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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向家祠堂

我要跑到天边去 秦妈一块砖 3437 2024-07-16 21:19

  

季伟南一脸紧张地坐在地上,满脸苍白。

  

可肖张小心翼翼揭开她裤角一看,顿时哭笑不得,一只膘肥体壮的大蚂蚱,正死死咬在季伟南的小腿上。

  

俗话说,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可这只蚂蚱一看就精神得很,一看肖张的大巴掌伸了过来,一个蹦达,嗖的一下消失在夜色之中,任你功夫好,反应快,能奈我何。

  

“喂,起来吧,只是个蚂蚱,你怎么说也是个习武之人?怎么吓成这样?”肖张又好气又好笑。

  

“谁怕蚂蚱?我是看你一条花蛇,”季伟南又气又羞地指向不远处的草丛。

  

肖张抬头望去,不出所料,什么也没有。

  

季伟南站了起来,看了看道路两旁,杂草丛生,高的地方怕是有半人高了。她在城火通明的城市生活习惯了,这样漆黑的荒野,还是害怕了。

  

“我还是跟你回市里吧!”季伟南嘟着嘴说道。

  

“不用勉强,这荒山野岭的,多有大自然的气息,留宿一晚,多吸收许多新鲜空气,”肖张偷笑道。

  

“懒得理你,”季伟南往村外走去。

  

两人刚走没几步,一阵秋雨稀稀沥沥地下了起来。

  

“人倒霉,喝杯凉水都塞牙,”肖张和季伟南躲在一棵大树下,郁闷地说道。

  

“这么大的雨,怕是走到国道,已经淋成落汤鸡了,要不还是找户人家借宿一宿吧,就去白天的那个农家乐怎么样?”季伟南是又冷又饿。

  

不过她现在知道了,这个夜晚,还是把肖张拉在一起比较安全,秋雨中的向家湾,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古怪而神秘。

  

这是一片巨大的古宅,在一座巨大的山岩下面。屋后是一片不知名的树林,许多布满枯叶的树枝,从墙垣间伸了进来。

  

岁月斑斓的白墙上刻画的是年迈的裂痕,被雨湿润后更是滑腻至极。

  

古宅前后皆有宽大的院子,院子中应该是经常有人打扫,干干净净,连一片腐败的叶子都没有。

  

前院有一扇深重的大木门,一只手拉住门上那光滑的铜环,用力拉开木门。不一会儿,古宅的灯亮了起来,一间又一间的屋子,传出了开门声音。

  

这个古宅正是向家的祠堂,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早些年,从向家湾出去的大富豪向援朝,除了帮村里修路盖屋,还修缮了祠堂,并且每年都会出一笔钱,让人专门打理这个祠堂。

  

向振兴直接给看守祠堂的村民放了假,然后锁上了摆放灵位的大堂,看了一眼自己精心布置的东厢房,那里满是鲜花和礼物。

  

“这样的雨夜,她一个女人,恐怕不会来这么一个鬼地方吧?”向振兴有些焦虑,转身走向了古宅外面。

  

雨越发的大了,虽然才九点不到,不过习惯早睡的村民都已经关灯睡觉了,整个向家湾亮灯的没有两家了。

  

向家祠堂地势很高,灯火通明,异常的醒目。

  

“不行,我能和季伟南在向家湾偶遇,这本身就是有缘分的事情了,我这么做简直是画蛇添足…”向振兴越想越觉得应该马上去找季伟南。

  

重要!百度军婚或实时看向振兴摸出手机拨打了季伟南的号码,已经关机了。

  

“肯定没电了,我还是去找一下她!”向振兴自言自语地说道。

  

话音未落,就看见有人打着手电筒,一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向振兴心中大喜,赶紧回屋准备。

  

玫瑰,月季,百合…向振兴下午紧急找人送来的鲜花,把向家祠堂东侧的一个房间,装饰得美轮美奂!

  

桌上的红酒已经打开了,深红的酒液在玻璃醒酒器里面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向振兴整理了一下衣衫,在房里找了个醒目的位置,摆了一个自认为潇洒的pose,轻声练习起来:“季伟南,这不是什么巧合?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美酒,鲜花,斯文的帅气医生,如果这是在都市里的某一家酒店客房,那绝对是一件非常罗曼蒂克的场景,可惜这是荒野乡村的一家祠堂里,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诡异?

  

也不知什么向振兴在想些什么?在祠堂里让老祖宗们见证自己的爱情,怎么看都不像唯美的爱情片,活生生就是一部恐怖片!

  

可自认为是今晚男主角的向振兴可不这么认为,练习了好几种打招呼的方式,总算敲定了一种最好的开场白,深呼吸一口气,望向门口,静待今晚的女主角登场。

  

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向振兴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走到了厢房门口,却发现院中空无一人。

  

摆放祖宗牌位的正面大厅门,不知被谁打开了。

  

“不是让向杆儿回家了吗?”向振兴生气地走了过去。

  

钥匙只有两套,向振兴身上一套,另一套在看守祠堂的向杆儿身上,自己记得很清楚,那道门是关掉的,现在无声无息地打开,肯定是向杆儿这个家伙回来了。

  

向振兴走到大厅门口,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负手而立,正在四处打量。

  

“你是什么人?深夜来这里,有何贵干?”向振兴皱眉问道。

  

向振兴这么客气,是因为他看见,看守祠堂的向杆儿一脸傻笑地站在老者旁边,而老者前面,还跪着一个人。

  

这两个村民,向振兴都认识,一个是村里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常年守在祠堂;跪在地上那个是在村后开农家乐,经常宰客的谢冬民。

  

这两个人是出了名的刁钻古怪之人,现在居然这么老实恭敬,这个老者明显不是简单的人。

  

吉村溥很满意祠堂大厅白色的墙壁,这很利于他布置恐催眠屋。

  

听到向振兴的询问,吉村溥冷漠地说道:

  

“我是什么人?你可以猜猜看?”

  

向振兴倒也不害怕,每年他都会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这里算是他的半个主场了。

  

“向杆儿,你是不是不想要工资啦?居然敢带外人到这里来!”向振兴厉声喝道,老者比较神秘,那就从熟悉的村民身上下手。

  

“他不是外人,他是老祖宗,”向杆儿眼神一片迷茫。

  

“催眠术?”向振兴毕竟是做医生的,虽然对爱情很执拗,但是专业上,还是有几分见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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