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倒?马老三,你的药不够劲儿,这小娘们太够味儿了!!肯定特别补!哈哈哈…”一个满脸猥琐的男人笑道。
“苟老四,你都补了一个了,这个就让给哥哥我吧!”另一个歪瓜裂枣的男人舔着嘴唇道。
“别急,人人有份,咱设置了迷情阵,这段时间咱们就在这里面快活,等这一批采完了,再去引一批过来,今年参加的女修特别多呢…”
“而且,都特别水灵,哈哈哈…”
鄢阳一发白骨灭神针,直接打穿了压在女修身上的男人。
再一针,从一个嘴里不干净的男人一只眼睛打了进去。
那女修嗷地一声滚到了一边去。
“谁?!”众人这才发现多出来一个人。
刷刷!
鄢阳将那捡拾来的白骨灭神针,用到了极致,一针一个,撂倒了五六个。
哇哇!!
那些男人也不笑闹了,拔剑就冲了上来,什么大印,飞盘,各种法器也打了过来。
“一群垃圾!!去死!!”鄢阳抡起斧子,哗啦啦,九九八十一斧,一顿酣畅淋漓的劈砍,就将那几个邪修个个砍了头,碎得连他们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藕寒!”鄢阳扶住解藕寒,给她连接打了几个清心符,才扶她坐下。
“花子!快走!”解藕寒神智还不清醒,没倒下完全是凭借超强的意志坚持的。
“藕寒,没事了。”鄢阳安慰道。
“花子,出这个阵要跳着走,我不会跳,你一定会,你,快,跳出去…”解藕寒迷迷瞪瞪地道。
“跳着走?”鄢阳想了想,明白了,肯定是慕枫溪她们退出去的时候,走的是天罡破阵步法,那步法让不懂的人看了,就会觉得是在跳着走,但是在鄢阳面前,简直就是闹着玩。
“藕寒,我直接把这阵破了,咱就不用跳着走了,你先睡会儿,等会儿就出去了…”她给解藕寒打了个安神符,让她睡下。
这才去查看那一排女修。
“快把衣服穿好,我要破阵了。”鄢阳侧脸对那藏起来的女修道。
她一斧劈在那木架子上,将木架砍倒,然后把那一排女修放下来,一个个给她们把衣服理好,头发捋整齐。
在这群女修中,她发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沈静怡和琴念。
坏了,君成呢?
鄢阳心感不好,转头向那两个死去多时的女子看去。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就是她认识的,君成!
“君成!”鄢阳用手指抚在君成的手腕上,一片冰冷,她已经气息全无了。
鄢阳心里一阵疼,这个小女修的甜甜的笑脸在她眼前闪过,“来吃饼…”君成笑着说道。
鄢阳此时好想把那几个龌龊男人弄活了再杀一遍!
啊!!!
那光身子女修已经穿好了衣服,这会儿拿出尖刀,在那刚才按住她,要侵犯她的男人身上,使劲地戳。
鄢阳摇头。
她细心地为死去的君成把衣服穿好,又打了几个净尘符,把她身上脸上弄干净。
将她好好地摆放在地上。
另一个女修,她也给收拾了一番,再看那从木架上取下的女修,有几个已经恢复了意识了。
“好了,我现在要破阵了,否则,这香气还会影响你们的神识。”鄢阳提醒道。
“移石换物!”鄢阳这时候已经看破了阵眼所在,就在那被劈倒的木架子下面。
哗!几面阵旗被翻了出来,阵内迷香和迷雾散尽。
玉墙前的人终于可以看见这迷阵中的景象。
啊——
一阵惊呼,每个人都吃了一惊。
除了那场地上倒伏着十几二十个血肉模糊的男子,还有十来个女子也迷迷糊糊地,正在从地上爬起来,其中有两个一动不动地,面部已经被盖上了白布。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
“这还不懂吗?迷阵,迷情阵,邪修!”
“哦…”那些人暗戳戳地相互使眼色。
“藕寒!”加陇跳了起来,陈诺也捏紧了拳头。解藕寒正斜倚在一块大石头上,人事不知,手里还紧紧握着她的重刀。
“君成!”山靖认出来,那脸上盖着白布的,衣襟上绣着一朵小红花的女子,正是他那个最胆小的女徒弟…
“你们现在可以捏碎信符回去,我不拦你们。”鄢阳给每个女修都打了清心符。
“多谢道友相救,救命之恩,此生无以为报…”几个女修知道感恩,将身上的储物戒指,储物袋,纳物佩等,一系列东西,全都送给了鄢阳。
“出去以后,希望你们给死者留一点尊严。”鄢阳提醒道。
“是。我们懂。”七八个女修,咔嚓捏碎了信符,被传送出去了。
外面自然有人接应她们。
“花子姐姐…”沈静怡和琴念抱住鄢阳大哭。
鄢阳叹息了一声,拍着两人的背部。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们,她们内心的伤痕,恐怕要用一生去修复。
“好好活着。”鄢阳替两人把脸上的泪痕抹干,“君成,我会好好将她埋葬,不会让她曝尸荒野的…”
“君成,她,都是我不好,她还劝我不要跟人乱走,我没听…”沈静怡哭道。
“静怡,你别说了,要不是君成,被采阴的,就是我们两个…”琴念哭道。
鄢阳听不得,她心里痛得厉害,她吸了一下鼻子仰天长叹,“好了,你们回去吧,好好想想今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是不是你们自己太单纯太轻信了。”
“是,是我们太好骗了,我们对不起君成…”
“你们不光对不起君成,你们还对不起藕寒,要不是藕寒坚持进来救你们,恐怕你们到死都不会有人来管你们。”鄢阳说的是实话,等她们回去就知道,自己的亲师姐都没管。
“是。多谢花子姐姐和藕寒师姐救命之恩,我们今生一定…”沈静怡和琴念连连磕头。
“好了好了,以后日子还长,不必说了,去吧…”鄢阳推了一把两人。
两人默契地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解了下来,交给鄢阳,手里只留了一枚信符,咔嚓捏碎,然后消失了。
“你为什么还不走?”鄢阳问那之前被剥得精光的女子。
“我不走,我知道他们还有同门,我要把他们全部杀光杀死杀绝!”那女子恶狠狠道,然后转身消失了。
鄢阳理解她的心情,但这事她也只能管到这里了。
她低头,将满地的男人身上的法器,储物袋等收刮干净,这时候,解藕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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