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苦艾酒就拿上了一个U盘,里面拷贝了9本证据的内容视频。
都是林异制作好的,已经打包成了一个文件夹。
苦艾酒将会出现在各个网吧中,将这些信息传递到网络上。
林异则是坐在万事屋中,等待着整个事件的发酵。
“那么我已经出招了,你怎么接招呢?东宫无敌。”
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林异几乎已经看到了对方愤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手下的七大将大概率会被你派出来,只要他们来杀我,你就犯了一个大错。”
林异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就等着这七大将羊入虎口了。
不得不说,这些证据将会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以及来自东宫首相对东宫无敌的愤怒。
这注定会让东宫无敌彻底失去理智,做出错误的判断。
一切都是为了刺激他,愤怒的人在愤怒中是最容易做出错误的选择,从而最终给自己造成巨大的损失和失败。
从东宫无敌的各种事迹上看,林异已经大概摸清楚了这个人的性格。
虽然这个人看似凶很霸道,但是非常谨慎,阴谋诡计才是他最喜欢使用的手段。
他喜欢花费最少的力气获得最大的成果,不论多么残忍的手段,他都会使用。
而这种人用平常的方法对付,想要算计他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他首先就会认为这是阴谋,然后就会开始布局反溯源头。
对于这位东宫无敌,林异不会有任何轻视,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而万事屋就是他选定的战场,他要让对手不得不踏入这里。
一个小时后,红莲界的网络上瞬间爆炸了。
一个又一个视频开始在网络上不断传播,内容骇人听闻,惊悚无比。
所有看到内容的人都彻底震撼了。
他们从没想过有人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
顿时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东宫无敌的事情。
而在同一时间,首相府邸东宫太御也收到了消息。
他此时正在用一个平板电脑观看一个又一个视频。
看到里面的内容后,眉头上青筋直冒,可见他内心的波动有多大。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我早就警告过他不要搞这种事情。”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那些政敌,将会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然后将脏水完全泼到自己的身上。
子不教父之过,养出这样的儿子,他还有什么资格去当首相?
这是对他名誉最大的攻击。
宣传部门虽然在他的掌控中,但是现在的情况就算他想要压制这些消息也已经没用了,因为这些消息早已经彻底传开了。
该下载的也早已下载,就算它阻止也阻止不了。
而这时他办公室的大门已经被紧急推开。
一个个面色惊慌的人走了进来,全部都是他这一派系的人。
“首相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儿子怎么搞出这种事情?而且这些内容居然被拍下来了,发到网上?”
“副首相已经联系了不少人,正在向国会递交调查请求。”
“要求彻查东宫无敌名下的所有集团公司。”
“甚至首相,您家族所在的企业也受到了针对。”
听到这话,东宫太御面色阴沉,“该死的家伙,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上次才和我达成协议,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反噬,这是墙头草两面倒啊。”
对于副首相的反手一击,东宫太御虽然心里愤怒,但表情依然镇定,没有表现出来。
看着自己这一派系的议员,他平静说道,“现在先全力压制这件事情的传播。”
“第2,立刻告诉我们的人,让他们去将东宫无敌抓起来,暂时拘捕。”
“后面我会处理的,等到这件事情过去之后。”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心中了然,这是打算使用拖延战术。
既平了网络狂潮,也消了热度,到时候随便找一些各种证据就可以洗脱罪名。
资本的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做,”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人。
一个个呆头鹅一样的看着自己,东宫太御眼中就露出了一丝愤怒。
不由对他们吼道,吓了这些人一跳。
好半响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连滚带爬离开了东宫太御的房间开始进行布置了。
“这些人都是废物,一个顶用的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老头吗?有什么事?”一个不耐烦的男子出声道。
正是东宫无敌。
东宫太御听到东宫无敌的话,眉头一皱,他和东宫无敌一直都不太对付,他们的关系很紧张,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什么事情他都要过问。
“网络上的事情你看了吗?你搞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已经爆出去了。”
“我已经让人来带你去警局,你现在先在里面住一段时间,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会找人让你出来的。”
“什么?你要让我去警局?和那些垃圾住在一起?你是在开玩笑吗?”
“这是侮辱,这是对我的侮辱?”
“我堂堂东宫无敌,怎么能跟那些垃圾一样?”
“我一定会找出到底是谁在网上放出那些东西。”
“我会将他碎尸万段。”
“别想让我进去。”
东宫太御闻言顿时眼中露出一丝寒光,“你以为我是在请求你吗?我是在命令你?”
“你这次捅那么大的篓子,你如果不去,谁都保不住。”
“就算是我也不行,帝国的法律明面上谁都不能违背。”
“这是所有家族共同达成的协议,你觉得我们东宫家能扛得住所有家族的敌对吗?这不是过家家。”
听到这话,东宫无敌如同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直接怒吼起来。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的篓子我自己去补,你给我滚吧,”
说完之后,东宫无敌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他的眼中露出了难以忍受的愤怒,“凭什么?你凭什么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