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仔叹了叹气：“把混血种的未来托付给你这种人，难道是我越老越糊涂了吗？”

“都说蠢货和蠢货是会互相吸引的啊，就像磁铁那样。”

芬格尔伸了伸手：“打扰一下，这里来两杯黄啤，加冰。”

“我不喜欢喝啤酒。”老牛仔精瘦的身躯似乎抗议了一番：“喝起来就和马尿一样。”

他不紧不慢的喝下一口红酒：“弗拉梅林导师怎么说？”

“不喝啤酒的牛仔，你上半生是活在xbox里吗？对了，啤酒可不是给你点的。”芬格尔豪饮一大口：“嗝儿~，你说那个老色批？他现在一心琢磨着干掉校长然后自己开办卡塞尔选美大赛，听说还是全泳装盛宴，感兴趣不？”

“牛仔必须喜欢啤酒和辣妹吗？昂热带着路明非去了三峡，他们至少带了两柄‘七宗罪’，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汉高支付了五十刀的小费，他咂咂嘴说道：“你自己留意一下吧，家族的年轻继承人们最近打算和昂热接触，我没多少时间。”

“喂喂喂，难道你们打算和校长摊牌？我可不觉得你们能说服他。”

芬格尔翘起二郎腿：“打也打不赢吧？”

“这种事情我比你更清楚，那个复仇者不可能跟我们合作，但是那些小子必须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和他们在商学院里面了解到的一样。”

汉高留下了一沓钞票：“我请客。”

“嗨，老板大气！”

芬格尔唱着小曲儿喝完另一桶黄啤，嚣张的打了一个嗝，拍了拍屁股走人。

“哎，手上有钱的滋味就是不错，我欠人多少钱来着？”

肯德基先生挠着头离开了，夜幕的行人纷纷避开这个套着头套的男人，他看起来好像有些问题。

菲里茨大街的另一道，老牛仔细心擦拭着手上的淡银色铭文左轮。

“昂热，你究竟要做什么？”汉高用手压了压Stetson Skyline的牛仔帽：“为了屠龙，你甚至愿意和那样的恶魔做交易吗？”

“他和龙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并不是执着于屠龙，你是执着于复仇，执着于1900年的卡塞尔庄园。”

自言自语的老牛仔朝着芬格尔虚晃一枪，随后收回枪套中，慢慢离开。

“只有你是真正的屠龙者啊，芬格尔，不要让我失望啊。”

方向相反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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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行吧？”

“好大，好粗，好硬啊！！”

艾清律脸色潮红的说道，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都说了不要说这种台词啊！！！会被河蟹的啊混蛋！！！”

路明非躺在研究房间里大吼着，和他一墙之隔的艾清律疯狂的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着，她近乎迷恋的看着路明非。

“明非，你太棒了！无论是哪种意义上！这个大灭简直强的令人发指！能够硬抗榴弹的恐怖肌肉，让言灵·天谴无效化的猩红色炼金铭文，这个状态下的你甚至足以去绞杀神农架的那群三代种！仅凭一个人！”

“待会儿待会儿，神农架里藏的原来是龙族吗？”路明非猛地抬头：“我以前看中央几台来着，当时看到神农架把我吓得我几天不敢去楼上的天台！”

艾清律示意周围的死侍打开防爆门，大灭二阶段下的路明非只能先退回一阶段再出来，否则四米高的巨人会把实验室撑爆的。

“艾姐，这些东西是？”

路明非用手指点了点身着晓袍的几个死侍：“死侍不应该由龙类来掌握吗？莫非艾姐你其实是一头不露面的人性暴龙？话说这衣服是怎么回事？中间那位不会双手合十给我来个‘一袋米要扛几楼’吧？”

“那你就应该爆出身体里的苦辣嘛，给他一个响亮的尾兽玉！”

艾清律打了打响指:“死侍确实不属于人类国度，但是这并非死侍，而是活灵！”

她坐到沙发上，不紧不慢的抽出一碟棒棒糖，顺带抽出一根递给路明非。

“我怕牙痛。”

