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拉着牛二作势要跑,那鹰钩鼻子嘿嘿一笑,见云飞口语发颤,转身便逃。说道:“我道是哪里来了豪杰,原来是没胆子的软货。”
只见他运足一踏,凌空扑了过来,右手探出一掌,直奔云飞后心,云飞在就料到他会如此,待他出手的一瞬间,云飞也动了。
身子转一半圆,左手推开牛二,右手运起武当绵掌,‘嘭’的一声,那鹰钩鼻子倒飞了回去,只听见呯呯咣当,撞翻桌椅,碗儿碟儿碎落一地。
云飞也后退一步,口中笑道:“闽南七煞原来也不过如此,我真当你有多大本事。”
那鹰钩鼻子被云飞扮猪吃虎阴了一翻在地,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喊道:“你敢阴老子。”抽出腰间短剑,朝着云飞刺了过来。
这鹰钩鼻子能砸闽南七煞中位列老子,手上的功夫自然不差,一双短剑,急刺云飞周身数道大穴,显然是怒急了,要置云飞于死地。
云飞见他短剑来的凶狠,身子右侧躲过两招,双手虚晃一下,右足却趁乱踢出,若是给他踢实了,少不得一个断子绝孙。
鹰钩鼻膝盖一抬,抵住云飞一脚,手中短剑,一上一下,分刺云飞胸口颤中,小腹气海穴,当真毒辣无比,若是云飞一个不小心,被其刺中,一身武艺便被废个七七八八。
云飞身子后撤一步,避开锋芒,双手这么一搭,破开此招,连续飞起两脚,使其不能连续进招。右手往背上那么一探,便将那日毒龙山寨中所得到的宝剑抽了出来。
抬手平胸一剑,一招拨云见日,直刺出去,鹰钩鼻子见云飞宝剑在手,更加不敢大意,短剑上下翻飞,倒也颇为诡异。
这鹰钩鼻子身材短矮,一双短剑倏来倏往,剑招凌厉,显然是将压身的招式使了出来,反观云飞,长剑在手,便显得有些云淡风轻,一双短剑虽然凌厉非常,但云飞剑术早已经是行云流水,不拘一格的境界。
手中长剑,或点或撩,或云或抹,虽是进攻的少,防守的多,但却有一丝从容之态,鹰钩鼻子见一时拿不下云飞,心中更急。
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险,这厮竟是扑身近打,妄图以短剑之利,破开云飞手中剑法,他身子一矮,双剑由下而上,一刺云飞脸颊,一刺云飞左臂。
这一剑借助双腿下蹲之力,来的极为迅猛,云飞已经是避无可避,哪知道云飞长剑一划,鹰钩鼻子只觉得眼前多一圆圈,霎时间这一招已被云飞破去。
这一招破的堂堂正正,一招青龙出海,点刺咽喉,不待其反应过来,又一招海底捞月,斜下反撩而上。只此两招,便将这鹰钩鼻子逼开身前几尺,他若是不退,便已经在剑下饮恨。
云飞笑道:“怎的黔驴技穷了?那么便轮到某家出手了,看招!”
一招白蛇吐信,剑尖微颤,竟是分刺眉心,咽喉,胸口颤中三处大穴,鹰钩鼻子哪里还等抵挡,云飞攻出一招,他便只能后退一步,云飞刷刷刷练出三招,推窗望月,恨福来持,仙人指路。
三招之后,便将他逼的避无可避,完全笼罩在云飞所出的剑势之下,只见的剑光闪烁,青芒点点,耳边嗤嗤声响,早已经不知如何招架,云飞在他身上连刺一十三剑。
任凭这鹰钩鼻子平日如何凶狠,如何悍勇,在云飞此等剑术之下,也值得双剑脱手,双目紧闭,只待的一剑刺死。
云飞却没这么便宜他,一连刺出一十三剑之后,那鹰钩鼻子周身大穴均被点了一次,尤其是他一双手腕,此时手筋早已经全被挑断,纵然再有疗伤圣药,也难以痊愈。一双招子也被云飞废去。
云飞冷笑一声,说道:“就凭这点功夫,也敢横行闽南十数年,而无一人敢管,当真是不知死活。”
鹰钩鼻子心中知晓,此时遇到前所未有的大敌,自身武艺被废,手筋已断,双目失明,周身大穴,五脏六腑也被云飞剑气伤透,就算是此时逃得一条性命,日后也是一残废之人。顿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问道:“敢问阁下是谁,剑术如此高超,我自认不是对手。”
牛二见云飞此时得胜,浑身竟如吃了人参果一般,周身舒泰毛孔张开,感受周围众人敬畏的目光,仿佛是他剑败鹰钩鼻子一般。
这货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说道:“竖起的狗耳朵听好了,莫要吓的趴下。我家小爷便是江湖人称‘白马蓝衫客’的武当少侠楚云飞。”
鹰钩鼻一听,面色一变之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竟然是你,哈哈哈,果然是你。”
牛二一脸不逊,瞪眼道:“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胡言乱语你倒是猖狂。”说罢抬腿踹了几脚,已报刚才他恐吓自己之仇。
鹰钩鼻子说道:“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姓楚的老子败在你的手里,并不冤枉,现在却让这等烂货还侮辱老子,算甚的好汉,算甚的侠客。”
云飞冷笑一声,道:“你等杀人劫货之人,也敢跟我说好汉,也敢跟我说侠客?听你刚才所言,便知道我找你何事?”
