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鸡!”
听完故事,夏安然眼睛里好像都有小星星在闪,似乎恨不得亲自在现场观看。
“刺激个毛线,感情不是你被围殴。”
想起那个画面,莫禹心底还一阵后怕,打死他都不要再去了。
幸亏那具会飞的尸体没追出来,不然结果悬了。
“你那个小姐妹呢?”
夏安然重新躺下去,变回慵懒的样子:“她啊,已经回去了,刚才免费看到波福利,不好意思了。”
“那行,联系保洁公司,赶紧把这打扫了,整得跟个垃圾场似的。”
莫禹伸出两根手指,往腿上小脚的脚心一戳,等移开后,立刻起身就走:“我要在房间办事,下面就交给你看着,等我下来要是看到还有一点脏乱,就别指望下次再开Patry了。”
“嘿咻!”
夏安然从沙发上一个起跳,张开手脚,咬牙喊到:“别跑!敢戳我脚心!我跟你拼了!接我一招乌鸦坐飞机!”
莫禹听到声音,迅速伸手,想要接住她,但是夏安然却是变换动作,抓住他的手臂直接缠上去绕到背后。
“变招!树袋熊上树!”
莫禹无力地放下手,叹着气问:“你干嘛?”
“当然是一起啊,赶紧走!驾!”
“可我要忙正事,能不能下来?”莫禹转动身体,但是却甩不开对方,只好使出最终手段。
拿出手机拨通夏语的电话,夏安然倒是看见了,但却没阻止,反而露出坏笑,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喂?”
手机里传来夏语清冷的声音,不知怎地,感觉比以前更冷。
“能把你妹接走吗?”
连一秒钟都没犹豫,夏语就给出了回答:“不能。”
“她昨晚在我这过的夜。”
“哦。”
“就一个哦字?她可是你妹!”
“送你了。”
莫禹:“啥玩意!你真是她姐?!”
“百分百的亲姐妹,要是没其它事,就挂了。”
“不不不!哪有亲姐把妹妹随便送的!”
“这不是很正常吗?她想留在你那,就留着吧。”
还没等莫禹说话,通话就中断了,他拿开手机,愣愣看着手机屏幕。
好一会,莫禹才侧过头,呆呆地开口问:“你姐脑子瓦特了?”
“很正常啊,自从咱俩给她上了熊猫妆,她就没怎么理我了。”
夏安然把下巴搭在他肩头,垂着眼帘,很是淡定,貌似对这个结果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至于夏语还在生气没有,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她日常就是冷冰冰的,脸上也没啥多余表情,不容易看透。
“这是你的锅,谁让你喝醉的,把你姐惹生气了。”
“你也有份,别都赖给我。”
夏语是指望不上了,硬来很容易伤到背后的家伙,考虑几秒,干脆无视吧。
只要不干扰自己,随她便好了。
带着身后的“树袋熊”,他回到卧室,从书架上拿下纸笔,铺在书桌面。
“下来,不然我没法坐。”
书桌配套的是旋转沙发椅,只能坐一个人,夏安然这才松开手脚落地。
莫禹坐下后,拿起笔专心在纸上画起来,此时他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纸张,勾画出一条条黑线,组成一副复杂又看似散乱的图案。
夏安然站在旁边安静观看,也不敢去打扰。
房间里只剩下微不可闻的呼吸声,还有笔尖圆珠划过纸面的声音。
途中,莫禹多次停下笔,思索一会,又继续画。
十多分钟过去,他才提笔甩甩发酸的手,时间虽然短,可一点都不轻松,他手部肌肉完全是绷紧的,确保不会画错。
“你这画的什么?看上去好奇怪。”见他停笔,夏安然才带着好奇开口问,她完全看不出这画的像什么东西。
“一个封印图案,你把这个记熟了,不管任何时候,要是在某些地方见到,千万记住要离得远远的,不要靠近。”
“封印图案?”
夏安然接过A4纸,还是有些茫然,这个词她能理解,可封印的是什么?
“很危险吗?”
莫禹神色凝重地对她点头,并用语气慎重告诫:“记住,有这个图案的地方,极其危险,不要试图去触碰和探索,那会危机到你的生命。”
“我知道啦。”
夏安然也是认真记下这话,并把纸张折叠起来,准备带回去记忆。
值得这么郑重告诫的事,肯定不寻常。
但也让她联想到一件事,关于先前讲的故事,里面也曾提到过圆台上的图案。
“你进入的石殿内,所看到的图案,也是这个吗?”看见莫禹点头确认,倒是让夏安然初步有个了解,危险程度有多高。
听故事归听故事,那种场面有多凶险她能想象到,莫禹能逃出来,想来是有某些原因,不过没细说,那就别去问了,这大概关乎到他的隐私。
“叮咚~”
听见门铃声,两人同时转移开注意力。
莫禹往门口走去,还没走几步,背上又是一沉。
“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吗?”
“我喜欢,你管我。”
“不管你能长这么大?”
夏安然张嘴磨了磨牙,气势汹汹地说:“咬你信不信!快下去开门!”
“这不正走着吗,那个图案你记住后就把纸烧掉,绝不能对任何人说,不然会惹来麻烦,天大麻烦。”
从胡霁和沈林的态度就得知,他们有多重视。
那张手机里的照片不代表他们知道的只有那么多,也许是所知晓的部分,但不完整是肯定的。
不然怎么会听到地下石殿内的图案更加复杂,没控制住情绪。
可从中透露出一个信息,他们在找这个封印图案,不只是暗卫,连其它势力也在找。
要是被知道自己手头有完整的封印图案,咦惹~想想就知道会有多糟。
他可不想早上醒来,一群大佬围在床边盯着自己。
来到楼下,莫禹趴在猫眼前一看,马上开门转身背对门外的人:“赶紧滴,把你妹带走。”
站在门外的人正是夏语,还以为她真不要妹妹了,果然是口嫌体正直。
“我只是来送被褥的。”
夏语压根没管妹妹,把人挤开,抱着手中的大袋子就进屋。
“楼上空房还有几间?”
莫禹微张着嘴,愣神看着她就这么走上楼,消失在转角,这到底是谁家啊?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夏安然得意地捻起头发戳戳莫禹的脸,现在可是飞龙骑脸局。
莫禹嘴唇张合几下,最后只憋出四个字:“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