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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净化

我的御兽画风不对 只问明月 3423 2024-07-16 20:38

  

让狂战士打头阵,秦易紧随其后,走进了皇城的宫门。

  

在踏进宫门的一瞬间,秦易只感到一股无可匹敌的莫测伟力从四面八方像他压来,在这种伟力下,他甚至都无法升起反抗的心思,似乎只能乖乖等死。

  

就在秦易以为他之前的猜测都是错的,自己即将被灵界规则抹杀之时,他肩上的紫色官印骤然一亮,紧接着他就感觉四周压力一空。

  

就在秦易刚舒了口气,准备继续前进的时候,异变再生。

  

在四周压力消失之后,从皇宫的深处又传出一股奇异的波动,那波动像是灵能,但秦易却没有从中感到丝毫威力,他调动自身的灵能抵挡也无济于事,这股奇异的灵能波动直接穿过了秦易,仿佛实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可就在灵能波动扫过之后,秦易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震颤了起来,秦易急忙内视几身,发现震动的源头不是别的,正是他那字凝聚成功后一直没有动静的灵之骨。

  

秦易尝试着控制自己的骨头,但却只是徒劳,于是他直接调动起全身的灵能,准备强行压制住灵之骨传来的异动。

  

可就在他调动灵能之时,本源呼吸法也自动运转了起来,秦易的灵能顿时失去了控制,开始沿着呼吸法的轨迹疯狂运转。

  

一遍,两遍,三遍…几乎就在眨眼间,本源呼吸法已经自主运转了六个周天,这是秦易之前运转过的最大值。

  

而运行完第六个周天后,秦易的灵能没有丝毫停歇,开始运转第七个周天。

  

随着第七周天的运行,秦易体内再次传来钻心的剧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骨头内钻出来,而在那之前,必须要打碎他全身的骨头。

  

刚开始的时候,秦易还能分心观察外界的情况,随时准备应对皇宫内的危险,可随着灵能的流动,体内痛越甚,秦易已经没有经历去管外界发生的一切,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体内。

  

更准确地说,他是把全部的精神都用来忍受本源呼吸法带来的剧痛。

  

终于,秦易体内的灵能走完了第七个周天,与此同时,他的骨头内也传出了“咔咔”地细密响声。

  

秦易看到,自己的骨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就像一个随时可能碎裂的玻璃制品。

  

然而,他的灵能依旧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趋势,继续运行本源的第八个周天,而秦易身体的疼痛也在加剧。

  

这次的疼痛已经超出了以往的任何一次,秦易几次都想着干脆放弃抵抗直接向前几次一样昏迷过去,可每次他萌生出这种想法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总会想起一个声音,让他一定要坚持下去。

  

秦易感觉那声音异常熟悉,似乎是某个他极为亲近之人,而每当那个声音响起,秦易萌生出的放弃的念头就会烟消云散,他仿佛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你——是——谁?”在那道声音又一次响起的时候,秦易咬牙问出了这句话,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那声音并未回答他,而是再次消散了。

  

冥冥中秦易觉得,那个声音的主人对他非常重要,但他却始终无法响起那是谁的声音,甚至就连一个大概的印象都没有,仅仅是觉得熟悉。

  

就在秦易努力回忆着声音的主人的时候,本源呼吸法已经不知不觉运行完了第九个周天。

  

在运行完第八周天是,秦易骨头上的裂纹已经扩大了数倍,而当第九周天运转完毕的一瞬间,秦易的灵之骨终于不堪重负,轰然破碎。

  

全身骨头破碎,秦易直接软到在地,而一股股充满了邪恶气息的黑色灵能正从他全身上下源源不断地涌出。

  

这些灵能并没能离开秦易身体太远,之前皇宫深处传来的灵能波动再次出现,而当这股奇异的波动扫过黑色的灵能时,黑色的灵能就像是水入热油般剧烈地沸腾了起来。

  

在沸腾的同时,黑色灵能中的邪气也在不断消散,等到邪气消失殆尽之时,那仿佛墨汁一般的黑色也开始消退。

  

那些黑色仿佛不甘心就此消散,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在秦易的身体旁掀起了一阵阵黑色的浪涛。

  

可惜,这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第三道奇异波动从皇宫深处传来,瞬间掠过了翻滚着的黑色灵能,将仅存的黑色全部带走,原地只余下了纯净的灵能。

  

“不!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啊!啊!啊!”

  

从被奇异波动带走的黑雾中,传出一声不甘地怒吼,然后就化为了一声声惨叫,最后黑色的雾气也彻底消散。

  

这时,被净化了一遍的灵能已经重新回到了秦易体内,秦易的身体也重新鼓胀,之前暂时护住秦易各处要害的灵能也缓缓收回,重新按着本源呼吸法的路径运行了起来。

  

而这一切,秦易并不知情,早在灵之骨完全破碎的时候秦易就被巨大的疼痛冲击得晕了过去,直到现在还在昏迷之中未曾醒转。

  

偌大的皇宫之中,只有秦易一人躺在宫门之前,其他的,不论是拿着右相相印的狂战士还是秦易扛着的那一颗巨大无比的官印都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秦大人,秦大人,你在听吗?秦大人?醒醒,秦大人,你这个样子上朝可是会被陛下责怪的。”

  

“钟尚书,不要再叫了,现在不是还没到上朝的时间呢吗,你就让秦大人先休息一会儿又怎么了?”另一边,一个穿着差不多同样款式的官服的老者笑着说道。

  

“魏相,您说的这是什么话?秦大人堂堂二品大员,即使没有上朝也应该随时注意自己的身份,怎可在殿前如此失态。”被称作钟尚书的中年官员说道,语气中颇有些不满。

  

魏相却是轻抚胡须,摇头道:“钟尚书此言差矣,秦大人家父新丧,因为陛下的命令,这才没有守孝,而是继续任职,悲痛之下难免心力交瘁,这也是常情,怎能撑得上是失态?”

  

“魏相!”钟尚书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你这么说,是在指责陛下的不是吗?你好大的胆子!一会儿陛下来了,我一定要向陛下参你一本!”

  

“呵!”闻言,魏相只是轻呵了一声,摇了摇头不再理会钟尚书,钟尚书被魏相的态度气得不轻,开始想着一会儿陛下到了怎么让他好看,也没再去管那个在殿上睡觉的“秦大人”了。

  

“陛下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驾临,百官山呼,唯有秦大人此时仿佛才被山呼声吵醒,站在殿内,一脸迷茫地看着皇上,半晌,才问出了一句:

  

“嚯!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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