,运转劲力后往住持老僧所在的方位一抛。
那正德淫僧在此之前,已被李小牧好几拳打得面目全非口吐鲜血,此刻被李小牧运力抛出,在空中又是噗呲吐出来一口猩红的鲜血。
“正德!”
那住持老僧猛地发出一声惊呼,站在他身后的众多僧人也是一惊,一阵忙乱中接住了那名为正德的僧人。
住持老僧伸手轻轻探了探正德的鼻息,在确定正德还吊着一口气后,其沧桑苍白的脸庞才缓缓开始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