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页米粟跟在孙长有的身后,向预订的位置走去,走着走着,她吃惊地站住了脚。
她看到了什么?
东方丽莎竟然和吉言对面坐着,这简直是太太太意外了,都把她给整蒙了。
“米粟,过来呀,愣在那干什么?”吉言向她招手。
米粟激动的快步走了过去。
吉言站起身来,向她伸开手臂。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吉总,终于见到您了!”米粟的眼睛湿润了。
“山不转水转,我们又转到了一起!”吉言扶住米粟的肩膀说道。
“米粟,我给你郑重介绍一下,吉言现在是西米泽公司的总经理,你想做代理,她点头就行。”东方丽莎笑道。
米粟雀跃:“真的,太好了!”
吉言笑道:“还跟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样,青春活泼,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没有一点心机!”
“我是做美容化妆品的,又不是搞政治的,耍那些心机有什么用?太累人,我也干不了!”米粟道。
“所以,你当不了总经理,只能做你的专业,当培训师。”东方丽莎调侃道。
“培训师好,我就喜欢当培训师!”米粟调皮道。
“好啦,我们去拿食物,边吃边聊。”吉言拉着米粟道。
米粟和吉言各自拿了自己爱吃的海鲜。
东方丽莎没动窝,都是孙长有帮她拿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真不是胡说的。
特别是三位优秀的女人凑到一桌,那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口吐莲花,妙语连珠,一语三关。
终于,吉言说到了正题。
“米粟,西米泽雅系列一直走的是海外市场,我上任了,当然要开发国内市场,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
“吉总,那是自然的,我是您带出来的兵,您指哪我打哪就是,绝对服从您的领导,能跟着您继续工作,是我最大的幸运!”米粟发自肺腑道。
“就会给我拍马屁,一点都没改变。”吉言笑道。
“嘻嘻,我乐意。”米粟嬉皮笑脸。
“你们两个到底是上下级关系,还是姐妹关系?吉言,我可提醒你,你可不能拿公司的利益送人情。”东方丽莎说道。
“总裁,你不会是嫉妒我和米粟这种关系了吧?”吉言开着玩笑。
“嫉妒?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用羡慕这个词比较恰当,不过我不想和自己的属下成为姐妹,那会影响我对事物的判断。”东方丽莎戏谑道。
“总裁说的有道理,我当初在莱臣氏的时候,就因为没有处理好和米粟的关系,才导致了米粟后来一直被人打击,最后被公司除了名,在米粟的事情上,我是有责任的。”吉言正色道。
“吉总,您不要这样说,我的事跟您没有关系,是蒙娜因为金学长的事故意整我的!”米粟急忙澄清。
东方丽莎说道:“这件事我多少了解一些,蒙娜想整米粟,利用金楠泽做文章,吉言正好给了个借口,当然如果没有上层那些人的推波助澜,蒙娜也是成不了事的,莱臣氏是个集团公司,它不是小公司,随便什么人都能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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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是王锦江插了手。”
米粟震惊:“难怪,我其实也怀疑是他插了手,凭一个蒙娜,张总怎么可能如此针对我?除非蒙娜和张总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吉言道:“蒙娜也算是咎由自取,我从安全那里听说了她和王锦江的事,没想到她竟会自甘堕落,太意外了。”
米粟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蒙娜太爱虚荣,事事都想把人比下去,做事总想压人一头,王锦江能满足她这方面的心理,不奇怪。”
吉言道:“我在春城时,和廖晨有过一次长谈,蒙娜的病情基本上稳定了,她非常依恋廖晨,廖晨也原谅了蒙娜的过去,他们在一起了。”
米粟沉默了,她的心情很复杂。
她不能评价廖晨和蒙娜之间的感情,她毕竟不是当事人,不知道廖晨心里的感受,就像很多人不能理解她嫁给董永一样。
“对了,米粟,蒙长庆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你,虽然当时他那样做,是迫不得已,特别是他夫人和小姨子对你曾经也造成过伤害,他到现在都不能原谅她们。
所以,他虽然知道你的手机号,却迟迟没有联系你,而你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到现在他心里都过不了这个坎。
有时间回趟春城看看他吧,把过去恩恩怨怨的疙瘩都解开,让他们夫妻早日团圆,毕竟他跟小夏之间还有个球球,你说呢?”吉言看着米粟。
米粟点头:“好,我把代理这件事理顺了,就回一趟春城,我也想兰馨和小雅了。”
“代理这件事,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正巧总裁也在这,你们先听听我的方案看如何?”吉言道。
“我可以加入你们的交谈吗?”一个男人站到了三个人的桌子旁边。
米粟抬头一看,慌忙站了起来:“安律师!”
“我们三个女人说话,你跑来凑什么热闹?”吉言嗔怪道。
米粟看着吉言说话的表情,想起小雅说过的话,说安全带着吉言去了海鲜餐厅。
“难道”她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安全嘿嘿一笑:“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用餐,碰巧了,就过来打声招呼。”
东方丽莎咳嗽了一声:“我说安叔,你这追妻都追到餐厅来了,这吉言以后还怎么工作呀?”
安全被东方丽莎调侃,老脸立马变得通红,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吉言翻了东方丽莎一眼:“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东方丽莎连忙起身冲着安全道歉:“安叔,我错了,安婶批评的对,您请坐!”
米粟赶紧让开位置,“安叔,您请坐!”忙不迭把自己的筷子、盘子挪到东方丽莎这边。
安全在吉言的旁边坐了下来:“你们继续谈,我只管吃,不带耳朵,保证不发言。”
东方丽莎撇了撇嘴:“安叔,您就不要描了,越描越黑,我用头发丝都能猜到,是金楠泽让您来的,对不对?”
“总裁想多了,我是公司的律师,米粟来谈代理合约,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参加她的接风宴。”安全的回答没有毛病。
米粟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