路明非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口香糖嚼了起来。

“卡塞尔学院的龙族谱系学应该介绍过死侍和活灵的概念对吧？”

“校长在飞机上给我简短说明过。”

路明非思索了一下说道：“死侍的话，简而言之就是血统浓度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活物，但是他们已经丧失了理智，只会听从龙类的指示。而活灵就只是在死物上塞进灵魂？”

艾清律点了点头：“很精炼，也很正确，死侍当然不会听从我的指令，但是活灵是可以的。”

她把香烟放进装满咖啡豆的烟灰缸中，慢慢说道：“六十年前，我们在四川和新疆发现了三个小型尼伯龙根，都是三代种，敖家和陈家派遣了总计三百二十七位干员进入，全部死亡，无人生还。”

“.....”

话题一下子凝重了起来，路明非问道：“不应该吧？如果只是三代种的话，怎么可能会造成这种规模的伤亡？消息不准确吗？”

“消息非常准确，都是三代种，没有超出这一级别的，但是，那三个尼伯龙根是联通的。”

艾清律咳了咳：“我们与卡塞尔学院是合作关系，不过敖家与陈家是独树一帜的，但是自那之后他们两家迅速衰弱，陈家将自己的后辈送进了卡塞尔，敖氏现在只剩下五个混血种了。”

“四十年之后，卡塞尔执行部和北美混血种一起混了进来，打开了新疆的尼伯龙根，结局同样是全灭。”

“血统评定为s级的有一位，A级12位，B级专员53位，这些人，加上之前的那三百二十七人，现在全部都在我这里。”

“啊？”

路明非有点想不通：“难道是你和艾爷开无双莽了进去？”

“是昂热校长开无双莽了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即便是你也不能透露出去，这是校长和艾家的秘密。”

艾清律一脸凝重的望着路明非：“你确定要听吗？”

“不了不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我可不想那么早就嗝屁。”

路明非摆摆手：“我不听。”

“不行，因为之前你听的本来就是秘密。”艾清律摇头：“中间的过程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爷爷和昂热校长进入了那个尼伯龙根，从四川的入口砍到了新疆天山的边缘。”

“啊这...这不合理啊？！从新疆走到四川都能把人累死吧？”

“听我爷爷说，当初只花了不到三天，至少从日期上看是三天。”

艾清律摊手：“或许是某种我们没有接触过的言灵或者炼金矩阵吧。”

说道这两个话题，路明非突然看见艾清律渴望的眼神。

“控制一下，控制一下。”

艾清律咳嗽一身：“那之后我们派人进入了尼伯龙根，只有三条三代种的尸首，但是爷爷他们在里面杀了至少20个以上的龙类！这是他和昂热校长相互确定了的。”

“难道是某种幻觉吗？”

“可能性不大，但是也不是绝对不可能。”

“校长并没有向校董会宣布这个消息，他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我爷爷，包括那些尸体，卡塞尔学院内可能有某种程度的‘人奸’。”

艾清律突然低声说：“我爷爷啃着土豆自学了炼金术，而他最伟大的地方就在于活灵赋予这一工程上。”

“也请你理解，这些尸体要不曝尸荒野要么只能埋在尼伯龙根，与其这样还不如交给我们，把这些兄弟炼成活灵，继续对抗龙族！”

路明非没有什么表示：“这些和我这个空中劈叉的屠龙者没关系，我也没有权利义正言辞。”

“昂热校长将技术知识和金钱交给了我们，而我们则需要在他屠龙时给予最大程度的支持，这是当初校长和我爷爷的约定。”

艾清律继续说道：“昂热校长带着你来见我们，那么你也就是校长的亲信，所以你必须知道这些，记住，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路明非挠挠头：“你说我一个刚入学的新生怎么就变成了亲信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啊。”艾清律的眼神突然又尖锐了起来，路明非被盯得有些发毛：“干嘛？”

“听说明非你超勇的啊？”

艾清律不怀好意的摸着路明非的手。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

路明非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他说：“这些死侍就是逊啦！”

“我房间里有些好康的，想看看嘛？”

“啊？啊！”

.......

......

“律姐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