鹰钩鼻子咬牙说道:“嘿嘿,想必日前所劫的货物是你家的吧,当真是富贵人家呐。”
云飞一听,果不其然,虎目圆睁,说道:“是谁的指使,我爷爷父亲他们在哪?我舅舅一家也是你们害的么?通通说出来,我让你速死。”
鹰钩鼻子一听,也知道此时没有了活路,倒也激出他的凶行,骂道:“你爷爷我在这里,你还去哪…啊…啊。”
云飞一剑削断他一直臂膀,鲜血喷了一道,说道:“我问你答,如若再敢胡言乱语,我便将你削成人棍,就将你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
鹰钩鼻到是真的硬气,到了此时还能硬撑,说道:“人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没有一个活口,你待怎的。有本事一剑杀了我啊!”
云飞说道:“岂会这么便宜你,我全家的血债,岂能如此的轻易的还清。”话音未落,一剑斩下他的一根手指,冷声说道:“还有呢?”
鹰钩鼻哪里还肯再受折磨,只是周身穴道被点,不得动弹,想咬舌自尽,却被云飞瞅在前面,伸手将他下巴卸掉。
轻声说道:“就算你不说,还有其他六人,我就不信人人都如你这般硬气,但是你杀我家人,我岂会这般让你死去,嘿嘿…嘿嘿…”
云飞伸手一点,解开他的穴道,伸手在他后背渡入一口真气,助其疗伤,延缓他的生命,低声说道:“放心,既然你这么硬气,我轻易杀了你,岂不是对不住你的名声,我会好好招待你,你可知官府里的十大酷刑?我记得有这么一招,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头部,在头顶拿刀华一个十字,再倒点水银进去,那人疼啊,疼啊,但是身子不能动,只能往上钻,忽的一声人就钻了出来,但是水银重啊,钻出来的只能是人肉了,人皮啊就留在土里了,我以前只是听说,但如今正好那你一试。”
看了一眼牛二说道:“准备一辆马车,将他放进去。待我慢慢炮制。”
那鹰钩鼻子哪里想到,云飞身在名门正派,手段确实如此的毒辣,心中恐惧只求速死,云飞随是解了他的穴道,但也不能乱动,下巴又被卸去,只能发出,‘啊’‘啊’‘唔’‘唔’的声音,只得连连摇头。
云飞见了说道:“这么看来你是想说喽?”
鹰钩鼻子又连连点头,云飞有道:“你要知道,就算是你咬断舌头,我也可以保证你一时半会死不了,足可以体会我的大刑。”
鹰钩鼻子此时哪里还敢生出反抗的念头,只是点头,发出‘唔’‘唔’的声响。云飞伸手在他下巴一拍,说道:“说罢。”
“有…有人并没…有死,我们…只是…只是负责夺取一样东西,之后我…我…”
“你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云飞一看这鹰钩鼻已是死去,原来,鹰钩鼻被云飞解开穴道之后,本就缓缓恢复一点气力,唯恐被云飞虐杀,索性自己诊断心脉而死。
客栈里面的人,哪里见过这般的血性场景,一个个面色如土,冷汗直流,身上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唯恐惊动云飞,以受牵连。
被云飞扫视一眼,胆小的竟是连腹中黄白之物,都控制不住,牛二也未曾见过云飞这般,心道:“这小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脾气倒也温和,谁知道一旦发怒竟是如此可怕,日后决不可触怒与他。”
牛二此时心中也是惶惶不已,脑汁百转,说道:“公子先切莫生气,听着狗贼所言,或许老爷也未曾受害,或许…或许被藏在哪里也不一定,不如…”
这厮眼珠直传,忽然看见刚才与自己差点打打出手的那小子,立时祸水东引,说道:“方才那厮给狗贼让座,明显是识得他,或许他知道一点也未可知。那…那掌柜的或许也认得。”
……这一章是不是有点血腥了。求评论,若是不喜欢,请在书评内告知。多谢…
最后祝大家双节快乐,万事如意,早日有个情人,不要跟我一般,过了20年的单身节。
村人一屌丝没啥表示的,3000字章节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