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中花觉得这个叫魏新宙的乡巴佬脾气比她还倔,居然不理她,昂起头就走。出于好奇心景中花岂能放过对方,她大声叫道:
“站住!”
对方对她的喊话不理睬,继续往前走,景中花好奇地追上魏新宙,拉住他的手臂,说:
“你别走,你救了我,我还没答谢你呢。”
“不需要。”魏新宙冷冷地说道,他想甩开景中花抓着的手臂,继续往前走,景中花却死死地抓住魏星宙的手臂不放,结果悲剧了,魏新宙的短袖被景中花扯坏了。魏新宙气坏了,他停下脚步,气愤地向景中花索赔:
“人家不理你,你死皮赖脸的做什么?你把我唯一的衣服都被你扯坏了,你赔我衣服。”
景中花笑了,她说:“一件破衣服,又不值几个钱,干嘛那么凶嘛。”
这回轮到魏新宙抓住景中花的手了:
“你不赔我衣服,你是走不掉的。”
景中花把话题扯到一边,问“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很不合身,很是老土,是别人不要送给你穿的吧?”
见魏新宙不答话,景中花拉着魏新宙准备往正街方向走,说:
“走,我赔你衣服。”
魏新宙却不走了,景中花疑惑地问:
“你这人真怪,你要我赔你衣服,我答应你了,你却不走了。你究竟想干嘛?”
魏新宙摇头回答:“我不让你赔了,你走吧。”
景中花着急了,她说:
“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不合身,我给你买一套。”
魏新宙倔强地不想去,景中花硬拉着他说:
“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感激你救了我,顺便让你保护我,你看天已经这么黑了,我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方便,又遇到劫匪我怎么办?你领我到正街去,那里人多,我就安全了。”
魏新宙看了看四周,黑黢黢的,街灯就像鬼火一样,很暗淡,魏新宙想:她一个大姑娘家,如果又碰见劫匪怎么办?
想到这里,魏新宙点头同意陪景中花上街了,于是他跟着景中花一同来到了镇上一个服装专卖店。进入店里,魏新宙看见有很多做工精致、时髦的服装,景中花指着一套休闲服装,说:
“这套男士服装不错,你试试。”
魏新宙走近一看价格,眼睛都大了,嚷道:“380元真币!这么贵,抢人呀!”。
景中花笑了,告诉他:“这还是打折商品呢,名牌货,不贵。”
他摇头说:“我不需要,不合适,这种服装不适合我。”他说着就想走开。
“你没试,怎么就说不合适呢。你先试试,买不买等你穿了后再说。”景中花叫服务员来,她指着货柜橱窗上的样品说:
“我选了这套休闲服装,你比照这位帅哥的身材尺码,拿一套服装让他试穿一下,合适我们就买。”
“姑娘,你的眼光好,这套服装挺适合这位帅哥的。”服务员拿出一套服装让魏新宙试穿。
魏新宙没法拒绝,待他把衣服穿好后,景中花瞪着大眼睛,惊喜地说:
“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一换,你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下没人敢说你是乡巴佬了。”
魏新宙低头看着自己穿着的新衣服,嘴里嘀咕着:“太,太贵了…”
景中花立刻招呼服务员结账,魏星宙没法拦她,等结完帐走出服装店,景中花带着魏新宙去了一家高档餐馆,点了餐馆最有名的几样菜,光这一顿饭就花了100多块把魏新宙吃得心尖尖都叫疼。
吃了晚饭已经很晚了,魏新宙很想回家了,景中花醉眼惺忪地看着魏新宙,拉着他的手说:
“你不许走,必须陪我…走,我带你到一个好玩的地方。”
看着景中花醉得不成样子,魏新宙勉为其难地扶景中花趔趔趄趄地来到了一家闪着霓虹灯《最爱玩家》招牌的大门口,门口站着两名守门人,见景中花醉得站不稳,又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害怕出事,立刻拦住她,被景中花骂了一顿:
“你,你们以为老娘,没,没有钱吗?…老娘,有的是钱,钱…给,每,每人50元。”
景中花从怀里掏出两张50元的真币,往两位守门人面前一甩,说:“我…可,可以进去了…”
守门人中的负责人看清楚是景将军的女儿,也不敢向他索要会员证了,立刻点头哈腰地说:“可以,可以。”
景中花直接甩开魏新宙,跌跌撞撞地进入了地下赌场。
