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懊恼也是无用,就是杀了姜乐都没用,只能感叹一句人算不如天算,如今这个情况,他只能懊恼当时怎么第一眼就只看到那红焰如火的花蕊了呢,怎么就没有看到那骨生花旁边的印记呢!
姜乐身上骨骼咔咔作响,身体瞬间幻化成本体,整个虎身都在颤抖,这是一个洗髓外加增强骨骼的过程,一旁的槐山见了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让这头母老虎非要当场吃掉,如今这里还有荒兽幽魂和荒兽骨骸组成荒骨兽做威胁,到底是谁来帮谁护法的?
有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的赶脚,只能认命的给她护法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被这头母老虎给吃了回去后,算了,既然发生了就不想了。
“人算不如天算!”
听白虎大神这么说,一旁的玄武老头儿就嘿嘿笑“那小子回去要倒霉了,东西竟然让姜乐吃了,他还手帮了姜乐,当真是时也命也,就该姜乐得到你白虎一族的传承,你说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白虎大神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我在空间里我怎么动手脚?”
“那可不好说,”
就在姜乐洗精伐髓炼化那棵骨生花的时候,廖善带着身后的魔修来了。
鹰王一看,忽然有种后悔跟着将姜乐他们来了,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不说,还要帮姜乐护法,这会儿这些魔修过来,领头的一来就剑指姜乐和眼前这位,明显这两方人有仇啊!
廖善之前被槐山所伤,这会儿又对上,他眯眼危险的看着正在炼化骨生花的姜乐,对槐山怒声质问“你竟然让她得到了白虎一族的骨生花,你根本不配做白虎一族的少主!真想看看你那族长爹知道了你的所为后会是个什么样的脸色!”
雕王惊讶的看着自己面前,槐山的后背,这人竟然是白虎一族的少主?
然后看看正在炼化骨生花的姜乐,暗道一声好运气,他咋就遇不到凤凰或者鲲鹏一族的少主呢?
“你果然和我白虎一族脱不了关系,说!你的秘法是谁教你的?”
槐山冷笑一声,唇角勾起道“谁教的?你不如回去问问你那个道貌岸然的族长爹好了!”
“你若是再口出狂言,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说的,好像你对我客气过一样,如果你还是白虎一族少主,就杀了眼前这只飞天虎,她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胆敢吸收白虎一族前辈的白虎血脉,也不怕撑死她!”
槐山越来越觉得这人跟自己有关系,他神色一动反手拿出血脉牵引盘,咬破手指在上面滴下一滴精血,抬出几个法诀,
雕王见对面带人来的廖善也不阻止他,就这么冷笑的看着他的举动,眼中兴味一闪而逝,随即是淡淡的讥讽神色!
一道血光瞬间就从血脉牵引盘上飞出,转瞬就朝着对面的廖善而去,槐山面具下的脸色一变“你到底是谁?我白虎族怎么会有入魔之人?”
“哈哈哈哈~你这话说的真是太可笑了,你白虎一族怎么会有入魔之人?是啊!你白虎一族是没有,可你怎么不回去问问你爹我是谁?
看那老不死的敢不敢亲口告诉你,我是谁?
废话少说,今天这头母老虎我是杀定了,你不在乎你白虎一族的传承流出,我却是不能这么看着白虎一族的血脉传承被这只续脉不纯的飞天虎给得了去!”
槐山上前一步,依旧是阻止的态度,只是这次并不是对他抱着必杀之心了,在没有搞清楚他到底跟自己什么关系前,自己暂时不打算对他下杀手。
空间里的玄武和白虎大神吃瓜吃的津津有味“这半妖身上的隐匿之法也是你白虎一族独有的,你家这位新族长可当的真好,都敢跟魔女生子了,这是找刺激呢!”
在玄武老头儿面前丢了这么大个人,白夜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面色冷厉,真是多年不外界事,一朝出来,还没有回族里呢,就让他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如今的白虎族长可真是好样的,这么不挑食,魔族女子都能上。
“所以我才说,姜乐这个丫头就挺适合做我白虎一族的新任族长!”
“她?她飞升之前还要看着那魔窟呢,怎么去给你们白虎一族做族长?这叫什么?计划没有变化快!哈哈哈~”
白虎大神撇一眼幸灾乐祸的玄武“你想不想知道如今玄武一族剩下多少族人?”
卧槽,这是扎心了啊老铁!
“我管好我自己就行了,管他们做什么?就是都特么死光了,不是还有老子没有死么!
被困那么多年,我都吃自己了还能活,他们要是作死我也没得办法,但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总比你家如今这荤素不忌的族长强吧?”
白虎大神没话时候了,不想说话,只冷冷的看着外面的情况,就见槐山上前一步挡住廖善的步伐。
“我不许你动她!”
“嗤!你别是看上她了吧,还真让我说对了,你们果然是对狗男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白虎一族的白娉婷就是你爹为你选的少主夫人吧,你这个大孝子,难道要反抗你爹了么?”
这个他都知道,槐山不是傻子,一想就能将他们的关系给猜出个大概,眼神暗了暗,没想到他的族长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忽然想到母亲的多年闭关不出,槐山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总之我说了不许你动她,就不许动她!”
“我忽然对你面具下的脸好奇了?你的分身到底是谁?但不管你是谁,这只飞天虎我是杀定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看看你爹会怎么对你!哈哈哈哈~”
他说着眼神一狠,手中魔剑就朝着姜乐而去,势必要把姜乐给斩杀的决心可不是假的!
雕王在一旁看戏吃瓜吃的一脸,这会儿见他要朝着姜乐攻击而去,那可不行,姜乐忽悠他和其签订了生死契约,也可以说是该死的主仆契约,如果自己袖手旁观,或者任由姜乐被杀,那自己岂不是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