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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收谢珍谢宝

你好我是西门庆 笑雨九五六 7337 2024-07-16 20:33

  

离开十里牌顾大嫂的店铺,西门庆与王干娘直接进了登州城。

  

从进入东城门开始,二人便以神识覆盖大半个登州城,然后缓步走到城中时,整座城市的布局,城中的高手情况,都已经刻录在神识里。

  

登州城内,论单打独斗,任何人对此时的西门庆来说,都没有任何威胁。

  

找了家数一数二的客栈,让王干娘在里休息等他,死囚牢那种地方,并不适合王干娘这样的美女进出,太引人关注了。

  

西门庆独自出来,找了个小饭馆,采买了些酒菜,用食盒装好,便独自往死囚牢而去。

  

牢头见西门庆的衣着和气质,又捧着食盒,客气道:“这位官人,是来探监?”

  

西门庆见身前只有两位牢头,故意谨慎地朝左右望了望,在食盒下塞过去一锭银子,笑道:“麻烦两位牢头,我想去探望两位表弟。”

  

问话的牢头接过银子,掂了掂足有七八两,揣起来笑道:“好说,请问官人的表弟姓氏名谁?”

  

“谢珍,谢宝。”

  

谢珍谢宝不是什么重犯要犯,正常的探监上边是允许的,何况二人还拿了人家那么一大锭银子。

  

那牢头朝身后的牢头道:“老五,你看一会,我带这位官人去探监,咱俩的事,回头办。”

  

叫老五的牢头朝西门庆笑笑,叮嘱了句抓紧点,便让开了外牢门。

  

那牢头引着西门庆,进了阴暗的牢房,七拐八拐来到谢珍谢宝的牢房门前,打开牢门笑道:“这位官人,上头有规定,您长话短说,有什么需要大声喊我,我在那边等着。”

  

西门庆走近牢房,见两个年轻人戴着锁链脚铐,粗布衣服破碎的不成样子,隐隐可以看到里边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身体,但两个人的气色倒还不错,足见二人功底还算深厚。

  

堂堂罡气境武修,混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西门庆为二人感到不值,轻声道:“你们就是谢珍谢宝兄弟?”

  

刚才见来了个穿着阔绰的陌生人,又听到牢头对来人极客气,他们以为是毛太公安排人来收拾自己,便倚在墙角,微闭二目佯做睡觉。

  

见西门庆问,谢珍睁开眼睛,不咸不淡道:“阁下来找谁,自己都不知道么?”

  

这俩人脑子要是有脾气一半大就好了。

  

“我只是确认一下,谢珍谢宝值不值得搭救,看来我找错人了。”西门庆转身欲走。

  

“等等!”

  

听出话茬不对,谢珍赶紧道:“你是姐姐找来救我们的?”

  

“你说的姐姐是顾大嫂么?”西门庆见他点头,“算是吧,实际上是我找的她。”

  

“阁下为什么要救我们?”

  

谢珍诧异,谢宝也睁开眼睛,上下打量西门庆。

  

西门庆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把木椅,坐下来打开食盒,“你们饿不饿?”

  

“这…”

  

兄弟俩一时无言以对,谢珍道:“这位官人,说说您的来意吧,您觉得这种情况下,我们能吃得下么?”

  

“我是个官位不高的武官,我在为朝廷、为黎明百姓和天下苍生找有用的人,”西门庆开门见山道:“而你们对我有用处,符合我的需要,所以我来找你们。

  

给你们一点时间考虑,跟我去做一个有用的人,还是含冤惨死在这死囚牢里,其实好像答案很简单,根本不用选。”

  

兄弟俩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他们本以为很可能就这么交代了,知府贪婪,毛太公有钱有势,一心想让他们死,顾大嫂能救他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没想到,就在快要绝望的时候,出现这么一位人物。

  

谢珍举起镣铐拱手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清河县,西门庆。”

  

西门庆…

  

这个名字兄弟俩都觉得很耳熟,谢珍的脑袋更灵活些,忽然道:“您就是那位清河县尉,刚上任就查出了隐藏在民间的老魔丁春秋,并将其就地正法的西门庆大人?”

  

见西门庆点头,谢珍谢宝起身便拜,“我兄弟愿意追随大人左右,请大人搭救。”

  

“好,你们安心在此等我消息,我去去便来。”

  

西门庆叮嘱了兄弟俩几句,留下食盒,便走出来找到了那牢头。

  

牢头喜道:“这么快就结束?”

