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漠北金刀寨
只见白行简身形一晃,便在三丈之外,瞬间追上沙高远。
“你,你,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漠北双熊的弟子,我是漠北双熊的弟子。”
眼看白行简追了上来,沙高远瑟瑟发抖,嘴唇不住的哆嗦,嘶吼,试图用漠北双熊的名头换自己一条生路。
白行简却面不改色,追上沙高远后毫不犹豫的一掌拍在他的背上,掌力吞吐之下,便将沙高远的一颗心脏震成两半。
沙高远顿时狂喷一口鲜血,壮硕的身形挣扎了几下,重重地倒在地上,溅起了一地的沙尘。
漠北武林说大也大,说小也就那样,这些黑道或者说是绿林的所谓豪杰,互相之间哪怕有什么恩怨,但多半是知根知底的。
沙高远作为漠北有名的恶人,漠北双熊的弟子,不论是他自己本人也吃人的恶名,还是他两个师傅的凶名,都让他在漠北武林有一席之地。
不同于漠北双熊的独来独往,沙高远学有所成之后,便加入金刀寨。
金刀寨既然以寨为名,顾名思义,也是匪类聚集之地,共有十三个寨主,号称十三金刀,在漠北武林名气也是不小。
其中,大寨主王金风号称“朔北金刀“,据说是昔日洛阳金刀门的叛徒,偷学了金刀门的绝学劈卦刀后叛出金刀门,逃到漠北之后建立了金刀寨,和其他十二个使刀的好手一起组建了金刀寨。
除了十三金刀之外,金刀寨还积极和漠北武林的黑道中人打好关系,沙高远便是其中之一。
白行简这次杀了沙高远,非但没有毁尸灭迹的意思,还用了青城派独有的摧心掌,因此,沙高远死在青城派高手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青城派沧字辈的高手出手杀了沙高远。
毕竟沙高远虽然还未入后天境界,但天生神力,一手铜锤在漠北武林也是出了名的,除了老一辈的高手,江湖年轻一辈就没有几个是他的对手的。
大家还在热烈讨论着沙高远是被哪个沧字辈的高手干掉的时候,白行简已经粗略打听了一番沙高远的来历,往金刀寨来了。
白行简要完成任务,需要在半年内干掉至少三十个打通十条正经的匪类,如今杀了沙高远,也才一个。
漠北武林中为非作歹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个找下去,别说半年,一年也未必能完成任务。
恰好,如今杀了沙高远,自己也算是惹上了金刀寨,不如就拿金刀寨开刀,一来斩草除根,二来也能完成任务。
金刀寨的情况,白行简已经打听过了,好手不少,高手却没有几个。
最强的自然是大寨主“朔北金刀”王金风,据说已经打通了两条奇经,在漠北武林也算是排的上号的高手了。
除此之外,其他的十二寨主中,还有二寨主“飞沙刀“范元嘉和三寨主“镇山三刀”魏学敏,也都是步入后天境界的高手。
至于其他的十个寨主,虽然没有后天境界,但实力也不下于沙高远,估计和青城四秀、林人语等人差不多。
如果能够将他们一一翦除,不仅能够提升任务的完成进度,尤其是金刀寨交游广阔,不少黑道人士都和他们有关系。
到时候,寻仇也好,扬名也罢,必定会有不少黑道高手找上门来,自己也好完成任务。
不过,白行简也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没有正面挑了金刀寨的实力。
金刀寨虽然高手不多,但十三个寨主联手的话,就算是一般的沧字辈高手也不是对手。
整个青城派能够压制住他们的,恐怕也就只有余沧海一个人。
况且,金刀寨可不止十三个寨主,还有上百名喽啰,一拥而上的话,除非顶尖高手,否则都难逃一死。
因此,对付金刀寨,只可智取,不能力敌,还不能用邪门歪道的手段。
毕竟他的任务是要让青城派成为武林的泰山北斗,很多时候就必须注重面上的光彩,否则,他得了洪安通的一身医术,下毒用药的话,弄掉金刀寨并非难事。
思来想去,白行简打算先提升自己的实力,然后潜入金刀寨,想办法将几个寨主各个击破。
只要没有寨主级别的高手拖住自己,以他神行百变的本事,上百个喽啰根本奈何不了他。
想到这里,白行简直接投入五千逆袭值,提升自己的修为。
五千逆袭值,直接让白行简在练习场中修炼了一年多的时间,让他连通两脉,将阳跷脉和阴维脉。
至此,白行简的实力与前世相比已经相差不远,尤其是他如今根基稳固,又学了神行百变,真要和前世的自己打起来,怕是胜多败少。
实力大增,也让白行简对剿灭金刀寨更多了几分信心。
金刀寨坐落在漠北的一座山峰之上,不过说是山峰,漠北多是草原荒漠,所谓的山峰也不过是个小土包罢了,并无什么先要关隘之类的地方。
别说白行简如今武功大成,就算是没有一年的苦修,那简陋的山寨也决计挡不住他。
说到底,金刀寨能够安稳存在这么多年,依靠的不是什么险要的地势,而是十三个寨主和一群黑道高手的威势。
入夜,天空中飘起鹅毛大雪,金刀寨中灯火通明,一片热闹的光景,
白行简如今虽然穿的单薄,但他内功有成,倒也不觉得寒冷,这大雪天的存在,反而能掩饰他的存在,否则,就算是他轻功绝佳,想要潜入戒备森严的金刀寨也并非易事。
只见他一路上来,身法如电,茫茫大雪上也只是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声息飘渺,很快穿过了金刀寨几道关卡,这种天气下此地山贼们也没有人把守,倒是省去了他不少麻烦。
金刀寨中,房舍简陋,一排低矮的破屋子中哄笑怒骂声,喝酒赌钱声不绝于耳,这种天气这些山贼们也没什么事情可干,自是从床榻上爬起来就开始享受,倒也过的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