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处分如下:余纪纲撤销厂长职务,下降为一个车间的工艺室主任;余帅波的母亲则降为普通职工。<d.”的投资公司,简称iic。至于这个“iy”的中文意思“诚信”是不是从郭拙诚的名字中引申出来的就是不得而知了。
公司的法人代表、董事长是郭拙诚的母亲田小燕,玛德莱娜公主为第二大股东兼总经理。田小燕占百分之六十六的股份,玛德莱娜公主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余百分之四的股份暂时挂在玛德莱娜公主的名下,等待将来奖励给其他优秀员工。在西班牙王室的关照下,这个在西班牙注册的公司股权分配、董事组成都是保密的,一般人根本无法查到。
潘丽丽和阮暖花以及其他几位高学历女孩已经前往西班牙进行公司的筹建工作。
此外,玛德莱娜公主还招收了几名在海外留学的华人学生。不过,大部分公司员工还是西班牙、英国、法国以及美国的,毕竟在投资方面西方国家要发达得多,无论是中国人还是越南人在这个时候都只能当学生。
从表面看,这家投资公司与其他投资公司没有什么其他区别,从注册到成立都没有引起别人特别是媒体的注意。
这,正是郭拙诚所期望的。
玛德莱娜公主在信里告诉他,她们正在组织编写1982年度的投资计划,准备进军原油期货市场。
对于这个公司如何开始运作,郭拙诚没有任何建议。对于公司的ri常管理,郭拙诚肯定更不会插手,他准备只在关键时刻凭着脑海里的记忆指点她们几个行动,或者告诉玛德莱娜公主注意哪些有潜力的公司,让她派人去收购股权或投入风险投资就行。
在玛德莱娜公主那里,郭拙诚更关心的是中国反舰导弹在阿根廷的演示。随着1982年元旦的过去,中国导弹在阿根廷的推销时间显得越来越紧迫,因为只有三个月时间,阿根廷就要动手了。一旦阿根廷动手,西方国家将宣布对阿根廷进行武器禁运,虽然中国不按西方国家的霸王命令未必有多大的风险,但终归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能够在之前达到要求自然更好。
现在的中国还是希望能融入西方国家中,能够从西方国家汲取大量的科技知识,希望能培养更多的技术人才和管理型人才。如果真的因为销售导弹而提前与英美国家产生裂缝,实在有点得不偿失。
可惜玛德莱娜公主对这个问题的信息很少。从她那里来的消息只说她已经请人前往阿根廷、法国和英国斡旋,至于派的是什么人,达成目的的可能性有多大,她没有透露一点点。
郭拙诚现在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剩下的就只能靠玛德莱娜公主她们的运作了,他相信她们一定能办好这件事的,毕竟他已经交给了她一个杀手锏。而且他的要求也不高,只是让阿根廷军方同意中国的导弹进行演示而已,就是与法国的飞鱼导弹同台竞技也行。
郭拙诚只对在家过完元旦就赶了过来的孙雪进行了安排,要求她全身心的扑在这件事上,及时收集iic公司的信息,一有动静立即告诉他。
孙雪很认真地接受了任务,然后继续忙她的事情去了。孙雪专门负责管理郭拙诚的私人商业事务,而这些事情的工作量非常大,她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不过,她没有叫苦,一直在咬牙坚持。
孙雪刚刚离开,闫宇走了进来,说道:“郭主任,zhong艳g召开紧急会议,通知你参加。”
郭拙诚问道:“什么内容?这都要过年了,又召开什么会议?”
