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闲逛的百姓一见将军府这里人多,人人惊讶,就又开始聚集了过来,往里挤着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这一看,出事了。
这不是那天轰动皇城的英俊男子唐文吗?
那一见顿时惊为天人。
让多少女子哭泣,扬言终生不嫁。
那一天就踏平了镇国公府。
唐文…这个名字应该是假的。
太多人冒充了。
可他帅,是真的。
绝代风姿当即引爆全场。
“是他…是他…”
“他…这是怎么了?”
“为何站在将军府?难道有麻烦?”
“不管了,救他。”
“救他…救他…救他。”
一传十十传百,女子轰动尖叫连连。
靖王的魅惑药水全给渠良用了,药效虽然过了,可后遗症开始出现。
没见着他的时候,好像也没多想。
这一见…完了。
沦陷了。
那一日的惊艳,那一日的动情,那一日的私定终身(单方面的),又怎是时间可以抹去的?
就连不太感兴趣的男子,都被疯狂往前涌的女人潮引得忍不住再多看一小会。
反正也退不出去。
女的疯狂、男的躺平了看热闹。
当然,也有几个不怕死的男子抗议。
“拒绝小白脸,拒绝小白脸。”
然后被打成了猪头。。。
“我家那谁,你看看那一身英武不凡,一脸阳刚,怎么会是小白脸,打死他,竟敢用娘里娘气的小白脸侮辱我家那谁,姐妹们,一起上。”
群起而攻之。
只不过,女孩子们这次克制了许多,而且理智了许多。
不幸中的万幸,魅惑灵药的药效刚好只有一个月的有效期,时间恰好过了。
百姓一多,远处城防营的士兵就知道发生了大事,也赶了过来。
“散开散开,公家办事,闲人退避!”
“靠,竟敢打我?”
“抓住那个趁机吃豆腐的…啊…咳咳,不用了,快去救他,他快被打死了。”
“这位女士,你口水流出来了,好恶心。”
大声斥喝遣散,推搡着,驾着武器死死拦住现场。
女子家的侍卫前冲,城防营死拦。
大战一触即发。
再远处的百姓更加纳闷。
造反了?
不对,是起义了?
发生了啥?
又是好多人又是好多兵的,不行得去看看。
这一看…又沦陷一批。
陷入了死循环。
随着时间推移,里外里全是人。
人山人海。
有带着几百侍卫往前冲的官宦女子。
有直接往城防营身上丢鸡蛋的。
城防营一边懵逼,一边大喝:“靠,谁泼的屎?”
“别闹!”
“我看谁敢妨碍公务?”
“哎呦!”
一时乱哄哄的。
渠良:“…”
外面发生了啥,听不清也不知道。
面对便宜老爹的赞许,他只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太明白。
似乎也没啥。
面对外面人山人海,那么多人瞎叫唤。
只道是鸿武皇帝得民心,德高望重,皇室牌匾太被人看重了,导致的群情激奋惹了众怒。
所以城防营开始用灵气死守了。
摇了摇头,看来,真惹了大麻烦了。
有些后悔。
还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尴尬的直迷糊。
城防营的队长摸了摸脸上的汗,心底直呼好家伙。
啥事一到这小子身上,就是大事啊!
新闻里说渠良几年前就差点拆了这块匾,最后被拦下来不了了之,当时都只是看个乐子,谁知道,真给拆了。
渠良目中无人,在皇城劫掠百官,甚至还有他们的顶头上司宰相沙无痕。
不知什么原因,沙无痕去了一趟皇宫,一只手臂都断了。
很多内部人猜测,都是渠良干的。
要不然,渠家怎么突然失踪了呢?
肯定被沙无痕给杀了。
其实,失踪了挺好,要不谁敢管他?
只是,他又回来了。
大大咧咧,高调复出。
做出这么大事的渠良,如今什么事都没有,已经够让他们意外了。
而且…回来就砸匾。
这是他们更加想不到的。
小队长倒吸了口凉气。
难啊!
谁家孩子会砸自家的匾?
这是正常人干的事?
渠良和小队长同时陷入了犹豫不定的状态。
渠良想解释一下。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
紫袍让他别惹麻烦。
干咳了几声,往前走了三步:“那个…咳咳,我说风把它刮下来的,你们信不?”
小队长吓得头皮发麻,连忙往后退了六步。
其他城防营都去死死拦着即将闯进来的女流…氓去了。
身旁无人啊!
“你…你别过来啊!”
“你再过来,我死在这。”说着话,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渠良:“…”
小队长也是拼了。
城防营正常情况下,哪里敢来得罪渠家。
其实只要渠良没杀人放火,不太出格,私下里,哪怕当着他们面拆御赐牌匾甚至滋尿,他都不带管的。
可这众目睽睽之下,城防营除非就是摆设才能不来看一看。
不然就是死罪,渎职、影响皇室风评会让他们这些人必死无疑,甚至全家都得死。
小命要紧。
对着渠安挤了挤眼睛,然后表明立场的冷喝道:“大人,您这样…对大家都没法交代啊…”盯了盯渠良,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我们的处境…你明白了吧?别让我为难。”
他对罪魁祸首的渠良连问都不问,直接跃过怕惹恼他被打死。
说的意思也很简单,渠良做的事,大家都理解。
谁不知道这小子啥事都干得出来啊?
大齐第一恶少嘛!
小场面,小场面。
你们二位,跟我们回去一趟就行了。
走一下程序。
这事能过去就过去了。
你总不能不管风评吧?
这已经是城防营在暗示让步了。
再不让步,估计会被这帮女人给暗杀了吧。
小队长已经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女子扬言要杀他全家了。
渠安也突然听清了一点,也是搞不懂怎么回事。
甚至还有女子打起来的。
但是听到小队长的话。
他也有些为难了。
“我们本来与你就无冤无仇,不过…这事,你平息的了吗?”
小队长一怔,这事他哪里有权利说?
渠安正要再说,突然脸色难看:“跟你走也不是不行,你问他吧。”说完别过头,看向另一边,说道:“是吧,宰相沙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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