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为奴?为妾?
一枝先发,时有香来,望明艳、瑶枝非雪。想玲珑嫩蕊,绰约横斜,旖旎清绝。仙姿更谁并列。有幽香映水,疏影笼月。
孙旭东可是不敢沉迷眼前的眼前的香艳旖旎,他还有最后一道禁制没有破掉,只有收敛心神,保持念头通明,放弃眼前的眼福。可是这诱人的香味,还有那微喘的气息,不得不让他禁闭六识,努力冲击着最后一道禁锢。
“该死的,哪个邪恶的家伙,对一个女孩子下如此的禁制,他是想干什么”孙旭东愤恨的诅骂着。
远在千里之外,一座幽僻的山谷里,一处幽静的山洞密室里,一位正在潜修的疤脸老妇人茫然的睁开眼睛,狐疑地四处环视了一下,又垂上眼脸,进入修炼。
远在山海关的上官柱,拿起手中圆盘看了一眼,睁大了瞳孔,疑惑的眨眨眼睛。没错呀,玉盘上的一个亮点快要熄灭,如风中残烛。仅留下那点原来那点明亮一点的亮点,思索了一下,毫无头绪,转首看了红老一眼,欲言又止,狠狠地把圆盘放进了怀里。
孙旭东心里憋着一股劲,我就不信了,我冲、我冲….
“啊,呀”两声悲鸣。
孙旭东赶忙以“天女散花”般的手法收回了金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把药,放进了嘴里。
“死蛇”一般的皇普钰儿,嫣红的肤色还没有褪去,身子还在“高峰”的余韵下抽搐着,颤动不停。
上官晚儿可是羞得不行,今天可是在人家面前上演了“活春.宫”,而且还双双兴奋的“飞了”,让她情何以堪,尴尬地躲在钰儿身后,偷偷地看了一眼孙旭东,看见他正跌坐在地上,毫无顾忌地调息着,一颗烦躁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呼”什么味儿,上官晚儿闻到了一股异样而熟悉的味道,她思绪了一下,脸马上红了,半天没有抬起来。扫视了四周一下,那个讨厌的色狼还在恢复,她赶紧替自己的妹妹穿起了衣服。
远在山海关的上官柱,他不放心的从怀里掏出圆盘,眼睛睁得浑圆。两个亮点,小的那个现在已经灭了。他转身看了一眼红老,半张开的嘴,也忌惮地闭上了。
正在调息的孙旭东和手忙脚乱帮着妹妹穿衣服的上官晚儿,他们不知道危险就要靠近了。
千里外的那个疤脸老妇人,睁开了禁闭的完好的那只独眼,晶光四射的注视着前方,摇了一下头,嘀咕了几句,然后狠狠地闭上了独眼。
上官晚儿帮钰儿清理了一下,帮她穿好衣服,刚扶出车厢,就被孙玉接管了,她只好郁郁地回到了卫生间。心里胡乱地想着什么,可是刚才那旖旎的一幕怎么也甩不出脑海,让她的呼吸又变粗了些。看着眼前脸色好转有点血色的那张俊脸,让她不由自主的摸起了自己的俏脸。
狭小的空间混杂着几股奇怪的味道,很快随着孙旭东的调息,整个空间被雄浑霸道的雄性气息充实着。异性的气息,熏得上官晚儿迷失了,望着眼前的俊脸,她抚摸脸颊的双手,一只已经向下游走,一只伸出一只玉指进入樱桃小嘴,慢慢地吮吸着,多么诱人迷乱的一幕。
孙旭东身上的气血越来越旺,苍白的脸也变得红润了。这次帮皇普钰儿解除禁制,他也是收获匪浅,对阵法的运用之道也算是前进了一大步。修炼之道当然不能闭门造车,当博采众家之长。慢慢地,他恢复了神智,补充起灵气来。
随着孙旭东气血的变旺,狭小空间里的雄性气息博大。已经让上官晚儿沉迷其中,不得自拔。看着眼前孙旭东的脸,手上的幅度更大了,还压抑不了的发出了鼻腔的回音,呼吸更加急促了。
声音在节节攀升,呼吸的频率越来越急促。按照这趋势,很快就要达到爆发的临界点。可是好巧不巧的是,孙旭东醒了,还弄出了动静来。
已经快刹不住车的上官晚儿,突然像被捅破了的气球,一下子憋住了所有的动作。
孙旭东缓过劲来,尴尬地看着她,说了一句:“我是打酱油的,你继续,我旁观。”
“该死的家伙,色狼,敢偷窥。”上官晚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地冲过来,对孙旭东施行了“九阴白骨爪”。
孙旭东感觉自己的肛门微缩,尾骨发寒,一股寒气从脚向上升起。他感觉自己要蛋疼了,两腿紧夹着,一手护住脸,一手护住下身要害。
上官晚儿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居高临下地对跌坐在地上的孙旭东开始狂风暴雨般施虐。可惜是雷声大、雨点小。一颗芳心早以失守,心里还担心着孙旭东的身体,哪能出几分力。就这杂乱无章的粉拳击打在皮糙肉厚家伙身上,连挠痒痒都谈不上。
孙旭东还故意装出一幅“很受伤“的样子,在那享受的美女变样的“按摩”。
上官晚儿是关心则乱,情根已种。也许是体质问题,也许是邪异的禁制问题。总之她现在紧守20年的芳心被人家给俘获了,要怪就怪那位触发禁制的上官柱。所以在救治完皇普钰儿后,回到洗手间的上官晚儿迷失了,对着孙旭东那张俊脸,“自摸”起来,差一点就飞了。
看着孙旭东哼哼唧唧的样子,上官晚儿气都不打一处来,狠狠揍了两下,躲在一边难为情的哭了。
女人的法宝,但是对孙旭东还是很有效的,他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
孙旭东再联想先前的一切,脑门子黑线就出来了。操,不会吧,难道哥们这张祸害美女的脸,成了人家打“潜水艇”的对象,他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脸。然后比城墙还厚三分的脸还是红透了,心里却是诅咒那位施了禁制的人,你不是害人不浅吗?难道哥哥这张脸,真的能诱惑美女“飞呀飞”。
上官晚儿心有戚戚地在那掩面而泣,心里想着今天是丢死人了,一辈子是别想在人家面前抬起头了。越想越是莹莹呜呜哭个不停,这阵势就像小媳妇在哭述着男人的薄情。
这是什么事呀,留给孙旭东他们时间不多了。孙旭东狠狠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地上站了起来,挪向靠着面盆哭泣的上官晚儿。伸手把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说了一句话,却是让人家哭得更厉害了。
孙旭东硬着头皮说:‘哭吧,哭出来心里就会舒服一点。”
“哇唔,呜呜….”上官晚儿可是哭得声音更欢了,委屈、难为情种种心思让她爆发了出来。
仅仅眉头,尴尬伸出手的孙旭东,收回了举了半天的手,摸了摸鼻子。两世为人的他,对代女人还真是没有太好的手段。两人的心思,他也不想挑明,可是眼下却是让他举足不定。
“唉,上官姑娘,你不要再哭了,你有什么想法和要求你就说吧。”孙旭东也是被这“魔音”的投降了。
哭声停了,梨花带露的上官晚儿抬起了俏脸,气呼呼地说:“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就是看上了我们的身子,想我们成为你的奴人吗?为奴为妾你说吧。”
“呼,为奴?为妾?”孙旭东咀嚼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