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请尽情吩咐妲己吧
如果这只白狐敢趁着项雨修炼的时候偷袭他,那么它恐怕已经被骨灵冷火烧成灰烬了。
可是这只白狐非但没有趁机偷袭项雨,反而倒是做出了类似于替他护法的举动,这就让项雨有些想不明白了。
“嘤嘤嘤…”
而趴在地上的白狐见到项雨起身后,连忙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凑到他身旁,发出一阵讨好的叫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大腿。
项雨见状,盯着这只朝自己撒娇的白狐看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跟着我的话,那就只能当我的宠物,而且我也得在你的灵魂中设置一个禁制,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宠物,那就点了点头吧!”
“呼呼呼…”
白狐听到项雨的话,先是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用力点了点头,端坐在他面前,吐着舌头,晃起了尾巴。
狐狸本身就是一种狡猾的生物,这只白狐虽然只是一只五阶魔兽,但是在种族天赋的加持之下,它的智商却与人类无异。
先前项雨和紫晶翼狮王大战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其他的魔兽都不敢靠近紫晶翼狮王的洞穴,而这只白狐却准备偷偷的进入紫晶翼狮王的洞穴,趁机偷盗一些宝物。
只不过这只白狐没有想到的是,项雨竟然会那么快击败紫晶翼狮王,并且将它给堵在了紫晶翼狮王洞穴的大门口。
刚开始这只白狐之所以向项雨发出威胁,倒不是说它真的想要跟项雨拼命,而是它怀疑项雨跟紫晶翼狮王已经打的两败俱伤,故意试探一下他而已。
因此当项雨发出威力十足的狮吼声后,它才会不要脸皮的朝项雨撒娇卖萌,总算是保住了自己的狐命。
原本项雨放过了白狐一马,白狐应该是直接离开的,但是它知道以它自己的天赋,以后想要突破六阶魔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项雨既然能够打败紫晶翼狮王,那就是说明他的实力至少堪比六阶魔兽,甚至还要超过六阶魔兽。
白狐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想办法跟随项雨,它就赌自己跟在项雨的身边,有可能会突破六阶魔兽。
这也是为什么项雨说要收白狐为宠物的时候?它非但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反而做出了一副期待的模样。
“真不知道说你这家伙是太傻了?还是太聪明了?”
项雨见到白狐那副乖巧的样子,笑着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手中爆发出一道蓝色的光芒,缓缓融入到了它的脑海中。
由于白狐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所以项雨利用《明魂术》,很容易的就在白狐的灵魂中,种入了一丝包裹着震荡之力的灵魂之力。
如果以后白狐敢背叛项雨的话,那么项雨只需要引爆这丝灵魂之力,其中蕴藏的震荡之力就会直接将白狐的灵魂震碎,到时候它轻则发疯,重则精神溃散而亡。
“既然你已经认我为主,那我也该给你取个名字。”
项雨伸手摸了摸白狐的头,用灵魂感知力扫描了一下白狐的身体,一脸玩味的笑道:“既然你是个母的,那就叫你妲己吧!”
“嘤嘤嘤…”
白狐听到项雨的话,狭长的狐眼瞬间完成了月牙,嘴里发出了一阵欢愉的呜鸣。
“你喜欢就好。”
项雨拍了拍‘妲己’的脑袋后,这才向着洞穴深处继续前进,搜寻起了紫晶翼狮王留在洞穴里的宝物。
在灵魂感知力地毯式的搜索下,项雨很快便发现了洞穴角落隐藏的一个紫水晶洞。
从这个紫水晶洞边缘留下的爪痕来看,应该就是紫晶翼狮王专门挖出来的藏宝洞。
在这个空间不算太大的紫水晶洞中,倒也没有存放太多的宝物,总共也就只有十多件宝物而已。
不过这些宝物的价值却很高,分别为三块五阶魔兽的魔核,五个纳戒,七块紫灵晶。
五阶魔兽的魔核自然就不要多说了,不仅可以用来炼制丹药,也能用来制作强大的魔核道具。
而纳戒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东西,这五个纳戒的储物空间虽然比不上骨炎戒,可是却也都超过了一百立方米,而且里面同样也存放着不少的东西。
从这些纳戒中存放的东西来看,这些纳戒的主人应该至少也是斗灵或者斗王级别的强者,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死在紫晶翼狮王的手中?最终连纳戒都变成了紫晶翼狮王的战利品。
至于紫灵晶则是一种特殊的结晶,紫晶翼狮王每过二十年才会从身上蜕下一小块,其中蕴含着精纯的能量,可以用来炼制成提升修为的丹药。
“唔唔唔…”
正当项雨准备将这些宝物收起来的时候,妲己却突然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大腿,发出了有些急切的呜咽声。
项雨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妲己,只见它正用炽热的目光紧盯着三块五阶魔核。
由于人类的身体相对孱弱的缘故,所以不能直接吸收魔核中的能量为己所用,必须要炼药师将魔核中狂暴的能量,炼制成药力相对温和的丹药,方才能够服用炼化。
而魔兽就不一样了,魔兽的体质远超人类,它们是可以直接吞噬其他魔兽的魔核,从而来提升自己的实力的。
当然了,魔兽虽然可以吞噬魔核来提升自己的实力,但是也只能吞噬与自己属性相同的魔核。
紫晶翼狮王是拥有火属性和土属性的双属性魔兽,它可以吞噬火属性和土属性的魔核,而它留下的这三块五阶魔核,分别是风属性、水属性和冰属性的魔核。
项雨弄明白了妲己的意思后,想了想道:“你是想要这些魔核吗?我把它们给你服用倒是无所谓,不过你可别贪心吃坏了肚子,你的属性跟这些魔核的属性符合吗?”
“呼…”
妲己听到项雨的话,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一旁的岩壁喷出一口寒气,将整片岩壁都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