魏新宙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新鲜,他东张西望地跟着景中花的身后。
他们首先进入游戏大厅,映入他们眼帘的各种各样的一排排游戏机,景中花似醉非醉地在服务台上买了几百块的像硬币一样的筹码,然后来到一台不停闪着美女图像的游戏机面前,投下一枚筹码,然后点了几个她要下注的图形,随着游戏机里的快速闪过,游戏转了几圈之后,光点没有停在景中花所下注的图形上,一枚筹码就没了。
魏新宙知道一枚筹码是一元真币非常心疼,景中花叫他投筹码,他迟迟不敢投。还是景中花帮他投进了游戏机进筹码的孔内。
景中花坐在游戏机的椅子上,眯着眼睛,偶尔睁开眼看一下屏幕,叫嚷着:“投币呀…押大的,别心疼钱…”
魏新宙确实心疼钱,他不敢往大的下注,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手中的筹码消耗得不算快,此时,景中花的醉酒醒得差不多了,她对魏新宙的手中还有许多筹码,说:
“真没劲,你不像男人,连下注都婆婆妈妈的,太让我失望了。”于是,她拿起还剩下大部分筹码,对魏新宙说:
“走,我们到里面赌大的去。”
魏新宙见景中花的醉酒醒了,他想告辞,说: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景中花一把拉着魏星宙的手,说:
“不行,等会儿我赢了钱,没人保护我咋办?”
魏新宙被景中花强行拉着进入了里面的赌场。赌场里的人很多,景中花专门来到一个赌大小的平台边,有许多人围着平台在下注赌大小。
赌徒们,下注之后盯着庄家,嘴里喊着“大!大!大!”或者“小!小!小!”,随着庄家翻牌,赢了的高兴,输了的叹息,然后又开始了下一轮下注。
景中花拉着魏新宙挤进了前台,她把筹码全部交给魏新宙指着台面上的“大”、“小”对魏星宙说:
“你只要把筹码放在你要下注的大或者小就行啦,剩下的就看你的运气了。”
魏新宙只拿了一块筹码,小心翼翼地放在“大”的上面,经过庄家开盘,下注“大”的赢了一块筹码,景中花责怪魏新宙下注小了,此次,她叫魏新宙多拿些筹码下注,魏新宙犹豫再三拿出20个筹码继续压大,结果他赢了20块筹码。
第三次下注,魏新宙又想只拿20个筹码继续下注大,被景中花一把将他放在前台上的全部筹码推到“大”的位置上,很多赌徒都认为不可能连续三次都是大,在大的一方只有魏新宙一人,庄家翻牌之后,让在场的赌徒都失望,魏新宙一人赢了。景中花还想继续下注,魏新宙却不愿意继续赌了,他抱着筹码离开了赌场,经过到服务台将筹码兑换成真币,除了景中花的本钱之外,还赢了800多元。
景中花把她的本钱拿回之后,所赢的800多元全归魏新宙所有。魏新宙也认为是他劳动所得,他不推辞把钱大大方方地揣进了他的口袋里。
两人兴高采烈地从赌场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此刻,景中花才意识到她没地方睡觉了,她没有带身份证,没有身份证所有旅店都不可能接收她,她只有露宿街头了。但她却故意说成是由于魏新宙不让她继续在赌场赌的缘故,让她无家可归了。魏新宙想了想,说:
“如果你不嫌弃,你今晚就到我家暂住一晚。”
景中花等的就是这句话,魏星宙想反悔都不行了。于是,景中花跟着魏新宙来到了他暂住的家里。
魏新宙打开卷帘门,穿过空空的门市部,他领着景中花上了楼,景中花发现屋里只有一张床,她嚷道:
“只有一张床咋睡呀?”
魏新宙指着客厅的沙发说:“你到里屋的房间床上睡,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
景中花眼睛盯着魏新宙说:“你不会对我有啥企图吧,你到楼下的店铺去睡。”
魏新宙没好气地说:“我到楼下去睡,你有没有搞错?楼下空荡荡的我怎么睡?你要求到我这里来睡觉的,你怕我对你有企图,你另找安全的地方去睡吧。”
景中花提醒魏新宙:“我暂且相信你,你可不要乱来呀,你要是对我图谋不轨,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魏新宙不理景中花了,他在里屋里抱了一个薄毯子,扔在沙发上,说:
“你赶快进屋睡觉吧,请你把门关好,小心我趁你睡熟时对你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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