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无敌
“宁兄,还请你送来钟身吧…”也有人这样揶揄。
银家一些年轻的男女纷纷开口,有些人表情严肃,而有些则带着嘲弄的笑意。
宁宇脸色漠然,一声断喝,打断了他们,道:“这么狂横,不知道还以为你们统治天地了。”
那些人也太自负了,竟这样的言语不敬,肆无忌惮,他自然也没有好话语。
银家有些人当场就炸了。
这时,银家一些强者同时激活自身的血脉,一时间血光璀璨,宛若一轮又一轮银色骄阳横空,无比骇人。
他们的毛孔,他们的肌体,向外溢出绚烂的血光,竟是银血弥漫。
他们的血脉很特殊,银色的血液,带有莫名的威能。
同一时间,受年轻人血气所激,银家的老者的血液也复苏了,这是被动唤醒。
轰的一声,那片地带是一片恐怖的银光,其血带银,与众不同,压迫感惊世骇俗,身体也略微一动,弥漫出极其恐怖的气息。
不过,老者很快又恢复平静了,被动唤醒的血液又沉寂下去。
宁宇神色一凝,他有信心,无惧四方敌,可是,却也严肃起来。
同一时间,银家的一群人大喝着镇杀二字,直接碾压过来,他们没有讲究什么一对一。
他们的血脉特殊,一旦激活,这样联合在一起,便形成了无敌的领域。
这些人联合在一起,镇压向宁宇。
“滚一边去…”
宁宇大喝,以一己之力横击十几位人联手造就出的血脉领域,彻底爆发,有璀璨的血脉从他躯体中涌出。
“啊…”
首当其冲的两位女性惨叫,身体被他的拳印轰的破烂了,斜飞出去后,直接炸开。
最为关键的是,他们的血脉领域竟在一瞬间瓦解,不复存在。
宁宇大喝!
这一刻,他的喝吼化为龙吟,无比可怖,直接对上了来不及收住去势的一人,那金色的有形音波,轰在那人的面门上,击破其各种护体术,让他的身体四分五裂,直接在当场爆开了“住手,回来!”银家的老者大喝,但是晚了!
“吼!”
又是一声龙吟,宁宇前方的人炸开,被他活活吼死,爆成一团血雾。
蛇女眸光粲然,樱桃小舌不时吐出,似乎非常垂涎。
这可是十几位六境圣人,而且是来自银家,可是在他面前却是这般的脆弱,犹若稻草人横飞而起。
最为关键的是,十几人一个个银血汹涌,能量激荡,冲霄而上,融合在一起,足以秒杀同级。
可是,那无所不能、能够碾压同级天纵生灵的血脉领域却破败了,被金色的龙形撕裂了。
“真龙血脉!”银家人大叫。
银家十几人披头散发,有人满脸血污,声音颤抖着,盯着宁宇,竟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以血脉起家的他们,再过厉害,单凭血脉来说,也比不过无上生灵,
事实上,所有人都觉得过于不真实,那宁宇居然衍化出一道道璀璨鳞片,沿着发丝溢出浓郁的黄金光华。
在他的眸子开阖间,黄金闪电飞出,犀利而迫人。
所有这一切都是在这电光石火间发生的,让人反应不过来,他实在太快了,而且他还在出击中!
宁宇压根就没有驻足过,始终在无情的下死手。
随着他凌空而起,向前扑杀,宛若一道璀璨的黄金闪电划过,直接就将一人轰穿了。
“啊…”
伴着惨叫,旁边一人倒退,横渡虚空,想要躲避过杀劫,可还是晚了。
宁宇满头发丝飘舞,双臂化为龙爪,让这片天地都在颤栗,让这片虚空都扭曲了,要爆开般。
龙爪锁住了虚空,那人挣脱不了,
金光横扫而过就到了近前,他双手一扯,直接将那人撕为两片,而后抛尸。
这几乎是碾压,没有任何的道理,宁宇摧枯拉朽,就这么直接横推了过去。
“锵!”
有人祭出银色剑胎,极其耀眼,横亘长空,代表着死亡。
这一剑极其可怕,剑体不过巴掌长,但是它却斩开虚空,剑气千万道,银光浩荡,笼罩了天穹。
可是,其余人看到了什么?
宁宇没有躲避,手指上浮现璀璨的鳞片,弹指击剑,震动了虚空。
“这…”许多人感觉难以相信。
与此同时,宁宇张开双眸,混沌光辉化成长虹,长达数百丈,将那出剑的人刺穿,直接血溅长空,那人连哼都没有哼出来,便死去了。
“铮铮铮!”
近在咫尺,其他人无法逃遁的情况下都在拼死反击,生死一瞬间,所有人都不得不拼命。
所有这些都是都是在一刹那间发生的事。
宁宇满身金色光华,呼啸而起,将他包裹,在他的体外形成护体光幕,龙影缭绕,万法不侵。
这些轰落过来的神通,全都被震飞出去。
自从上次真龙和白玉金狮血脉照耀过乌光,就再次复苏到了一个临界点,让他再次变强。
并且,宁宇挥动双手,漫天都是龙影。
在噗噗声中,又有三人被他格杀,三人被他击穿身体,横飞出去。
“啊…”
犹若一声兽吼,震动这片大地!
银家的老者怒极,恨极,眼睛通红,可是,所有这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已经完成了。
他虽然在喝斥,可是难以挽回那些生命。
他本想在后压阵,等待宁宇拿出帝剑,他再出手,然而一眨眼的功夫,就死了大半。
而他自然在见到情况不妙时就出手了,杀了过来。
可惜,宁宇已经杀了不少。
银家老者发威,他是实打实的七境大圣,气息覆盖了这片天空,银光倾泻,宛若暴雨滂沱。
他从天而降,银光刺目之极,漫天都是,他轰向宁宇。
一声冷哼,宁宇并不惧怕,逆冲而起,就要迎着他轰杀过去。
“自不量力!”银家老者大喝一声,宁宇直接倒飞了出去,胸膛处的鳞片虚影直接炸碎大半。
“找死!”银家老者面目阴沉,宁宇踉跄起身,嘴角溢血,却挂着嘲讽的笑意。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捧上了一课漆黑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