  

“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么,”西门庆点了点头,又道:“我见完了犯人,现在带我去见你们的知府。”

  

“您说的是哪里的话…”

  

牢头刚要客气几句,听闻后边的话,脸色刷一下就变了,“官人,您可别开这种玩笑。”

  

西门庆脸色一沉,“我没开玩笑,带我去见你们知府,去晚了你们知府大人也扛不住。”

  

“这…”

  

牢头犹豫着,又仔仔细细打量西门庆,见这位爷面容冷峻,气势压人,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西门庆径直往大牢外走,沉声道:“我叫你带路!”

  

那牢头吓得一缩脖子,快步追上来,引着西门庆前行,“吓死小的了,其实您也知道,我一个小小牢头,哪有资格见知府大人,您说是不是?”

  

出了大牢,那牢头隐蔽地给同伴使了个眼色,径直引着西门庆往知府衙门的方向走,一路上战战兢兢,眼见了知府衙门的大门,腿都不知道先迈哪条了。

  

西门庆并不想为难他,“行了,你去吧,今天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那牢头如获大赦,赶紧躬身道:“谢谢大人体谅,大人放心…”

  

咦?人呢?

  

那牢头再抬头时,眼前哪还有西门庆的踪影?

  

知府衙门后堂书房内,登州知府刘逢春瞥了瞥桌上的银锭子,它们被整齐地码在木盒里,分上中下三层,目测约有两千两左右。

  

他又看了看站在对面的王孔目,摇头笑道:“我就奇怪了,你岳父为什么非要跟两个小猎户过不去,两千两银子买两条贱命,不值啊不值…”

  

王孔目拱了拱手,陪笑道:“大人说的是,但是岳父有这个心愿,我这做女婿的又是大人衷心的手下,便厚着脸皮,来求大人了,区区小事,希望大人成全了卑职的一片孝心。”

  

刘知府笑了笑,“行啦,回去让你岳父听信吧,就这两天的事。”

  

王孔目赶紧施礼,“谢大人成全…”

  

他的话尚未说完,就听书房门口有个男子的声音笑道:“王孔目,知府大人的问题,你竟敢不如实回答?我也很好奇,你岳父为什么要花重金买两个普通猎户的小命,此事蹊跷啊。”

  

“什么人?!”

  

刘知府和王孔目同时大惊,这二人修为都不弱,刘知府更有凝神期巅峰的实力,何况在他身后不远处,还站着贴身侍卫,那个中年人可是位罡气境三层的武修,有人在门口偷听,他们竟没有任何察觉。

  

“肉长的人呗。”

  

西门庆面带微笑推门走进来,又反手关上门,袍袖一挥,山河笔直接将那中年罡气境修士的偷袭消于无形,又画了个圈将其捆束在原地,任他如何挣扎,一时也挣脱不了。

  

然后他目中凶光一闪,盯着正要祭出法器的刘知府,道:“我若是,绝不会这么做。”

  

刘知府被他看得心里发凉,果然没敢出手,手里握着法器问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擅闯登州知府衙门?”

  

西门庆来到刘知府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大声朝外吩咐道:“来人呐,有贵客到,快上好茶!”

  

下人闻言端着茶盘进来,茶盘里拖着天地人三才盖碗,抬头一看顿时愣住,自己就守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伺候着,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他也不敢多想多问,快步走到西门庆近前,将茶盏献上,悄悄退下去了。

  

西门庆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放下茶盏对王孔目道:“同样做奴才的,你看看人家多会来事,你再看看你,唉,这人比人啊…”

  

“你,我…”

  

王孔目面目通红,不知道如何是好。

  

西门庆眼珠一瞪,“看不出来我与李大人有要事商谈,你还不快滚?”

