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霖表情痛苦,谢雪吓一跳,赶紧去看他的胳膊。
接着,她就反应过来,郑国霖是装的。
她就看着他笑,接着就收敛了笑容说:“还不如在国内呢。出了事还可以立刻回来教训你。在国外回不来,就你夫人那急脾气,还不要急出个好歹来?”
她指的,是郑秀莉。刚才,郑国霖说她不在国内。
郑国霖知道她看出是自己和她开玩笑来了,也就不再装下去,站直了身体问她:“明天签完约就走吗?”
谢雪回答说:“机票已经订好了。”接着就看着他说,“国霖,谢谢你。谢谢你拍戏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照顾。”
郑国霖抬抬手,似乎是想做个什么和她亲密一些的动作,但最终还是把手放下了。
“说谢就客气了,”他最后说,“都是应该的。提前祝你一路平安!”
明天他们在一起,就都是公共场合了,再没法说悄悄话,他也不能去机场送她,怕被看到或者拍到。
因为毕竟他们前段时间出过那么一个不好的新闻,虽然让郑国霖给强行压下去了,可还是有新闻媒体或者小报记者,会关注这件事情,暗中注意的。
该说的已经都说了,面对郑国霖的祝福,谢雪说了声“谢谢”,就转过身去,打开了郑国霖办公室的门。
银狐影视已经做大,郑国霖的办公室,也就从原来的地方,搬到了郊区的影视城附近,银狐影视的办公大楼里。
就在谢雪打开办公室门的一瞬间,她突然又停顿一下,接着就把门再次关上,猛地转回身来,扑进了郑国霖怀里。
郑国霖猝不及防,自然就伸手拥抱住她。
她仰起头来,寻找郑国霖的唇。郑国霖自然就低头吻住了她。
许久,许久,郑国霖才放开她说:“我没有想让你回报我什么,真的。”
谢雪却翘起脚尖,再一次吻住他。
又是许久,谢雪放开他说:“我没有要回报你的意思,就是身体忍不住,想要亲近你。”
这一次,郑国霖就再次主动吻住了她。
谢雪双手紧紧抱着他,由他吻着,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他身上。
郑国霖感觉得到,谢雪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这是兴奋起来的表现。
“我知道有个地方,很隐秘。可以吃饭,也可以休息。不过,我们要分别过去。”郑国霖松开她的唇,喘息着说。
谢雪喘息地更厉害,在他怀里问:“哪儿?”
“东湖山庄。”郑国霖说,“老板是我朋友,嘴很严的。我给他打个电话,订好房间告诉你。你到了和门口服务生说房间号,就可以进去。”
两个人终于平息下来,谢雪又要转身离开,郑国霖就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转回来,帮着她把身上衣服的褶皱捋平顺了,又为她整理好头发,这才让她离开。
还是那个隐蔽在树木浓荫黑暗里的,郊区有些神秘的别墅,只是房间换了欧式风格的。
郑国霖在房间里等了十分钟,谢雪就已经过来了,换了一身黑色的低胸晚礼服,外面套了暗红的呢子长外套。
屋里温暖如春。她进门之后,就脱了长外套,挂在一边的衣架上。
郑国霖就在门口等着她,外套都是他替她脱的。
两个人又紧紧相拥在一起,他再次感觉到了谢雪身体的颤栗。
郑国霖知道,这是一个女人长期没有男人,才会产生的一种反应。
长吻过后,他拥着她问:“要不要先吃饭?”
谢雪满脸通红,微闭着眼睛不答,只是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
他便直接抱起她,走向了里面的卧室。
谢雪嘴巴上世俗,骨子里却是孤傲。
她生的肤白貌美,又拍过那部将自己身体展露无遗的禁戏,不知有多少有钱有势的男人想得到她。
可是,打不开她的心扉,无论砸多少钱出来,她都不屑一顾。
她嘴上说,只要双方心甘情愿就行。其实,这个心甘情愿,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和前夫离婚之后,她就再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
郑国霖也是偶尔打开了她的心扉。兴许,是两个人有着某些相近的人生观。也许,是郑国霖对她的真诚态度。
恐怕谢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喜欢上这个有老婆的男人。
这一次床笫之欢,谢雪就释放了许久以来禁锢着的情欲,郑国霖也配合的恰到好处。
这女人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有的曲线之美,也绝对足够诱人。那一身雪白的皮肤,宛若凝脂,足以激发出男人所有的激情。
不知经历了几次,终于精疲力尽,两人相拥着抱在一起,谁也懒得动弹。
这一次,郑国霖感觉到,再次验证了吴曦说的那个道理。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才会有真正的快乐。
“我给你做情人。”好一会儿,谢雪说,“但是,我崇尚男女平等,不敢保证你的头上不会长草。”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谢雪的嘴巴,仍旧是不肯饶人。
“这样就太委屈你了。”郑国霖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脊背,喃喃地说。
刚才的激情,已经让他明白,谢雪不是个随便的人。一个有着其他男人的女人,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只有许久不经历男人,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没什么好委屈的。”谢雪轻声说,“我这种女人,就是守身如玉,在外人看来,也是个人人可骑的婊子。
谁让我靠这个圈子吃饭,那么热爱这个职业呢?
没有人会相信,我这种人会是干净的。我也不想嫁个只贪图我的容貌、名声和钱财的猥琐男人,更不想跟一个只是为了享受我的身体的土豪富人。
我也不想让你改变什么,也不想让你像我前夫一样,有一天为了面子,要面临艰难的抉择。
我是女人,我也需要男人。可是,从离婚到现在,你是我唯一可以做到委身的男人。
我不会和你夫人争什么。我这样做,已经感觉对不起她了。”
许久,郑国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