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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迷死也值得

官道逍遥 隐士记忆 6217 2024-07-17 05:11

  

汪溪漾靠近李响的头,说:“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一声,”她还是坐在后排,李响只好扭过头来听,很别扭,又不好意思坐后面去,也不好叫汪溪漾坐前排来,只好半扭着头,装作认真地听的样子。她吐气如兰,似乎没有理会李响的别扭和尴尬,“我有个学生,现在差不多也是个流氓混混了,刚才告诉我,建邺公司的人在商量,准备报复今天闹事的人,他们在商量,准备把宋群峰的家给烧了。”

  

“有这事?”李响一惊,但很快又释然了,也许,原先是有这可能,但现在不可能了,事情都处理好了,建邺的人是没事找事?左谅那里已经搞掂,所以李响说,“不可能的,他们怎么会干这事?”

  

“不可能就好。我那学生也是因为知道我跟你…比较熟悉,见你在那里处理这事,所以特别提醒下我。”

  

她说到半截停顿了一些,显然,她有句话说不出口,现在,就连她的学生都认为她跟李响好,李响想,外面都有什么议论了?

  

李响嘴巴不灵活了,有些结巴,说:“没没事的,应该没事了。咦,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李响突然想,问详细一些不好吗?何必把话一下就说到结尾去了,想和她多呆一会,等会有没词了,不好找话题,所以他追问道。

  

“刚才,就我打电话给你时。我那学生说,他才听见几个人在那里议论,准备今晚就动手,后来有人提出不同意见,就把时间往后推了些。”

  

李响心惊,心想,左凉啊左凉,你信誓旦旦地说你们不会干这事,幸亏我警惕性高,及时提醒了你,要不,你还准备真的暴力解决呀。

  

李响说:“这就对了,刚才,建邺公司的老总是有这个意思,我提醒了他们,再说,问题也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暴力事件发生了,你放心。”

  

汪溪漾对李响历来是信任的,他说没事了就没事了,所以,她现在真放心了。李响又问她,最近怎么样?我今天还见到了杜晓梅老总呢。

  

汪溪漾说:“你见到杜姐?她不是出国去了吗?”

  

“没走,不过也许这两天就走吧。原来,你也知道这事啊。”

  

汪溪漾说,“是,她对我说了。她还要我别先急于辞职,那个学校建不建得成,或者建成了,办不办得起,现在很难说。”

  

李响一惊,怎么可能有这事?杜晓梅今天根本没有和他说这事,难道她觉得现在的威胁真有这么大?学校投资是巨大的,它不仅是建设问题,更主要是办学问题,办不办得成,关键看渡口那地方发展得怎么样,现在不是发展很顺利吗?为什么杜晓梅有这么严重的不安全感?

  

她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李响想。

  

“汪老师,杜姐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李响问。

  

“没有吧?她没说过。不过,也有点不正常,她身边有好多个保镖,你说,当个老总,就真有人来绑架吗?连这点安全感都没有,赚钱有什么意义?”汪溪漾说。

  

“老总了,架子得像个老总的样子。她看起来这么年轻,没几个保镖跟着,也不像是老总,是不是?”李响骗汪溪漾。

  

“有这必要吗?”汪溪漾真的很纯洁,“她不让我辞职,也好,我还舍不得现在这份工作,每天开开心心上课,多好。”

  

“开心就好。”

  

“哎,人哪能总开心的?教育局有个温少云副局长,最讨厌了,四五十岁的人了,我们都不喜欢这家伙来学校。”汪溪漾说这话时,很气愤的样子,李响估计,这姓温的,肯定很坏,要不汪老师不可能这么生气。

  

李响记起来了,就在他当选的那天,这个姓温的副局长就给他发了一条很长的信息,提出了123456条建议,其中一条就是说,要对年轻女老师的行为举止进行规范,什么不能穿奇装异服,不能染黄红头发,不能穿太露的衣服,不能…等等,典型一个老八股。

  

李响说:“他一个老八股,你别理他就行了,何必生气?”

