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围观的群众,愣了几秒钟,然后立即跑过来几个壮汉,过来帮我的忙。
可是这被鬼上身的陈二蛋力气大得惊人,我们几个人蹲到地上,可还是很难制服陈二蛋。
“你们这些该死的阳人,快点把我给放开,否则我会让你们统统死掉。”地上的陈二蛋青筋暴起,看着我们不满地怒吼道。
“大伙不要害怕,我是一个捉鬼师,就是专门对付他这种被鬼身上的人的,你们放心,有我在,他绝对无法伤害到你们。”我看出一旁的人有些害怕,也是就安慰他们道。
听我这么说,他们才逐渐放下心来。
“大伙加把劲,一定要把他给牢牢摁住,让他动弹不得,我现在把自己的手给拿开,用我的法器对付他。”我提醒道。
“嗯。”其他人齐声说道。
我把自己的手个给抽回,然后站起身,我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都是朱砂。
我把这些朱砂撒在陈二蛋的周围,这样陈二蛋就离不开我给他用朱砂画的这个圈了。
随后我看着陈二蛋身上的大红色戏服,我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大伙帮我一个忙,把陈二蛋身上的大红色戏服给扒掉。陈二蛋之所以会被鬼上身,问题就出在那件大红色戏服上。”
随后我就带头全扒陈二蛋的戏服了,不过这个陈二蛋自然不可能乖乖任我们为所欲为了。
他拼命反抗,我一不注意,就被陈二蛋高高扬起的胳臂给打到鼻子了,顿时我的鼻子鲜血直流。
妈了个巴子的,居然让我见红了!
我的纯阳之血可是非常宝贵的,这个该死的陈二蛋竟然然我白白流出这么多的血。
不行我的纯阳之血可是非常宝贵的,绝不能浪费!
我看着陈二蛋,然后抹了我的一把鼻血,随即抹在陈二蛋的额头上。
“啊……”陈二蛋一碰到我对纯阳之血就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剧痛刺激的陈二蛋反抗的更加激烈了。
我急忙停止下我的动作,我们还要把陈二蛋的大红色戏服给脱下来,不能让陈二蛋反抗的讨激烈。
“你们这些人,我一定要你们死!”陈二蛋恶毒地诅咒道。
“还敢乱叫!”我一拳砸向陈二蛋的腋下。
腋下就是那些被鬼上身的人的命门所在,那里是他们全身上下最薄弱的地方。
我和一拳砸下去,陈二蛋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动也不动,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我们加快动作,最后总算是把陈二蛋的大红色戏服个脱了下来。
我接过那件大红色戏服,我一碰到这大红色戏服,我的心里就感觉非常不舒服,感觉非常压抑。
我滴一滴我的必须在上面,大红色戏服上立即散发出一缕黑烟。
我将这大红色戏服给扔到地上,然后伸出手,我的指尖蹿出一缕彼岸火。
我将红色的戏服给点着,大红色戏服很快就燃烧了起来。
不过这大红色戏服邪性十足,就连冒出的烟都是黑色的。
少了大约有十几分钟,这大红色戏服才被焚为灰烬。
随后我过去查看陈二蛋的情况,我把手指探到陈二蛋的鼻子旁,去试探陈二蛋的呼吸情况,我另一只手则把着陈二蛋的脉。
还好这陈二蛋呼吸悠长,脉搏也还算稳定。
“怎么样,他什么时候醒来?”左悠悠问道。
“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邪气入体,导致他的身体有些虚弱,所以才会这样的。”我说道。
随后我又补充道“你去找一个干净的碗,盛些清水过来。”
“好。”左悠悠点点头,然后转身就去找清水。
很快左悠悠就端过来一碗清水,我把那碗清水放到面前。
随后我从怀里取出一张黄符,我嘴里默念着咒语,然后用彼岸火将黄符给烧了。
最后我把陈二蛋的嘴给撑开,把这碗黄符水给他喝下。
喝下黄符水以后,陈二蛋的眉头微微皱着,最后眼睛逐渐睁开了。
“唉,你看,陈二蛋醒了!”旁边的人兴奋的说着。
“快,快把那件大红色的戏服给烧掉!”陈二蛋说话的声音还是有点虚弱。
“你放心好了,那件大红色戏服,已经被我给烧掉了。”我说道。
陈二蛋听我这么说,放心地点点头。
“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穿上那件大红色的戏服?”我问道。
陈二蛋摆摆手“这件事就别提了,活该我倒霉,我这次算是明白了,做人不能贪小便宜。”
随后陈二蛋开始向我们我说他是如何穿上这件大红色戏服的。
原来今天,陈二蛋的媳妇看天气晴朗,就让陈二蛋到山上采一些野果回来。
陈二蛋倒也听话,于是就上山了。
可能是因为前几天下过暴雨的缘故,上山的路比较湿滑。
采完野果陈二蛋更是发现有一具棺材横在路中间。
陈二蛋猜测这具棺材本应该是埋在地下的,因为下暴雨的原因,棺材表面上的泥土被冲走,棺材也被冲到路中央了。
陈二蛋原本想转身离开的,可陈二蛋生性就爱贪小便宜,他看那具棺材也有些年头了,琢磨着这里面可能又价值连城的宝物。
最后陈二蛋按捺不住心里的冲动,就把棺材给打开了。
让陈二蛋失望的是这里面并没有他期盼的财宝,只有一具白骨,不过那白骨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戏服。
棺材的主人都已经化成白骨了,可是那大红色的戏服却仍然保存问好,这让陈二蛋动了心。
于是他就把大红色的戏服给脱下,喜滋滋地给带回家了。
走在路上陈二蛋越看这大红色的戏服越是喜欢,最后更是忍不住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可让陈二蛋没有想到的是这大红色戏服穿上容易,可是想要脱下来可就很难了。
据陈二蛋所说,穿上大红色的戏服后,他的意识就好像是被另一个人占据了。
他的意识还算清晰,可是却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他都不能自己,就像是梦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