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课间的时候,我正在班里跟浩哥聊天,旭哥电话就打过来了。我一接,听见里面说:“六儿,去篮球场,有事。”
我问他:“咋了?”
旭哥说:“赶紧去,快点。到那见了面再说。”说完了以后就直接挂了,也没等我的回话,很着急的样子。
我挂了电话跟浩哥说:“篮球场,出事了。”接着我就跑出去了,浩哥吼了一声,伟哥跟小李子也跟着我们跑出去。我们几个到了篮球场,正好看见两拨人推推搡搡的。周围好多围观的。篮球场总共有4个篮框儿。两个场,打篮球的基本都是半个场半个场的打。但是这回是两边的人都聚集在中圈附近。好象出了什么矛盾。
我看了半天:“这哪有旭哥他们的影子啊。这是哪跟哪儿啊?”
浩哥说:“够热闹的哈。还有个我们体育队的呢,你打个电话问问旭哥啊。”
我撇了眼浩哥:“没看我一直在打么。没人接。不知道干吗呢。是不是正往过跑呢”
话刚说完,就听见后面有人喊:“六儿。”
我转头看见旭哥跟臣阳小朝,还有3,4个人就跑过来了。
旭哥到了我边上,跟我说:“草他妈的,那边,走过去。我们班的,平时跟我关系不错,刚给我打电话”
我想了想说道:“不是要在大篮球场打架吧?”
旭哥说:“那你说怎么办。”
臣阳接着就说道:“先过去看看,要是打的话,咱们拉着惹事的去操场那边的厕所打。”
我看臣阳道:“行,我看中。”
接着旭哥就过去了,我们几个就跟着过去了,到了旭哥那个哥们边上以后,旭哥拍了下他那个朋友说道:“怎么回事?”
那人往地上吐了一口:“他妈的,我们打的好好的,那边过来就抢我们的场地。本来大课间就30分钟,玩会得了,他们还没完没了。抢他妈场的还有理了。”
接着对面的那个人用手指着旭哥旁边那人就说:“今天他妈就抢你们的场了,怎么了?让你们几个让让,怎么就这么费劲”
我听完了以后就冲着那人说:“哥们,你真搞笑,你三个鼻子三个眼是怎么着?凭什么我们就要把地方让给你们?就你自己是亲妈生的?”
那人看了我一眼:“这有你什么事,你是哪来的?”
我乐了乐:“你管的着有没有爷的事么?”
那人冲着我就走过来了,到我边上,冲着我:“你他妈嘴干净点。”
我还没回话,旭哥一拳就打过去了。直接就打到了那个人脸上,我跟着转手一拳也又打到了他脸上,接着两边人就都冲过来了,就混战到一起了。我们几个每次打架目标都很明确,都是按着一个来。这次臣阳最积极,冲过来一把抓住这人的头发,冲着我们就喊:“拉厕所去,这边人太多。”说完了以后抓着他头发就往厕所拽。
那个人低着头,骂街。我跟小朝还有旭哥,上去就抓着那人衣服使劲一用力,就把他拽出了人群,从地上拖着他,就把他拽到了厕所里面,在厕所里面,臣阳一用力,一把就把他甩到最里面的角落了。接着我们几个人上去就一阵踹。踹完了以后旭哥蹲下,拉着他脖领子,说道:“以后,你他妈注意点。不服气的话,可以来找我,我叫辉旭,听见了么?”说完了以后拿起拳头冲着这人一拳就打过了,打完了以后,站起来拍了拍手。
小朝把烟拿出来,点着了,给我们一人扔了一根:“外面的事,解决完了么?
旭哥抽了口烟:“肯定没问题,咱这边这么多人,打外面的那几个,太简单了。”
臣阳走过来,笑着说:“妈的,多大点事,因为篮球场的问题,还能打起来。”
旭哥说:“就是啊,陈涛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说他了。这么大人了,还能因为这么点事打起来。”接着,我们打的那个人从里面趴起来了,看着我们。
旭哥转过头去,冲着他说:“记好了,我叫辉旭,这事儿,我抗了。你什么时候来都行,欢迎。随时恭候。”然后跟我们说:“走吧,出去看看,差不多了应该。”
于是我们几个就出去了,出去了以后,篮球场已经很乱了,没有打架的痕迹,只有些警卫,还有些老师。旭哥把电话拿起来,打了个电话,说了会话,挂下,对着我们说:“没事了。学校来人了,就都跑了。咱们这边完胜。”
我灵通响了,我一看,是飞哥,我就冲着旭哥他们说:“小飞飞来电话了。”旭哥他们就开始笑。
我接起来,就听飞哥说:“干吗呢,别他妈上了,我自己在网吧,好无聊啊。出来几个,咱们c会”
我听了就乐了:“找网吧跟人打你的cs吧,我们都是有学业的人,能跟你比么?你天天叫唤,也还就那点水平,你行么。”
接着旭哥就把电话抢过去了,对着飞哥说:“中午血死你。”
飞哥在里面嚷:“现在就来,一把10块钱的。”
旭哥乐着说:“寂寞死你,爷们就不出去。”
我把电话抢回来接着说:“就是,就是,寂寞死你,想让我们陪你上网啊,不去。”
飞哥说:“草,你这是又给林然过完生日了,是吧。又用不着我了,是不?妈的。你们赶紧来吧,你们不来的话。没人陪我上网,我又该去过圣诞节了。”
我一听,圣诞节,挺纳闷的,就问飞哥:“过什么圣诞节?”
飞哥乐着说:“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接着问:“你又从哪发明的这个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肯定跟女的有关系。”
飞哥说:“你不明白圣诞节的意思?你还老过呢。”
“你少他妈放屁,我从来不过那洋玩意。”我骂道。
飞哥听了以后回答:“你肯定过,你叫声哥,我就告诉你。”
我喊了声:“飞哥好。”
飞哥乐了乐:“全插进去了,不就剩下蛋了。”
我听完了以后,冲着飞哥说:“行了,我明白了,你太专业了。中午见吧,真出不去。”在飞哥的一声“草”中,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