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被逼相亲
这妞,提前进入虎狼之年了。
还好咱身体壮。
“妞,你男人也想你了。不过还是得到晚上。”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可人家不开心。人家也不舒服…”
吃过晚饭,李响跟小姨子韩熙儿说了几句,就要上车,却是被母亲喊住了,“响子,你等等,等等,我有点事要问问你。”
母亲左右看了下,见没人,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着,“儿子,你跟小影…还有联系吗?”
她神色挺是复杂的。
李某人瞅了母亲两眼,笑了下,“妈,您是不是想念小影了?要不我带她过来转转,让她陪您唠呵唠呵?”
“听你这意思,你们俩还没断?”
李母眉峰一动,语气带着几丝欣喜。
“干嘛要断呀?难道您不中意这儿媳?”
李母忙摇头,“不是,不是。对小影,我可喜欢了,太满意了。”她顿了下,叹了口气,“可是…小玉她妈妈呢?”
“老妈,这不冲突,俩我都喜欢。”
李母眼睛大睁,“儿子,你不会俩都要娶吧?这是不允许的,法律上…再说了,她俩能同意?”
“老妈,娶不娶不就是一张纸的事!你儿子又不是普通人。至于她俩,小影那里,已经没问题了。”
他想了想又道,“修炼界中一夫多妻,那再正常不过了。钥儿那里,我想,她也不会有多少意见的。”
他本来是打算把夏槿等女人的事也一并同母亲说了,可沉吟了小会,还是决定让母亲先消化消化。
慢慢来,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可好,那可好。”
闻言,李母面上一片欣喜,“只要她们没有意见,妈这里,更不会有问题,你爸那边,也自然不会有问题。”
“老妈,你啥时候也这么开明了?那要是我爸找了…”
李响这话刚说到一半,就给李母截住了,她柳眉一竖,“他敢!看老娘我不撕了他。”
庆幸了。
咱是这老李家太皇太后的亲儿子!
李母又问,“儿子,你这么晚要出去,不会是要找小影去吧?”
“老妈您真是慧眼如炬!”
李某人嘿嘿一笑,冲她竖起大拇指,一个马屁适时送上。
“那快去吧,不要让小影等久了。路上小心点。”
“儿子遵命。”
“贫,去吧。”
困扰了好几天的问题解开,李母眉开眼笑,“还有,不用那么早回来,小玉那里我会替你看好的,你就甭担心了,好好陪着小影就成。”
“明白。”
顾家。
顾母虽已入天命之年,但穿着时尚,妆容讲究,身姿妖娆,仍显风韵犹存。
她打开房门,缓步来到女儿跟前,“小影,好好打扮打扮。那陆家大少妈见过了,可谓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还是个高智商高情商的海龟。”
她顿了下,又嫣然笑道:“更重要的是,陆文广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以后,他可是要继承陆家所有产业的。”
顾影瞅了母亲一眼,心说,这最后一句,才是你最在意的吧?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这个世故到势利的母亲很是头疼。
可对方再是如何,那也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她是不能对她生气的,她皱着眉头,“妈,您怎么非得让我去相亲呢?难道还愁您女儿嫁不出去吗?”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妈妈的用心呢?这么好的男人,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你可得把握住了。”
顾妈上前两步,拽着女儿的手,目露慈色,“我们家小影长得这样天生丽质,哪个男的看了能不心动的?”
她仔细打量了女儿几眼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从里头挑一个好的,这陆家少爷,就是其中拔尖的那个。妈看人的眼光,你还信不过吗?”
“妈…”
顾影和母亲对视了一阵,方缓缓道:“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替我考虑。可,这婚姻大事,您能不能让我自个做回主?”
“就因为是大事,妈才要为你把好了关。你呀,毕竟还年轻,看的想的都太浅,太表面。”
那也不能这么肤浅吧?
顾影最后还是无奈点头,“行,我去还不成吗?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我对他没有感觉,您就不能再逼我。”
她也聪明,先把话给说死了,到时随便编个理由,母亲也就无可奈何了。
“好好,若是真看不对眼,那妈也不再逼你。”
嘿,中计了吧。
顾影眸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
她笑了笑,认真道:“妈,你可得说话算话。”
顾母顿有种被下了套的感觉。
可姜还是老的辣。
“你这死孩子,见过后再说。”
她轻轻拍了下女儿的肩膀,“保不齐,就相互看上了呢?”
她又抬腕看了眼时间,“约好的时间快到了,你赶快上上妆。”
星辉路,角落咖啡屋。
店内,布置简单,却又有一种让人说不上的婉约格调。
一个靠窗的卡座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男的有三十左右,西装革履,长得高高帅帅,一头短发,一副眼镜,看着精神也斯斯文文,气场不凡。
女的一头及肩秀发随意拢在耳后,发尾微卷,配着M字刘海。
再到容貌,更是精致到一般人不敢直视的程度,一对狭长的桃花眼更是把她的风情和妩媚推到了一个极致。
罩在外头的一件到膝暗黑色羽绒服,也是映衬了她肌肤的莹白如雪。
如此美人,当真世间难有。
仅仅瞧了一眼,男子便被深深迷住了,一向自命稳重的他在对方面前都不免生了几分躁动。
男子叫陆杰,经济学和法学双硕士海龟。
其父陆文广,更是泉城颇有名头的一民营企业家。
美貌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让李母满意得不行的顾影,顾女士。、
男子拿着调羹缓缓搅着身前的咖啡,一脸的笑容,“听顾阿姨说,你毕业后就一直留在运城。”
“是。”
女子礼貌性的露了点笑容,却是不愿多言。
“工作室做的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