闫宇说道:“上面通知说保密,只通知你下午三点到达会议室。”
郭拙诚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前世1982年年初发生的事情,但没有想出什么特别的事,也就不想了。反正现在的情况跟前世的相差很大,前世发生的事情这世未必发生,或许会提前。前世没有发生的事情,这一世也未必不会发生。
郭拙诚还是吩咐道:“请你给我准备一下有关法制建设方面的文件,还有有关国民经济方面的文件,特别是1981年各项经济数据,不但是我们三机部下属各企业的,还有全国各行各业的数据。如果这些数据收集起来太困难,你就给我一些大致数字就行。”
闫宇也连忙过去拼命收集数据。
郭拙诚的敏感性还是不错的。当他带着秘书闫宇提前几分钟走进会议室时,一位负责法律工作的副总理就走了过来,说道:“小郭,你现在是在逼我们啊。这立法工作远远走在其他工作的后面,我这个主抓法制工作的人是该做自我批评了。”
郭拙诚微笑道:“领导这是说我鲁莽了。法制工作千头万绪,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里这么快?我只是给某些领导干部提一个醒,什么事都尽量按法律来,不能随心所yu,更不能私yu横流。”
这位副总理笑着摇手道:“不,不,不是你鲁莽,确实是我们法制工作者的工作成绩不大。在各行各业的相关领域,现在我们存在很多法律空白,特别是司法、行政法规,还有经济领域的法规都非常缺失。前几年被你逼出了一个《专利法》,去年…现在应该说是前年了…我们被你逼着草订了一个新的《合同法》,你这家伙真是厉害,所有的人都被你牵着鼻子走,呵呵。如果这次不是你在徐洲市闹一下,我们还觉得我们法制工作做的不错呢。”
郭拙诚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哪敢牵着你们的鼻子走啊?我只是运气太糟了,两次都遇到这种倒灶的事。客观地说,这几年的法制做的确实不错。只是改革开放以来事情太多,而前几年又把公检法都砸烂了,一时间哪里恢复得过来?我纯粹是路见不平,年轻人火气大,所以闹出了一些事,可没有您想的那么深远。”
他可不能说自己怀有什么目的,这事就算别人能猜出来也不能自己说出来。
这位副总理哪里这么容易被糊弄?他冷笑道:“你就别谦虚了,也不要尽把我们当猴子耍,你以为我们会不知道你心里打的小九九?不过,你做的这些事虽然不错,但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你作为一个高级干部,很多事情还是通过正常的渠道反映好,搞这种行侠仗义的事,可不正当。你是不是在担心…担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难道我们就真的没有这个气量吗?算了,你知道的不比我少,你自己斟酌着办。…,对于这些事情所反映出来的问题,我们正有意制订一部行政司法人员…”
这些大佬还真是说翻脸就翻脸,刚才还和风细雨地鼓励,一下子就满脸严霜了。
郭拙诚倒是知道这些人的性格特点,知道他的话里其实没有什么恶意,当然,也未必从字面上听起来那么好心,反正具体如何需要自己去认真思考。
正说着的时候,虞罡秋副总理出现了,他大声对这位副总理说道:“喂,我说老黄,没有你这么做的?他郭拙诚可是三机部的领导,不是你手下司法部的领导。他给你们提示这么透彻就已经够意思了,你难道还要把他扯到你们那摊子去?不说我不会同意,就是老程也不会同意,他可是会跟你急的。你不会不知道?现在的小郭可是财神爷,没有他,老程手下的那个财政部就成穷光蛋了。”
说到这里,虞罡秋拍了郭拙诚的肩膀一下,说道:“走!走!你小子真以为你是万金油啊,又要在这里显摆一番?”
郭拙诚表面上装着无可奈何,心里却乐开了花,他真的不愿意在司法领域插一腿,那些纯粹字面上的东西会让他减寿十年。
郭拙诚顺势向那位副总理说了一声再见,然后跟着虞罡秋副总理走了。
等走了十几米远后,虞罡秋笑着说道:“小子,你就不感谢我?真要让他给缠上了,你就等着吃纸屑,那么多法律条文要制订,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郭拙诚笑道:“还不是刚出狼窝又进虎口?我就不信您老有这么好心让我休息。”
虞罡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说道:“你在外面跑了这么久,感觉老百姓对物价的感受如何?是不是情况很严重?”
郭拙诚摇头道:“严重,但还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可以说物价还可以有一点容忍空间。”
虞罡秋惊讶地说道:“咦——,你小子啥时候也变得冷血了?你不是常常自诩你为民请命吗?现在下面的老百姓怨声载道了,我们都感到很棘手,你却说还有一点容忍空间,是不是说物价还可以再让它涨一点?”
郭拙诚没有继续微笑,而是认真地说道:“是的。如果zhong艳g进行经济改革特别是物价改革的话,我建议还可以在这里做一些让步,容许物价再zi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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