  

“他老八股?老色…”汪溪漾没说下去,用不着说下去,李响知道了,这姓温的道貌岸然,伪君子,心想,那回见到他,把他的这张人皮撕下来。

  

聊了一会,李响不知再聊什么好,他不敢熄火,不知汪溪漾什么时候要走。他自己先提出来走肯定是不可能的,李响知道自己的弱点,别的事他可以冷静地对待,但自己主动提出就这么散了,他做不到。因为,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喜欢。不过,窝在车里,一前一后,说个话都用力回头,别扭不说,也不舒服。

  

但是,汪溪漾好像觉得这样很好,说这说那,又问起了李响的感受,做副县长的感受。李响说,才开始呢,半个月,新鲜感还没过尽,不过快了,兴奋值快归零了,接着就是责任值在上升,压力大。汪溪漾说,做官就应该有责任感啊,没作为,也对不住代表们的投票和信任。她接着说,坐上你这个位子了,不仅要对得住代表,也要对得住百姓,还要对得住自己,有几个人能够有这种平台?有了,就应该珍惜,不能白白的浪费了,要好好做出一番事业来。

  

汪溪漾口才不错,人也纯洁,滔滔半天,在李响耳边说个不停。李响哦哦哦应着。

  

突然,汪溪漾笑了,是:“不好意思,我喋喋不休的,和老太婆一样,你不觉得不讨嫌吗?李响县长,我们下去走走吧,你这样扭着身子也不舒服。”

  

李响巴不得下来走走,这地方,人希车少,正是花前月下的好地方。想到这,他突然又自责起来,人家这么纯洁的人,你老想歪了不可耻吗?

  

确实可耻。家里有朵花,外面再寻花,那是什么人?李响轻轻地抽自己的耳光,牲口啊。可是,这人嘛就怪,心里不想吧,他偏偏就想,并且想得很龌龊,直接就想象汪溪漾衣服里面的世界了,一想到这个世界,他就开始内分泌亢进,血液中荷尔蒙猛增。

  

汪溪漾打了个冷噤。这秋天,天空黑得很深邃,一丝云彩也没有,无数的星星眨巴着眼睛,在偷偷地窥视李响肮脏的心。

  

“有点凉嗬。”汪溪漾紧了紧衣服。

  

“有点冷。”李响说。

  

“这天空,城内还看不到呢,好清澈呀。”

  

“有点像你眼睛。”

  

汪溪漾一愣,“我?”

  

“是呀。”

  

“哪里嘛。”汪溪漾有些害羞,停了片刻,声音甜甜的,很细,说,“你就会逗人喜欢。”

  

李响谁呀?他嘴巴就是甜,就会逗人喜欢。当年,舒静都差点被他甜翻了,幸亏那时候有个文青黏着他,才没有把梅州第一美女撂倒。今天,李响突然这么说一句,汪溪漾心里美死了。

  

李响和汪溪漾并肩而行,一边走,一边聊。那股幽香始终伴随在李响的身边。这香味,李响知道,不是香水味,这是汪溪漾身上的香味。一想到这,李响忍不住有浮想联翩。

  

“哎呀!”一条黑影一闪而过,汪溪漾一声惊呼,她一把抓住李响的身子,李响顺手用右手抱住了她,“别怕,一只黑猫。”汪溪漾轻轻地挣扎了下,李响紧了紧手,“冷不?”

  

“有点。”汪溪漾说。她犹豫了一下,又轻轻地挣扎了一下,李响只好松手。汪溪漾低着头,手捏着衣服,肯定在害羞。

  

李响心里有些失落,但他装出一副泰然的模样,背着手,一边走一边说,“现如今环境渐渐变好,山上的野兽也多了,刚才是黑猫,还是黄鼠狼啊?”

