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选择来到秋田进行旅游,这其中的原因倒是不少的。
首先当然就是为了跟鹰山和海的父亲见面,而次要的…s..sm..
就是自己的女儿可以与在乃木坂的朋友见面了。
这一切都是被高山英志计划好了的,而从现在看来,这一切的计划都进行得非常顺利,也称心如意。
“呜哇…里奈!”
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后,高山一实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不远处女子的身前,因为身高差迥异的原因,她的这一个拥抱几乎是一瞬间就将对面的女子给湮没在了怀抱之内。
正在与鹰山裕久闲聊着的高山英志看见了这一幕,也是不禁莞尔。
看得出来,自己的女儿与这位名为生驹的孩子相处得不错——
只是,生驹家的背景未免也有些太…出乎意料了一点。
居然是当地议员的孙女,这可要比自己的职业高多了。
“喔喔…这位就是高山…高山英志先生,对吧?”
正当高山英志仍处于沉思的状态中时,不远处的一道呼喊声便将他的思绪给牵扯了出来。
回过头看向了声音传过来的源头位置,入眼的是一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如果没有认错的话,这肯定就是鹰山裕久此前所提到的生驹家现任家主,生驹隆一了。
生驹重孝虽然是家内的最高地位、辈分之人,不过因为年纪的关系已经是将大部分的事务交给了这位名为生驹隆一的男人,要称之为家主那也当然不会显得过分的。
不同于高山英志的复杂,另一边的生驹隆一的思考内容就要更加简单一些了:这无非就只是一次家属之间的互相见面、聚会罢了。
在一边跟这位与自己商业上伙伴同一个姓氏的人初次见面的同时,生驹隆一也在不停地观察着这父女俩。
确实是跟自己的女儿关系不错,但从下意识里,生驹隆一也不是没有动过鹰山和海的心思——从第一次见到他起,生驹隆一就有一些想要撮合自家的女儿与他结合的心思,虽然到现在有所淡化,但大体的想法倾向还是没有多少变更的。
所以,即便是知道了鹰山和海与这位高山英志的女儿有一些耐人寻味的关系,生驹隆一也是忍不住将她与自己的女儿作一番比较。
硬要比较的话…自己竟是一时之间有一种相近的感觉。
一种…行事风格的相近。
仿佛这两个人不应该用姐妹来相称,用“兄弟”说不定还会更加贴切一点。
这种奇怪的既视感让生驹隆一很快就收起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而把目前的心神转移到了正事上面:与高山英志的见面。
“早上好。”看到了生驹隆一的接近,高山英志当即就送上了自己的问候,并且还趁此机会发挥出了自己、或者高山家一直以来的传统艺能。
饶是生驹隆一,在此前毫无认知的情况下,也是被高山英志丰富的肢体动作给击败了:在某个瞬间,自己更关注的是高山英志的手上动作,而不是口头上说了什么样的内容。
好在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
双方见面都是聊着休闲的话题,不会触及彼此的雷区,这也是成年人之间的某种默契。
而另一边年龄结构不同的几个人,就很显然是不会拘泥于这点谨慎的范围之内了。
“好久没有见面了,这是给你的礼物。”
一直都没有于几名大人面前露面的鹰山和海,此时正在与生驹里奈的弟弟真治做着互相的交流。
毕竟是两个女孩子,自己凭空加入进去难免突兀。所以现在鹰山和海主要社交的对象就退而求其次,换成了这边的真治了。
体型跟姐姐完全不一样的真治,在与自己的接触之中也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一把名贵的电吉他,这就是鹰山和海为这个小孩送上的礼物。
自从见面以来,真治都是毫不掩饰对乐队的憧憬,而鹰山和海也在此时送上了一把吉他,姑且算是对他爱好的一种鼓励。
如果未来的某一刻让他成为了一名乐队的成员,说不定自己都可以称作是“真治的领路人”了。
“和海哥,东京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对于真治的询问,鹰山和海先是思索了一番,而后才给出了知道莫名其妙的回答。
“东京啊…是一个难懂的城市。”
也不去在乎对方到底有没有听懂,总之说出这番话的鹰山和海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庭院之内。
生驹家的背景非凡,这一点从很早之前就知道了。所以家中住宅还带有庭院,也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情。
只是,突如其来的冷风让自己猝不及防。
一股犹如刀片般锋利的寒风吹拂过了面颊,鹰山和海可以打包票地说,这绝对是此前没有遭遇过的一幕。
在气候温暖潮湿的南房总待得习惯了的鹰山和海,在来到这雪国之境时,还是放松了警惕,乃至于现在出门的一瞬间就遭受到了当头一棒。
“呼…”
被这么一道冷风吹了一下,这甚至都让睡眠不太充足的鹰山和海都因此而变得清醒了许多。
这还是一次不错的提神醒脑的手段——虽然经历的过程很痛苦。
不过,出现在了自己眼前的身影,很快就让鹰山和海的这份难受给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就知道你没有戴上围巾。”
高山一实来到了自己的面前,面颊上浮现着一抹绯红,不知道是因为天寒地冻还是单纯的害羞。
在鹰山和海愣神的功夫,高山一实上前一步,将围巾搭了上去:“原…原来我为你缝制的这件围巾,你还留在身边的么?”
“你不也一样吗?”
轻笑着回答了女孩的问题,鹰山和海在这近在咫尺的环境下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女孩搭在脖颈处的围巾。
这就是当初由高山一实亲手缝制的配套围巾。
“诶?和海哥跟小实…”
生驹里奈睁了睁双眼,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又重归于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