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师兄,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师兄弟,怎么可能要你性命呢?”
许昼笑着回应道。
“这就好,这就好.......”
韩标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下一刻,看着许昼没有任何停止动作的迹象,哭丧着脸色,连忙开口说道,“许师弟,许师弟,你不是说我们是师兄弟,你不会要我性命的吗?你这是在干什么?”
“韩师兄,别担心,我就是想测试下我的《奔雷拳》威力到底怎么样?”
许昼笑眯眯道。
“不!”
韩标惊呼一声,还不等他话语说完,许昼的铁拳,就重重地砸在他盔甲之上,携带地磅礴力量,让他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出,整个人直接被轰飞出去,“嘭!”的一声,重重地跌落在地上,震起一阵灰尘飞舞。
“你,你,你好狠!”
韩标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毫无一丝血色,头发却是竖了起来,还冒着烟,仿佛被闪电劈过一样,艰难地抬头,瞪大着双眼,死死地看着许昼,眼神中尽是怨恨之意。
虽然没有被许昼临空抽射,可是这一拳却也不好受。
不仅被磅礴的力量冲击着四肢百骸,还有一股犹如雷电般的力量,撕裂着他的身体,也幸好开战之前,穿戴着一整套黄阶下品玄器盔甲,见许昼猛然一拳轰出,施展着一门不知道的武技,以防万一更是全力驱使着储存于气海之中的真气。
固然没有办法做到如许昼这般,直接以真气在周身再一次凝聚出一整套真气盔甲,可他终究也是炼气境四重的武者,储存于气海之中的真气不管是熟练还是质量,也都是数一数二的,如薄膜一般,依附在黄阶下品玄器盔甲之上还是可以的。
多少也增强了许多防御力。
多亏了自己小心谨慎,要不然在许昼刚刚那一拳下,不死也成了残废。
“韩师兄,看你这话说的,师弟我也只是试验下《奔雷拳》威力如何,谁知道你这么不禁打。”
许昼从天空中稳稳地落在地上,双手一摊,无奈道。
“噗嗤!”
韩标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许昼,刚刚遭受许昼那一拳,早就是身受重伤了,再被他这一番话刺激到,直接一口鲜血喷出,再也坚持不住,直接跌到在地上,生死不明。
“哎,哎,哎,韩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别装死呀!”
许昼怪叫一声,却没有急着上前去检查韩标这王八蛋是否有生命危险,而是心念一动,稳稳悬挂在半空之中的银白色盾牌顷刻间化作一股股精纯的真气,重新钻入他体内。
不多时。
许昼随手一伸,一把非凡的剑器稳稳地落在掌心中。
正是韩标刚刚那一把卡在银白色盾牌之中的黄阶中品玄器飘雪剑。
“还真是一把上等的剑器!”
许昼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上这一把飘雪剑,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随后。
许昼这才健步朝韩标躺尸的位置走了过去,也不是检查韩标是否有生命危险,而是先扒下了韩标这王八蛋身上穿戴整齐的盔甲,一看就知道是一件不错的宝贝。虽然他有《真气之铠》能够以真气在周身凝聚出一套盔甲,可多一件宝贝,就多一份防御力。
安全第一。
就算不行,也能卖掉换钱。
杀人摸尸,可是他以前玩游戏最爱干的事情。
虽然现在没办法杀人,但是摸尸这种传统还是不能轻易放弃。
“这,这,这.....”
郑钧看着许昼走向韩标躺尸的位置,以为是检查这王八蛋是否有生命危险,怕把这王八蛋弄死了,到时候不好和万剑宗交代,可是看着许昼的动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哪里是检查韩标这王八蛋是否有生命危险,分明是在拨拉他身上的盔甲。
原本还在震惊许昼那一身恐怖的实力,先是以真气凝聚出一整套银白色的盔甲,然后还能凝聚出一张足有两米高的盾牌,以为他多少会有点高手的风范,没想到他会如此的‘接地气’。
好一副‘杀人越货’的场景!
“可能高手都是不能以常理去推断!”
郑钧苦笑道。
“希望你这王八蛋别让我失望!”
许昼脱下来韩标这王八蛋身上的一整套盔甲之后,又随手解下他腰间的储物袋,这王八蛋一而再再而三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整套盔甲、还有一把不凡的剑器,想来储物袋中应该还有其他宝贝。
不过。
现在还不是检查储物袋里有什么宝贝的时候。
终究是赶了一天的路程,又好生打了一场架,他还是有点累了。
许昼起身,没有再理会躺在地上的韩标等人,快步朝竹楼走去,看着竹楼中目瞪口呆的郑钧,玩味道:“怎滴,你们组长都被我打成一条死狗了,你不替报仇我能理解,但你为什么不去检查下他是否有生命危险,就不怕他被我打死吗?”
“大哥,你说笑了,就韩标这一群王八蛋,我还真恨不得他们去死!”
郑钧一脸怨恨道。
“你不是和他们一组的吗?怎么就这么恨不得他们去死?”
许昼好奇道。
“大哥,你说笑了,也只能怪我运气差,和这一群王八蛋分到了一组......”
郑钧苦笑一声,讲解起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是如何被韩标这一群王八蛋欺负的,倒不是为了得到许昼的同情,而是怕这家伙,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当成了韩标这一群王八蛋的同伙给收拾了,那可就惨了。
“那行,你先带我去睡的地方,我要去休息下!”
许昼点了点头,没有意外,就刚才看着韩标这群王八蛋吃饭的时候,这兄弟可是在一旁扇扇子伺候,足以说明他说的是真的。
也正是因此,他进来才会和这家伙说话。
要不然换成了韩标这王八蛋的其他同伙,管他是不是怕了,直接一巴掌抽飞出去。
“那大哥跟我来!”
郑钧眼睛顿时一亮,多少也是松了一口气,连忙带着许昼朝竹楼里面走了过去。
最终来到一处较小的房间,明显是一间卧室,虽然被打扫过,十分的干净,可还是能够看出有人睡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