  

没话找话是这种情况最常见的场景。汪溪漾说,看不清,应该是猫吧,黄鼠狼没这么大,狐狸,也可能的。

  

李响想,这里哪里有狐狸?如果有,就只有狐仙,你汪溪漾就是狐仙。你是狐仙,怎么不动手呢?如果你真是狐仙啊,就被你迷死了也值得。

  

正胡思乱想,突然听见一阵呻吟声。仔细一听,声音来自前面路边的一部豪华车里,那车,一晃一晃的,摇得好厉害。

  

李响心脏怦怦直跳,他也觉得脸上发热。但他故意装作没听见。汪溪漾肯定也听见了,她的脚步有些犹豫。不用看,她肯定已经面红耳赤。

  

这声音,天籁之声。李响看A片也没这么刺激,他暗暗地呐喊,车内的哥哥妹妹呀,加油啊,让我身边的这位美眉也堕落吧。

  

李响很感谢前面车内的那一对。

  

“我们回去吧。”

  

汪溪漾还是止住了脚步,她的声音有点颤,好像是冷得寒颤。

  

“好!”李响这声“好”,看似好得很坚决,但他在心里却在不停地臭骂那对男女,因为他们在车内寻欢,玩得这么开心,反而害得他好苦。

  

回到车内,李响还恼怒得要命,今晚的节目就这样结束,未免太可惜了。汪溪漾脸上红红的,刚才还感觉冷,现在燥热起来,她轻轻地解开外套的纽扣,她自己也听得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李响发起车子,开还是不开?他在犹豫。

  

“好像还早嗬。”

  

李响说。

  

“还早。”汪溪漾说完,看了看手表,有些惊讶,“咦,不早了呢,快十二点钟了。这时间过的好快呀。”

  

“很久没有这样看星星了。这里的星星真漂亮。”李响说。

  

他自己也听出来了,这是一句心怀叵测的话。他还想看看星星,和汪溪漾一起看。和她一起看,别说看星星,就是一堆牛屎,他也会看得津津有味。

  

汪溪漾看了看窗外,附和着说:“是,城里的星星一点也不灿烂。”

  

李响准备提议,换个地方看星星去。

  

到哪里呢?

  

正想着,手机响了。

  

一看这电话号码,心里凉了半截,刘睿打来的,不会是又有什么急事吧?半夜三更打电话,刘睿没这习惯呀。

  

李响接通电话,问,刘睿你这么晚了还没睡?有事吗?

  

你难道就睡了?抱着那个娘们在亲热呢?刘睿开了一句玩笑,汪溪漾肯定是听见了。接着,刘睿说话的腔调突然阴阳怪气起来,他说,李响县长啊,今天你立大功啦,龙县长准备怎么奖励你呢?

  

李响听他讥讽,不知啥意思,说,我嚓,你刘睿咋了?这不是我分内事吗?你不祝贺我,反倒是讽刺,你啥意思呀?

  

你在乎我们的祝贺?刘睿说话的语气变得更冷,他说,你今天到麻石乡收获不下啊。

  

李响心里一惊,忙问,啥收获。

  

刘睿说,你在问我那?你不是给龙大县长提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建议么?在麻石乡做个样板,兴修村级道路,好主意呀。

  

李响觉得刘睿今天很古怪,半夜三更打电话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他耐着性子问,刘睿,你有什么指教?

  

刘睿阴不阴、阳不阳的,拖着个长腔说,我指教你?谦虚,谦虚,你太谦虚了。我想啊,只怕翰清书记也没资格指教你了呢。

  

李响觉得这话太刺耳了,现在,他知道是啥意思了,刘睿是在责备李响投靠龙佩贤,背叛刘翰清。

  

李响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他解释,他说,刘睿,我这是从工作出发嘛,谁对,我就支持谁,也没有投靠谁,背叛谁的意思。

  

刘睿一听,更加阴阳怪气起来,啧啧啧,咋舌半天,最后他才说,咿呀呀,李县长境界高呀,不得了不得了,今后定然前途似锦啊,一马平川啊。

  

李响火气来了,对着电话吼道,嗨,你妈的刘睿,啥意思呀!不就是修路的事吗!我只是把我的想法提出来,最后又不由我决策,你是管农业口的,农村这一块是你的地盘,你的地盘你做主,我知道了好不好?修不修,随便!再说,我建议修麻石乡的路,你也建议去修枫树镇的路唦,用得着这么讥讽么?

  

李响估计,龙佩贤可能把修路的想法向刘翰清说了,有可能,刘翰清在小圈子里议了议,显然,刘睿上纲上线了,把李响牵扯到站队的问题上了,所以三更半夜的打电话来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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