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
杨风和姐姐以及小卓玛回到下山村之后,家里来了一对打扮很洋气的年轻男女。
不是城市人的那种时尚。
而是乡巴佬的那种时髦。
女的穿着一身淡红色的格子超短裙,戴着一副太阳镜,脚上是一双恨天高。
这个女的长得又矮又丑,但有点面熟。
仔细一看,嘿,这不就是姐姐的那个好闺蜜刘冒牌么。
没错,就是那个外号‘西施美女’的川妹子。
另外这个男的,杨风就不认识了。
不过,杨风总觉得这个男的怪怪的。
这个男的二十岁左右,和姐姐她们的年纪差不多。
不过,看上去就像个娘们一样,不但长得细皮嫩肉,而且穿的衣服裤子都很女性化。
只见他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花边衬衣,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坛子圆头皮鞋,手指十分修长。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说话嗲里嗲气,就像台弯那个姓林的女星一样。
不,说话比姓林的那个女星还要嗲几分。
令杨风颇感诧异的是,姐姐这个非常保守的女孩子,和这个男的关系很亲密,就像是闺蜜一样。
刚见面,就像是久别重逢的闺蜜,三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这种场面,别说是杨风,就连小卓玛在一旁都起了鸡皮疙瘩。
“咦,小姨和那个男的关系怎么这么亲密啊?”
“咦,她们还手拉手。”
小卓玛在一旁不停的皱着眉头,苦着脸蛋,表情很夸张。
嘴里也不停的嘀咕着。
嘀咕了一会儿之后,这个小家伙悄悄跑到杨风身边来,然后问杨风;“老舅,您说那个穿花衬衣的,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是个男的。”
“可他说话怎么就像个娘娘一样,而且,小姨怎么和他关系那么好呀?还有那个姐姐,和他的关系也那么好,就像闺蜜一样?”
“我也搞不懂。”杨风摇了摇头。
因为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见姐姐跟哪个男的这么亲热过。
刚开始,杨风还以为这个男的是西施美女的男朋友,可观察了一会儿之后,杨风发现,他根本就不像是西施美女的男朋友,倒更像是关系很要好的闺蜜。
问题是,男女有别啊。
杨风的姐姐杨琴和西施美女以及这个说话嗲里嗲气的年轻男子寒暄了一阵之后,她开始互相帮大家做介绍。
“这是我弟弟,杨风。”
“这是我小外甥女,小卓玛。”
“这是我好闺蜜,刘冒牌小姐,人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西施美女。”
“这是我好闺蜜,李宝桥哥哥,不过,我们平时都喊他宝姐姐。”
互相介绍完之后,杨琴对西施美女和宝姐姐说;“二位好姐妹,你们来得正及时,我们家正好马上要搞双抢,缺少帮手,你们就正好赶来了,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二位好姐妹了,这几天,就得也幸苦二位姐妹了。”
“没问题,没问题,咱们三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宝姐姐就像个娘们似的忸怩着身子,而且,他在说话的时候,还不时的甩着兰花指,就像是古代宫廷里面的那些老太监似的。
“卧槽。”
杨风和小卓玛纷纷瞪大眼睛,然后面面相觑。
“老舅,您过来。”小卓玛悄悄对杨风说。
“过来干什么?”杨风轻声回答。
“我有话要跟您说。”
接着,这个小家伙把杨风拉到屋子外面,然后问杨风;“老舅,您说那个宝姐姐,是不是个人、妖啊?”
小家伙怕杨风不明白人、妖是什么意思,又赶紧对杨风解释;“在东南亚有一个国家,那里有很多男孩子,从小就被当做女孩子培训,而且,他们还会每天吃一种雌性激素的药物,所以,变得就像个女孩子一样,不但白白净净,连喉结都不会再有,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像我们女孩子一样,又尖又细。”
“你见过这些人、妖?”杨风有点吃惊。
虽然他总觉得小卓玛的身份很不简单,很有来头,可这小家伙才六岁,居然能够将人、妖的释义表达得如此清晰如此完整。
“对。”小卓玛脱口而出。
脱口而出之后,这个小家伙又赶紧改口。
“不不,我没有亲眼见过,我只是在电视和报纸里面见过,呵呵。”
“哦。”杨风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接着,杨风对小卓玛道;“这个宝姐姐可能是个人、妖,也有可能不是人、妖,不过你小姨和他是好朋友,应该很清楚他到底是不是人、妖,所以,问一下你小姨,就马上清楚了。”
“没错。”小卓玛点头;“我待会找机会去问一下小姨,看一看这个宝姐姐究竟是不是人、妖,要不然,我怎么总感觉他怪怪的。”
这天中午,杨风的母亲杀了一只鸭,然后又将杨风买回来的五花肉放里面一起炒着。
这种自家豢养的鸭,可不像杨风后世在粤省那些菜市场或者超市里卖的鸭,这种自家豢养的土鸭,不仅非常香非常甜,而且肉也非常紧,营养价值也很高。
炒的时候,在里面放些五花肉,放些干豆角,放些生姜和辣椒,吃起来绝对是一道美味。
不像杨风后世在粤省的时候,菜市场和超市里面卖的那种鸭肉,全部都是用饲料喂大的,全部都打了激素,因此,虽然又大又肥,但口感远远比不上自家喂养的这种土鸭。
为了迎接西施美女和宝姐姐以及‘双抢’的到来,杨风的母亲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
其中有;五花肉炒鸭肉、蛋饺子煮粉条、茄子炒肉、长豆角炒肉、青椒炒河鱼、油煎水豆腐、等等。
每一份菜都是足足两大碗,份量非常足。
除了这满满一桌子的好菜之后,杨风的母亲还烧了一锅甜酒。
在吃饭的时候,大家是其乐融融,有说有笑。
吃完饭之后,杨风的姐姐和西施美女她们帮着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而杨风则跟着父亲一起到楼上去搬打谷机,还有割稻子用的镰刀之类的工具。
搬打谷机可不是一门轻松的活,尤其是打谷机的那个大轮子,又重,又不好搬。
杨风心疼父亲,因此,他动用了体内的一点真气,一个人将打谷机的大轮子从楼上扛了下来。
然后,他又让父亲抬后面,他太前面重的那一头,将打谷机的身子从楼上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