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刘哲只卖给我,五年内不能转卖,不是老弟不给你面子,我这么想,我买下来租给你们用,要用多少年用多少年。”
“五年过后您真的想买我就卖,我家在朱家镇这边,那边我也照顾不过来,您就放心弄,这样您看可以么?”
十分抱歉的望着陆畅原,陆畅原眼睛里一道不察觉的光芒闪过。
“可以,有啥不行的?要么说老弟你能发展到现在,交的人都是真心实意足够铁,一会海峰就和满仓你们订合同,咱们就借着老弟的场地干活,一样的,别辜负满仓的期望!”
吃饭过后,陆海峰和满仓签订了厂房的租借合同,另一面满仓让人把钱给刘哲那边打过去,从现在算起两人已经两清了。
“父亲,您说这件事是真的么?刘哲只卖给他,正常不会呀,生意人哪有给高价不卖的道理?”
想到满仓的表现,陆海峰一阵不满意,陆畅原摇摇头。
“你呀,还得历练,不懂得大商场的规矩!钱能借,情不好还,刘哲当初在这边损失惨重,谷满仓顶着很大的压力给他处理了!这份情多大啊,一个猪场刘哲还了,值!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想到这里陆畅原打开车窗望着窗外,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
满仓短时间内收获了两笔大生意,坐在枯燥的班级里心情也顺了。
连续好几周,满仓都安静的在学校里呆着,只是越呆满仓越烦躁,尤其隔壁班还有一个烦人精“曹尼玛的,知道么,在麻子城一中老子没人敢惹,那几次在县一百商场,我们跟人干起来了,我带着人把他们追了三条街,最后那个逼崽子给我打跑了…”
蔡中鸣几乎每天一下课都会带着几个小混混聚集在一班的后门那里,嘴里四六句狂喷,身边小弟一个劲的恭维。
丝毫不顾及巨大的噪音影响其他同学,蔡中鸣时不时踹一脚凳子,眼睛总是瞄着满仓的座位。
一天两天满仓就忍了,后来实在是太吵了,而且几个混混还时不常的撇东西,直到一天蔡中鸣又丢东西,满仓爆发了。
“砰!”
一个饮料瓶丢过来,满仓单手抓住。
“孙子,是你扔的吧!”
饮料瓶指着蔡中鸣,满仓怒了。
“曹尼玛,你看见了,没看见哔哔尼玛币…”
“嗖!”
蔡中鸣还在聒噪,满仓手里的饮料瓶丢了过去,同时桌子上樊胜美的订书器也丢了过去。
“卧槽尼玛…”
蔡中鸣没来得及躲开,被饮料瓶砸中,跳过桌子就要过来干架,几个混混赶忙过来拉住,樊胜美和另外几个同学也把满仓抱住。
“别冲动,不值得!”
“满仓,别动,他今年不指望中考了,你别冲动,咱们还得中考呢…”
喜子和尼龙听到声音也冲过来,拦在满仓和蔡中鸣中间,时不时劝两句,但是如果真的动手,俩人敢把这个小混混打趴下。
“卧槽尼玛,谷满仓,弄死你就花俩,钱,我家有,钱,我爷爷是中,医,我妈是村里干,部,我叔叔是蛙清的蔡力秦,曹尼玛你过来干我啊,弄死你就是花俩,钱,跟我比你算个几把,曹尼玛,过来干我啊,掏出个几把都比你大…”
后门那里蔡中鸣望着满仓被拉住,顿时来了脾气,四六句狂喷,态度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哗啦!”
“啊…”
“满仓别冲动!”
气急了的满仓身子一晃,跟前的同学倒了一大片,桌子也被碰翻了。
屋子里一阵尖叫声,很多平常总是请教满仓难题的同学纷纷阻拦,所有人都担心满仓冲动。
“怎么回事?”
余战平穿着保安的服饰出现在班级的门口,老远就听见蔡中鸣那恶心的骂声,背着手走进屋,几个混混见到余战平转身就跑,只剩下蔡中鸣还在那里翘着下巴。
一帮人也松开满仓,此时满仓的眼睛几乎都红了。
“曹,弄死你就是花俩,钱…”
望着这帮人一边倒都支持谷满仓,蔡中鸣心里无限的嫉妒,恨!
众星捧月的待遇本应该是自己的,樊胜美才是自己的目标,现在特么的怎么不行呢。
就是因为谷满仓学习好?但是他有什么啊?那个破家,破车,还有那么几个修车的捧臭,脚,跟自家里比什么都不是。
凭什么谷满仓就能和樊胜美坐在一起,那应该是是自己的。
“你家不是有钱么,为什么不把你弄到市里念书去啊?在这和这帮人在一起干什么?你家有钱给谁花了?”
已经坐实了作恶,余战平也不在乎,迎着蔡中鸣的目光走去。
蔡中鸣见状不好,转身走向自己班级。
“破机巴地方谁想来的,曹!破学校破老,师…”
“嫌呼不行你别来啊,谁欢迎你了?呜嗷一天影响别人,你当自己是谁?整死这个弄死那个,你杀一个我看看。”
“长得跟一煤球似的,你跟谁打仗行啊,来,让我看看,别指望他们几个,你看他们几个谁敢动弹?”
追着蔡中鸣的脚步,余战平手插着口袋走过去,蔡中鸣始终不敢回头。
“我打人的时候你没在跟前,不然你以为呢,告诉你不是我爷让我在这,你以为我来…”
见到余战平真的不惯着自己毛病,蔡中鸣蔫了。
尤其看到自己的那些所谓小弟,一个个乖得跟小猫一样,蔡中鸣知道自己如果再硬下去是什么结果,硬顶了两句,但是始终不敢回头和余战平硬扛,灰溜溜走向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