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油罐车的老兵,带着几个等一群战士追了,他们也都跟着王力的脚步,跳了下去。
这个时候,王力已经被红方政委带着的人给拉到了一件,你们还没来得及向王王力问话,就看到他们蓝方的战士一个个从那个坡口上跳了下来。
在人追过来的老兵并没有看到他们的政委,只是看到他们红方的战士,将他们追赶的兵给抓住了,他大口喘息着来到被抓的王力面前,伸手扯着王力的衣领,质问道:“跳啊,你不是很能跑吗?”
“不跑了,太没意思了,就你们这体力,真不行,如果我不是,正好撞到你们人身上,希望你们能抓到我,那才是瞎扯了。”
这个时候,老兵身边的战士伸手捅了捅的的后背,那老兵头一侧了一下,很不悦的说:“捅什么捅,我要教训下这个家伙。”
后面的战士又伸手捅了捅他,老兵终于看向了他,怒道:“做什么?”
那战士向老兵挤着眼,打着掩护,要提示他,政委就在这边呢。
可是那老兵当时没明白他的意思,或者说他这是气的忘了其他情况,他问那打眼色的战士:“你怎么了,眼睛出毛病了!”
“咳!”这个时候,红方的政委终于咳嗽了一声,将那老兵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老兵这才反应过来,他赶紧敬礼:“政委好!”
“说说,怎么一回事?”红方的政委向这个老兵问道。
老兵指着王力说:“报告政委,南方的这个战士突袭了我们的油罐车,不过还好,他只是打掉了我们俩个人,结果他一看我们人多,撒腿就跑,这家伙太能跑了,我们追了他一路!”
红方的政委,一听这蓝方的战士王力只是打掉了两个红方战士,并没有破坏的油罐车,郑伟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又问:“就为这事,你们还发一枚信号弹!”
老兵愣了一下,他说:“没有啊,我们并没有发信号弹啊!”
老兵说完之后又看见了他身后的那些人,问道:“你们谁是放了信号弹吗?”
跟在他身后的战士们,一个个都摇头表示没有。
政委这次又问道:“你们人都追过来,就不担心这个家伙是弄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老兵说道:“报告政委,其实在演习之初,旅长都就已经想到过这个问题,他专门安排了两个突击队员加入到我们油磅车守护队,那两个突击队员全是暗哨,战斗力也很强,正常情况,一个排的兵力一摸上去都不一定能找的到他们,所以,我们不太担心。”
王力就在一边听着,毕竟他作为一个俘虏,红方战士们也没有把它提前带走,他自然是听到那红方老兵讲的话,一听对方有两个暗哨,他的心里不由得为负责偷车的老黄班长捏了一把汗,因为从当时他负责引开空方守卫士兵时的情况来看,当时好像只发现了一个暗哨的。
这时,老兵身边的一个战士说:“班长,记得那两个老兵曾经给我们说过,当他们都顶不住的时候,才会发信号弹的,又不是他们那边发了信号弹。”
老兵这才想起来,他一拍自己的脑袋:“不好,肯定是,我们赶紧回去。”
红方的政委一看这个情况,他对身边的警卫说:“把这个兵的武器卸掉,带着他和我们一起走,尽快赶到我们油罐车停放区!”
押着王力的两个战士,他们自然跟不上大部队的脚步,而政委,虽然带着其他人跟着那个老兵,先行一步。
当王力配合着那两个押解他的洪荒战士来到油罐车停放区时,才看到这边除了他打掉两个红方的守卫战士之外,还有两个身着伪装服的战士,他们低垂着脑袋就站在一边。
“说一说你们这边的情况吧?”周围看着那两个身着伪装服的老兵问道。
“报告政委,对方来了一个老兵,他挺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我们,他先是打掉了,我接着就将塔也打掉了,之后,他就把我们的油罐车也一起开走了!”
红方的政委这一下已经了解了情况,事情已经得很明白了,就是蓝方跑过来两个战士,先是安排一个将负责守卫油罐车的红方士兵引开,接着,另一个战士趁着这个空挡,干掉剩下两个隐藏起来的暗哨,接着就把油罐车开走,他们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将红方的油罐车给搞掉或者搞走。
“报告政委,现在这片区域要回到南方,那边油罐车是开不过去的,沿途上都是我们的部队,一个蓝方战士,也没可能把车开过去,我觉得,这个盗走我们油罐车的蓝方士兵,肯定会把油罐车藏到一个地方的。”
红方的政委自然也知道这个情况,他转头看向了身后的那些警卫,说道:“你们下去通知前线各战斗单元,只要发现我方的油罐车无论如何都要拦下来,去吧!”
红方的政委命令完他的警卫战士,等那些警卫战士们已经离去通知情况之后,还要看一下那两个身着伪装服的战士,接着,他叹了一口气,对那个负责守卫的老兵说:“就地查找车辆离去的痕迹,搞清楚车去那了。”
“是!”
王力在一边偷笑,虽然现在他做了红方的俘虏,可是他的心情依旧很好,不管怎样,他们总算是把重要的任务给完成了,这可是决定着他们这一战能否胜利的关键性任务,像王力这样一个单独的战士,就算做了俘虏,也对蓝方的大局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他们通信组缺了她一个人,顶多就是大家的轮班紧张一点。
“老黄班长厉害呀!对方还留了两个暗哨,就这都被他给搞掉了,果然,当初我选择负责引开他们的守卫,还真就没错,要是让我负责偷车,不说任务不可能完成了,甚至人还可能交代在这里!”
“还好,还好,总算之初的决定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