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嘿嘿一声,说道:“那东方教主平日里也甚是佩服冲虚道长的,本想亲自前来道贺,只是教中的俗物羁绊,无法分手,冲虚道长不要介意才好。”
冲虚道长说道:“老道我与东方教主素不相识,并无来往,况且你我二派还有一些仇怨,你今番到此,如不给个说法,便留在此地罢。”此时的冲虚道长双目崩出精光,盯着向问天。面上虽是淡淡笑容,但谁都不敢小觑他所说之言。
身后的武当弟子见魔教贼子胆敢在次日前来闹事早就手持兵刃,只待自家长辈一声令下拼他个你死我活,与前来道贺的诸位豪杰,也是暗暗戒备,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出手的架势。
向问天环顾一周,见除了少林寺的方证大师,一脸慈悲之外,其余都是满脸的萧杀戒备之色。
心知如若一个处理不好,自家便要折损在此地,莫要看那少林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都是一脸淡然,但若是动起手来,随便一人自己都要拼命招架,更何况还有满屋子的江湖豪杰。
但是向问天,不愧为‘天王老子’的称号,他的胆大豪情,却是令人佩服,当时‘哈哈哈’长笑出声。
嵩山派的托塔手丁勉出声喊道:“狗贼你莫要猖狂,这里是武当山,不是你那黑木崖,再敢乱动,我嵩山派与在场的诸位豪杰必叫你血溅当场。”
此言一出,大殿之中,答应之声不绝于耳,此间与魔教众人仇深似海的不在少数,此时见了,若不是碍于武当山面,早已经拔刀相向了。
向问天听了,转头说道:“这里还轮不到你插嘴,就算是你家掌门左冷禅到了此处也不够格,再者这里是武当山,岂能由得你嵩山派事事做主?难不成你嵩山派已经开始号令武当派,号令天下群雄不成。”
托塔手丁勉听他出言讥讽,又挑拨关系,连忙说道:“此事自然由武当派处理,只是你等邪魔外道自然是人人得而诛之。”
向问天听了,冷笑一声,神色间甚是轻蔑,丁勉看在眼中,自然怒火中烧。
冲虚道长说道:“向左使素问人称‘天王老子’想来是有惊天动地的能耐,贫道此刻忝居武当掌门,与本派实在没有多大的功绩,深感惭愧,今日有幸能与‘天王老子’为对手,当真是可喜可贺。”
众人听了,心中不住暗道:“冲虚道长位居武当掌门号称正道三大高手之一,如此邀战,是将他看的极重了,那向问天是不得不接了。”
也有人暗道:“不但见到许多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还可目睹一场龙争虎斗,冲虚道长的太极神剑,那魔教贼子向问天的高超武艺,当真是不虚此行。”
丁勉见冲虚道长出言邀战,不由的心中暗喜。
那向问天宿虽是不想,但却也无可奈何,心道:“此番人自己千帆算计,还是要折命此处么?罢了罢了,便尽情一战,看看这牛鼻子老道有何能耐,试试那太极神锋。”
念及此处,就要出言答应,但是就在此时,云飞忽然出声道:“向问天你欲寻死乎,妄图挑战我派掌门师尊,不是晚辈夸口,武当山门之中,即便是区区在下,也可与你斗上一斗。”
向问天上下瞅了瞅云飞,说道:“好一个胆大无礼的小辈,竟是出言邀战与我,倒也佩服你的胆气,想来你就是那近日江湖盛传的‘白马蓝衫客’了。怪不得小小年纪,便能创下如此名声,当真不错。冲虚道长,你可当真是收了个好徒弟,武当派日后必将兴盛啊。”
冲虚道长微微一笑,不接此话,随手却是已经拔出佩剑,说道:“向左使请吧。”
向问天见仍是避不开一战,索性嘿嘿一笑,抛开其他念头,抽出腰间的兵刃,凝神以待。
就在二人将要动手之时,忽然耳畔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声佛号虽是声音缓慢,但却是如雷轰耳,令人心思一乱。
方证大师起身向前一步,那向问天见了面色一变,心中暗道:“久闻少林武当荣辱与共本是一家,他二人听说又是过命的交情,怎的现如今要联手而上吗?这般不要面皮?若是这般,自家可就真的丧命于此了。”
虽是心中这般想来,手中只是用力握紧兵刃,看向二人。
说道:“想不到我向问天有朝一日,竟然还得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的共同赐教,当真是此生无憾那。”
听他话出此言,与他随行的一些魔教贼子已经是出言谩骂,说什么以多打少,什么正教中人便是这般无耻,什么伪君子,什么什么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岳不群此时忽然出言喝道:“向老魔头,你未免太看的起自己了,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是何等的身份,会联手与你,当真是不自量力。”
托塔手丁勉切却是说道:“岳师兄对付此等的魔道贼子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并肩子上,除魔卫道才是。”
在场的诸人,心中虽然不信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会联手,但心中不免有所疑问,
方证大师笑道:“向左使莫要担忧,今日乃是冲虚道友的荣任大典,怎可妄动刀兵,又或者伤了任命,老衲不才愿与向左使过招。”
此言一出,大殿众人无不吃惊,方证大师位居正道高手第一,多少年未曾出手,今日景是为了武当出言邀战,两派果然是密不可分那。
冲虚道长也未曾料到,出言说道:“怎敢劳烦方证师兄,此事乃是由我武当而起,自然由我接下。”
云飞忽然扑身跪在冲虚老道身前,说道:“师尊今日接任掌门之位,哪能让师尊出手,弟子不才,也愿与那劳什子的‘天王老子’向问天一战。”
云飞此言一出,武当派诸人也是纷纷邀战,一个个怒视着那帮魔教贼子。或许心中早就将他们打下山门,刺死了事。
冲虚道长见云飞出列,虽是心中宽慰,但口中仍是骂道:“胡闹!你个后进晚辈,如何是那向问天的对手,不要妄自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