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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威胁天人

重生银蛟修成真龙 侧帽圣祖 3580 2024-07-16 20:09

  

看着敖皇这副神态,危洁虽然心中不爽,她却颇有城府,面上不显分毫,依旧客客气气:“犬子顽劣,的确是我未能善加管教,还请冕下大人大量,稍加海涵。”

  

“海涵?”

  

敖皇嗤笑一声:“你是在与本座开玩笑?”

  

“我乃姬含宗执事,与冕下同属圣地,难道也不能给我一个面子?”

  

龙族在本质上也是一个圣地级别的势力,姬含宗作为一个圣地,两者在表面上来说的确是一类势力。

  

只是姬含宗当代连一个圣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圣地的虚名,比龙族差得远了。

  

“圣地?”

  

敖皇的舌头非常毒辣:“姬含宗也算是圣地?连一个圣人都没有,也配号称圣地?看在你们祖宗的份上给你们一个虚名,你们还当真了?”

  

“冕下,请慎言!”

  

“呵呵!”

  

“您羞辱我,我便忍了,可您不能羞辱我的宗门!”

  

“本座怎么羞辱你了,又怎么羞辱你的宗门了?”

  

敖皇不屑一顾,尽显键仙本色:“难道本座说的不是实话?难不成你们宗门里面当代有圣人坐镇?”

  

危洁咬牙切齿,却无言以对:“…”

  

“本座告诉你,你儿子居然敢在本座的宴会之上捣乱,实在是十恶不赦!今日你叫他自尽于此,本座便不追究你的罪责。若是不然,定然叫你们母子俱亡!”

  

敖皇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危洁的城府再深,也有些难以忍耐。

  

但她终究没有失去理智,她不愧是天人强者,心念电转之间便想出了对策。

  

只见她周身气势汹涌,显露出浩瀚如海的强大气息。

  

“一切都是因为子女狐媚惑上,才会引起如此事端,今日我就替冕下清理门户!”

  

说罢,还不待众人反应,她便抬手一抓,天地之力瞬息之间变化为了一只难以言述的青色能量大手,对着蛟泽沁直接抓去。

  

她这一招虽未出全力,但如果真是抓实了,蛟泽沁怕是也性命难保。

  

但却有一道金光猛然闪过,挡在了蛟泽沁面前,替蛟泽沁接下了天人一击。

  

“噗!”

  

唐昭太上虽已修炼到了准天境界,但天人与天人之下,直接就是两个天地,纵然只差半步,却是如隔天堑。

  

幸好危洁只是初入天人,而且还未全力出手,他才能生生挡下这一击,但却也已是身受重伤。

  

危洁见到自己的一击被人挡下,眉头一挑,心中不快,正要再出一招,却听唐昭太上连忙大喊:“前辈住手!泽沁家中也有天人至亲!”

  

此话一出,危洁顿时便犹豫了几分。

  

敖皇立刻拍案而起,将手一挥,便取出了福源如意杖,一指危洁,满脸怒容:“贱婢,安敢在本座面前如此放肆!”

  

不怪敖皇如此生气,主要是危洁这般直接出手,看似与敖皇没有关系,但本质上却是为了展现天人之力,在他面前耍威风。

  

更别说蛟泽沁已是他的侍女,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对他的侍女出手,这就是在间接打他的脸。

  

敖皇暴怒之下,言语极为难听。

  

危洁早已难以忍受,载也保持不住原本的体面姿态,双眼一瞪,逼视着敖皇:“你!”

  

“大胆!”

  

敖皇顶门之上显现出一道银色的“御”字道印,绽放无量银光:“你个忘八端!竟敢对本座如此无礼!”

  

危洁看着敖皇鼎门之上散发着玄奥气息的御宠道印,自是投鼠忌器,一时之间,竟然骑虎难下,只得强行撑起气场:“你虽身份尊贵,可我也是圣地执事,你若再是这般无礼,休怪我不讲情面。”

  

敖皇怒极反笑:“贱婢!还敢在此装模作样,今日本座就让你知道马王爷究竟有几只眼!”

  

不待危洁反唇相讥,敖皇便将手一挥,自他的春秋星河章之中便飞出了一道白色流光,在他的身边滴溜溜一转,就化作了一尊千臂大巫。

  

千臂大巫刚刚显形之时,不过巴掌大小,但在刹那之间就化作真人大小,而后就那么直直的立在敖皇身后,独属于辟墟境界的强大的气势覆压而下,叫在场的众人心惊胆战。

  

强横气息易散开来,使殿中的修士面色大变。

  

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危洁。

  

她感应着元神意志结晶之上散发而出的恐怖气机,心中“咯噔”一跳。

  

辟墟!

  

竟然是辟墟修士凝练而成的元神意志结晶!

  

她好歹也是造相境界的初位天人,自然能够感应得到这个元神意志结晶之上蕴含的力量。

  

就算只是一道元神意志结晶,比本体要弱上许多,却也能够发挥出辟墟境界的战力,她根本无法抵挡!

  

敖皇冷冷一笑,心念一动便操控着千臂大巫飞腾而起,法力汹涌之间,白光轩赫,将整个大殿都照的一片透白,犹如天君下凡,神将临世。

  

危洁连忙将手一挥,便祭起了一枚青光莹莹的四方手帕,投下一片淡青色的光幕,将其护在了内中。

  

但却并未再行出手,也未露出惊惧之色,反而一脸的凛然无惧:“冕下,你这是何意?大家同处圣地,都是上等之人,理当礼仪为上,我方才未曾以力压你,你如今又怎可以力压我?如此行为,未免太过有失风度。”

  

“贱婢!好不要脸!”

  

敖皇素来桀骜不驯,根本不吃她的激将之法:“你都在本座面前出手了,还说未曾以力压人?那怎么样才算以力压人?莫不是要打在本座身上,才算是以力压人?”

  

“冕下…”

  

危洁还要再行诡辩,敖皇却已经很不耐烦:“本座不想与你废话,本座只告诉你,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以三跪九叩的大礼向本座求饶,本座就饶你一命。要么,本座就赐你一死。”

  

“冕下为何要如此相逼?”

  

危洁仍旧不愿放弃:“我好歹也是出自圣地,修成天人之位,在圣地之中也能排得上名号。冕下虽然身份珍贵,但若是如此羞辱于我,不怕被人群起攻之?”

  

《东平传》有载:无疆祖师之时,大兴至极,天人亦需低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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