  

刘知府赶紧给王孔目使了个眼色,他顿时会意,快步退出书房,找知府衙门的护卫去了。

  

见他离开了,西门庆掏出一物,放在刘知府面前的桌上。

  

刘知府定睛细看,那是灵玉做的腰牌,其上的图案纹路他太熟悉不过了…

  

那正是彭彰带过来给西门庆的,太尉高俅门下的特制玉牌,刘知府也有一块类似的,只是其上的翔云比西门庆的少了一朵,他的是三朵,而西门庆的是四朵。

  

怪不得此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原来是太尉大人看重的人,那就再正常不过了。

  

刘知府赶紧起身拱手施礼,“原来是太尉大人的使者,下官失敬失敬。”

  

知道登州知府是太尉高俅的人,西门庆才没拿出太子给的令牌,见已经奏效,他笑道:“刘大人不必如此,刚才我只是做给那王孔目看而已,否则大人收了他岳父的银子,面上就不好看了。”

  

刘知府立即意识到,被眼前人撞见了受贿的事实,赶紧陪笑道:“区区两千两白银而已,全当下官给使者大人送些酒钱,回头大人可以去迎春楼听听曲儿,那里的吹弹乐师可是登州最有名的了。”

  

他把盛白银的木盒推给西门庆,被西门庆按住,“刘大人客气了,这是那毛太公孝敬大人的,下官哪有夺人之爱的道理,不如大人送我另外两样东西,如何?”

  

刘知府一愣,不知道眼前人的意思,试探道:“请问使者大人尊姓大名,在何处高就,又索要何物?”

  

西门庆笑道:“实不相瞒,下官奉命为太尉大人组建一支死士军队,要找那些出身干净,修为出色,又没有老小牵挂之人,要再有死囚犯的身份就更好了,不知道贵地除了谢珍谢宝兄弟,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直接点出谢珍谢宝的身份,免得刘知府耍滑头还得多费口舌,而且直接给他点压力,你若找不到合适的人,至少谢珍谢宝得给我吧?

  

西门庆不忘补充道:“刘大人的贡献,下官自会如实禀明太尉大人,至于下官的名姓,因为要组建死士大军的缘故,暂时还不方便透露。”

  

“这样啊…容我想想。”

  

刘知府翻了翻眼珠,故作沉思,实则在猜测西门庆的身份和真实用意,不过既然对方有太尉大人的玉牌,又以为太尉大人办事为由,却只向自己要两位死囚牢的犯人而已…

  

他心念一动,区区小事,只管给他便是,否则万一消息传出去,就算眼前这人是假的,或者有不轨的图谋,但自己竟然不给太尉使者的面子…这万万是自己扛不住的。

  

哪怕眼前人没有玉牌,就是冒充的太尉大人的使者,自己没有证据证明,也得给。

  

这就是要告诉世人,自己对太尉大人,那是绝对忠心的!

  

对,就这么办!

  

刘知府翻了一会眼皮,歉意地道:“那谢珍谢宝,犯了杀头重罪,大人若看得上,对他们也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何况能为太尉大人效力,那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分。

  

至于其他人嘛…登州百姓向来不爱习武,也比较安分守己,就…就没有了。”

  

西门庆一副不满意的表情,却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那就叫那谢珍谢宝来给我见见,若修为还过得去,我便待太尉大人收了。”

  

“如此甚好。”

  

刘知府见对方不再纠缠,倒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顿时心情放松下来,对门口道:“来人,去死囚牢带谢珍谢宝兄弟,对了,给他们洗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来见贵客!”

  

门口那下人领命去了,他赶紧又提醒道:“顺便告诉王孔目,叫他滚远点!”

  

幸好他还没带人围攻上来,否则就不好收场了。

  

刘知府道:“使者大人远道而来,可曾用过午饭?不如下官请大人吃杯薄酒,反正也要等他们。”

  

西门庆抬手去了捆束那护卫的术法,笑道:“也好,就让刘大人破费了。”

  

“哪里哪里…”

  

谢珍谢宝,如在梦中一般。

  

刚送走西门庆没多久,兄弟俩正在悄悄商量,西门庆能否救出自己,以及素不相识的他,来救自己的用意,却见之前带西门庆来的牢头慌慌张张跑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陌生的锦衣中年人。

  

那牢头打开门锁,做个请的手势,“刘管家,这就是谢珍谢宝兄弟。”

  

锦衣中年人用袖口捂着鼻子,根本没往里走,而是扔给牢头一块银子,不耐烦的催促道:“这俩人走运了,知府请他们去府上赴宴,你赶进带他们出去,弄桶清水洗洗,再给找两套干净衣服换上。

  

一定要快,知府大人还等他们到了用饭呢!”

  

不光那牢头,连谢珍谢宝兄弟闻言也一愣,“啥?知府大人等我们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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