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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黄金换白银

医不容慈 笔落青花 4370 2024-07-16 19:27

  

断袖之癖是梁门主不曾告人的秘密,此刻当着众人面被揭穿,难免恼羞成怒。

  

偏偏戒吹又在这时,扯了扯李之之的衣袖说:

  

“你看,全说对了,这就生气了。”

  

李之之点点头,不以为然道:

  

“那怎么办,还能把我们全杀了不成?”

  

戒吹坏笑道:

  

“前院不是有近千名孩子么?他要敢动手,我就用佛语大声喊出去。

  

一个孩子知道就等于姑臧城知道了;

  

一千个孩子…”

  

李之之眼睛一亮道:“吹吹哥,你这馊主意越来越多了啊。”

  

戒吹一听这声吹吹哥,瞬间便浑身瘫软,一副飘飘然羽化而登仙的模样。

  

钰苓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真是一物降一物,此刻的戒吹,哪里还有当日夔州萧府外浴血魔陀的模样?

  

二人的声音不大,众人的距离也不远,这般话语自然是落在了众人的耳中。

  

莫泊怀咽了口口水,果然,能跟在西楚皇子身边的,就不会有省油的灯…

  

若是梁泽惜这般癖好被外面的小孩传出去,指不定江湖上会弄出有关他什么样的传闻。

  

这些年,一个江湖传闻足以克死一个江湖高手。

  

曾有一名身手不俗的大侠客,便是因为和自己妻妾多人运动时,被意外传出。

  

同样的话,落到江湖人口中就变了味道。

  

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说,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

  

侠客的妻妾不甘受辱,投井自尽。

  

便是那大侠能杀得了千百人,奈何传言的速度可比他杀的速度要快。

  

一代大侠,最终毁于传言。

  

梁泽惜此刻也没了那般火气,自己堂堂破枪门的门主居然被三个年轻人治的死死的?

  

人在屋檐下,不低头还能做什么呢?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怒火,怒火似乎沉到了臀部,让梁泽惜不由得疼得咧了咧嘴:

  

“戒避大师,我这病可有办法根治?”

  

李避伸出一根手指,李之之当即解释道:

  

“戒避大师治病,穷人一文,富人一两白银。

  

先交钱,后治病。”

  

梁泽惜愣了一下,一两白银?看不起谁呢?

  

他又不是江湖上无名的散修,堂堂破枪门门主居然只收一两白银?

  

一枚金灿灿的黄金放于石桌之上,印着阳光,四溢的金光让这石桌熠熠生辉。

  

李避皱了皱眉头,出声道:

  

“一两白银,我没碎银找给你…”

  

梁泽惜大气地一挥手,笑着道:“送给大师,感谢大师为我治病。”

  

李避轻轻叹了口气:

  

“您这臀伤我能治,这富贵病,我却治不了。”

  

梁泽惜一语凝噎,还有只收黄金不收白银的?

  

偏偏他出门的时候,没有带白银啊。

  

李之之一脸不屑,仿佛白银比黄金更贵一般道:

  

“我们僧人治病,不为这般俗物的价值,只为了却因果,概不赊欠。”

  

“报!”

  

一声传入内院,莫泊怀听得此子尾音一高三低,当即明白这是当日他嘱咐下人的信号,若是有人找戒避大师,便以此般信号报信。

  

“戒避大师,门外有人见您,请问您见还是需要我替您推辞?”

  

今日的李避心情大好,轻声道:“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了,见见也好。”

  

很快,一名年轻男子气宇轩昂地踏入八震门内院之中。

  

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袍,腰间配着满是雕花的剑鞘,头戴斗笠的男子走向众人。

  

看着此人的剑鞘,李避心头微微一叹:

  

“好一个勤快人!”

  

寻常江湖人行走江湖,是不愿携带这种镂空的花纹剑鞘的,镂空便意味着容易落灰尘,每日擦洗又格外麻烦。

  

而此人手中的雕花剑鞘不仅花纹密集,甚至镂空之处繁杂而细密。

  

朴素的穿着,意味此人不会有下人替他保养剑鞘。一尘不染的剑鞘,很好地说明了他的性格。

  

站定李避的身前,此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双清澈见底的双眼,这眼神,像极了真侠陇涛义。

  

方形长脸,塌陷之鼻,普通的长相,却因为一双清明的双眼,带着一丝不凡。

  

男子抱拳相向道:“江湖散人,会稽,拜见各位大侠。

  

不知何人是戒避大师?”

  

莫泊怀皱起了眉头,连人都不认识,找戒避又有何事呢?

  

提起一丝戒备之心,莫泊怀捏紧左拳,微微起身将李避挡在身后道:

  

“我乃八震门门主,不知阁下找戒避大师,有何事?”

  

“传信,先自楼侃爷有一信托我传于他。”

  

“给我即可。”

  

会稽冲着莫泊怀一抱拳后,摇头道:

  

“在下答应侃爷将此信交给戒避大师,不可能再托人代传的。”

  

李避止住了莫泊怀,他对此人也是很感兴趣,起身双手合十道:

  

“贫僧戒避,阁下将信给我便是。”

  

会稽也是分不清李避和戒吹。

  

这两个光头哪一个是戒避大师?

  

看着李避处于众星拱月的位置,会稽当下从怀中掏出那封信递给了李避。

  

会稽眼底似有挣扎,一番争斗后,又从怀中取出一两白银道:

  

“戒避大师,在下此番前来,收受侃爷一两白银。

  

传信之事当不得这般厚重的馈赠,在下也不愿欺骗您。

  

那封信会稽不曾翻阅,但是侃爷请戒避大师去,万一遇险,会稽心头难安。

  

所以将此白银放于此,换一个心安理得。

  

若无他事,在下便告辞了。”

  

李避看了眼密封完整的信封,开口叫住了已经转身的会稽。

  

“大师,还有何事?”

  

李避微微一笑,看着身旁蠢蠢欲动的梁泽惜道:

  

“出家人本不愿沾染钱财这般俗物,阁下不若将这白银收回,我送你一场机缘,以了却你为我送信的这般因果可好?”

  

一两白银,足以支撑会稽生活小半年,说不要这白银他岂能甘心?

  

连番谦让倒显得虚情假意,会稽大大方方地拿起桌上的白银道:

  

“还请大师明示。”

  

李避冲着梁泽惜挑了挑眉,梁泽惜当即抱拳道:

  

“年轻人,在下破枪门门主,此番急需一两白银,奈何身遭却无白银。

  

现在我用这手中的一两黄金,换你手中的白银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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