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
这个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的一号男主,莫名变成名字叫做秋生之人后。
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两大超级反派,即黑腾归三和野冦正川,也莫名的以旁人的身份,出现了。
龟田太郎和山田一郎,就是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两大反派黑腾归三和野冦正川的化身代表。
黑腾归三,在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为鬼子二号人物,主抓情报工作,贾贵的侦缉队,归其指挥。
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身为侦缉队队长的贾贵,隔三差五的气黑腾归三,唯恐气不死黑腾小鬼子。
现在。
穿越来的贾贵,照样时不时的气气龟田太郎,如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贾贵气黑腾归三时,猛气龟田太郎。
故贾贵推测,龟田太郎就是黑腾归三的化身。
野冦正川,在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为鬼子一号人物,主抓城防治安工作,黄金标的保安旅,归其指挥。
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黑腾归三和野冦正川两个人,就不怎么对付。
龟田太郎和山田一郎两个小鬼子,天天顶牛,恨不得弄死对方。
鉴于此。
贾贵猜测,山田一郎应该就是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的反派一号野冦正川,只不过换了一个名字。
琢磨到这里的时候。
贾贵的思绪,并没有清晰,反而愈发的混乱了起来。
既然是穿越到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里面,那为什么今天白天,自己会在太白居见到亮剑中的经典人物李云龙,李云龙的跟前,还跟着和尚。
除了李云龙这个经典人物外,贾贵还见到了那个与秋生接头的人,这个人的相貌,与铁道游击队里面的老洪,很像。
地下交通站铁道游击队三部经典影视电视剧的主人公,全都在贾贵面前,亮了像。
等等。
还遗忘了一部。
贾贵白天离开太白居的时候,见到了渡边小队长,绰号猪头渡边的渡边小队长,却又是双枪李向阳电视剧中的反派人物。
加上这部影视剧。
一共是四部影视剧。
尼玛。
还有一部影视剧,贾贵差点给忘记了。
这部影视剧,便是决战江淮电视剧。廖学智,就是决战江淮这部电视剧中的超级反派一号。
如此看来。
自己身处的世界,不单单只是地下交通站,而是一个由地下交通站、亮剑、铁道游击队、双枪李向阳、决战江淮五部电视剧构成的一个奇幻世界,至于后面,会不会出现其他电视剧情节,贾贵便不得而知了。
他只知道,自己此时肩膀上面的担子,很重。
不然也不会来到太白居。
贾贵的眼神,有些怪异。
一种淡淡的诡笑,在贾贵脸上浮现。
不出贾贵所料,秋生借着抓捕小石头的名义,追了出去。
要是贾贵没有猜错的话,秋生和小石头,在进行情报传递,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小石头和水根经常利用这样的方式,进行情报传递。
对了。
现在给太白居送毛驴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剧中,化名为老冯头的那个老头。
如果真是他。
事情便愈发显得有意思了。
“老六、老九,今天这事,你们两个,做的不错,本队长,很喜欢,这杯酒,敬你们两个人。”收回心绪的贾贵,端起酒杯,朝着老九和老六说道。
“队长,怎么能让您敬我们酒?要敬,也是我们哥俩敬队长酒啊。”老六和老九,拍着贾贵的马屁。
“喝酒。”贾贵一扬脖子,将杯中水酒,饮入肚中。
杯酒下肚。
贾贵顿时不干了。
扯着脖子嚎叫了一句,“M的,这他M的什么酒?淡得跟尿似的。”
胆小怕事的丁有才,忙挪步过来,刚要出言解释,就听得外面街道上,传来“砰”、“砰”、“砰”几声枪响。
贾贵也是经验丰富之人。
听到枪响的瞬间,其身体便从凳子上滑落到了地面,紧接着一猫腰,钻到了桌子底下,浑身发抖。
将胆小怕死的一面,给活生生的展现了出来。
反倒是老九和老六两个人,虽然也趴在了地面上,但是人家却将自己枪套中的手枪,给抓在了手中。
一旁懵呆的丁有才,见此一幕,都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了。
直到秋生,听到枪声,从外面跑进来,懵逼发呆的丁有才,才缓缓的回过了神。
“贾队长那?”
“桌子底下。”丁有才朝着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贾贵,努了努嘴巴。
秋生蹲下身子,朝着贾贵道:“贾队长,刚才外面打枪了。”
贾贵扭过头,瞪着秋生,“废话,我他M的耳朵又不聋,自然能听到外面打枪,不然老子也不能躲在桌子底下啊。”
秋生暗暗发笑了一番,“贾队长,你是侦缉队队长,外面打枪,你的出去啊。”
“老子出去干嘛?挨游击队的枪子?老子没那么傻。”贾贵坐在桌子底下,出言怼着秋生,“等安全了,我在出去。”
秋生双手抱拳,向着贾贵贺喜,“恭喜贾队长,贺喜贾队长,连门都没出,就晓得打枪的人,是谁。”
“这他M的有什么可恭喜的?大白天的,敢在青城市大街上随便打枪,不是八路军,就是游击队。”贾贵给出的理由,异常的强大。
强大的,都让丁有才和秋生,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后来。
还是老六,打破了这般静寂,朝着贾贵,嘟囔了一嘴,“队长,万一不是八路军和游击队打枪,而是太君打的枪那?”
“八路军和游击队打枪,咱们管不着。太君打枪,就更管不着了,难不成我贾贵,上赶着去挨太君的大嘴巴子。太君打枪,肯定是欺负老百姓。而八路军和游击队打枪,肯定是欺负太君。太君,我惹不起,八路军和游击队专杀太君,我更惹不起。所以我还是麻溜的在桌子底下带着吧!”贾贵朝着秋生,来来回回的解释着。
只不过他的这番解释,使得在场众人,越听越是糊涂。
唯有贾贵,一个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