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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任天肃不由得踌躇起来。
“陪我喝杯酒好吗?”柳青儿忽然靠近任天肃,吐气如兰的说道,双目中充满了期待。
“这,臣与娘娘尊卑有别,臣万不敢做此有违礼仪之事.....”任天肃表面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实则心中充满防范之意,他不明白,柳青儿今夜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柳青儿不甘心的说道:“今夜,不分尊卑,你我就像朋友一样,喝酒,谈天,难道,我在你眼中就如此的可怕?”语气中充满了乞求的味道,浑然没了平日的那股高高在上的气质。
“那....好吧....”任天肃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模样,他并不是怕事的人,他想弄明白,柳青儿今夜究竟弄的什么玄虚。
“好!快请坐!”柳青儿大喜,眼中竟升起了一层水雾,亲自为任天肃设坐,为他将酒杯斟满。
“任.....任,我能称呼你天..天肃吗?”柳青儿粉面上浮起一层红晕。
“这...娘娘想如何称呼,就如何称呼吧..”任天肃不是矫情的人,有时做事的却很直爽。
“好!天肃,咱们满饮此杯!”柳青儿心中窃喜。
“娘娘,干!”
“且慢!”柳青儿阻止道,“天肃,在我对你改变称呼之前,希望你今后也不要再称呼我娘娘,如何?”
“这......”面对礼仪方面,任天肃并不是恪守陈规之人,但若是对柳青儿改变称呼,他真想不出该如何去称呼。
“天肃,若不嫌弃,今后可称呼我青儿......”这话一出口,柳青儿娇羞无比的垂下了头。
“这.....”任天肃这了半个晚上,这次他是真的犹豫了,对娘娘无理,那是大不敬之罪,倒不是他在乎现在的官位,而是因为他要借着帝国大将军的光环来完成自己的使命,只是,这个使命不为人知而已。
“天肃,你不必为难,我只求....只求今后我二人在一起时如此称呼即可.....”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只有柳青儿自己听见。
“好,青儿,咱们满饮此杯!”任天肃下定决心说道。
柳青儿大喜,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豪爽的举起酒杯道:“干杯!”
一番豪饮,刚刚有些醒酒的任天肃再次陷入到了沉醉中。
最后,他只记得柳青儿说了她自己过去的一些往事,以及对她自己作出的一些错事的深深忏悔。
任天肃看得出,柳青儿声泪俱下的悔恨,是发自内心的忏悔,而并不是表面上的做作,不禁放松了警惕之心。
从她颠三倒四的语气中,任天肃隐隐察觉到,柳青儿之所以作出令世人所不齿的一个人能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一些不愿去做的事,却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那么,这个人就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变成了行尸走肉,这种感觉是最折磨人的。
同时,这种感觉也是任天肃最受不了的,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将柳青儿折磨成这幅模样,但又不好开口询问,对此,他只能表示对柳青儿深深的同情。
看着趴在桌子上,醉的不醒人事的柳青儿,任天肃叹了口气,想不到,这个被自己视为毒妇的柳青儿竟然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不禁对柳青儿的看法有所改观。
“青儿?青儿......”任天肃轻轻叫道。
半晌过后,柳青儿依然毫无反应。
没办法,任天肃只好将她扶进卧室,为她掖好被子,眼看天色将明,自己也该走了.......—————清晨的阳光照耀着皇宫的毎一处角落,宫人们各自忙碌着属于自己的职责。
当一缕阳光照射道到卧榻上时,柳青儿轻轻睁开了眼睛,昨夜的痛饮,是她这些年来的第一次醉酒,也是她为了父亲来到深宫这些年来,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谈得最开心的一次,多少年来,她每夜都会被噩梦惊醒,多少委屈多少眼泪,她都是独自一人偷偷忍受,而就在昨夜,她将心中埋藏多少年的苦水全部倾倒了出来,从未有过的释放感令她精神倍爽,虽然酒醉后的头痛依然存在,但她却对昨夜的一番痛饮而欣喜不已,虽然她不知道任天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有了昨夜的推心置腹,似乎距离感早已经不复存在,他已经和自己变成了朋友,今后也许会慢慢变成.......柳青儿想到兴奋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片潮红。
—————宣政殿,早朝。
一位掌管奏折的官员拜倒地上,对大帝说道:“陛下,苍凉州府台官上褶,称四方县,谷乡县两处百姓私自为龙武卫大将军任天肃设立了雕塑,每日都有人焚香膜拜,任....任将军在百姓心中堪与神比啊!”
“哦!竟有这等事?”大帝显然很是意外。
“陛下,此事是臣亲眼所见,这....这些百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私自设立雕塑,当作神来供奉,而且,这供奉之人还....还是龙武卫的大将军,陛下,您看.......”
大帝眼珠子一转,作出一副宽怀大度的模样说道:“百姓们如此作,正说明他们是爱戴我帝国的军队,拥戴我帝国的统治,好事啊!哈哈哈!”
“可是,陛下,焚香膜拜,这可是藐视陛下的存在,乃大逆不道之举啊!!哈哈哈!!!
大帝狂笑不止,面对这些奸佞之臣,他不能再这么忍受下去,苦心经营多年的软弱外表,绝对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显露出来自己真实的实力。
虽然对百姓崇拜任天肃的事情他很是恼怒,甚至有些嫉妒,虽然柳青儿瞒着自己与任天肃私会,这些他都知道,但这与自己隐忍多年的目的比起来简直不堪一提,他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实力。
大帝强忍怒气,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这些本就不算什么坏事,朕有些累了,其他奏折就送到柳皇后那里批阅吧!”
“这.....臣等遵旨.....”
群臣走后,大帝对一名太监说道:“权德贵,对此事,你可有什么看法?”
权德贵浑然没了刚才的那股卑尊屈膝,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阴狠之色,说道:“陛下,五国的这些走狗们自以为将任天肃搬倒,薛王爷与庞有德身陷边境之机,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臣看,陛下就用莫须有之罪行,挑出一两位地位显赫之辈诛之,杀鸡儆猴!”
“权德贵,朕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这个人啊,做事就是太过冲动,杀机儆猴固然不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狗急跳墙呢?”
“这.....”权德贵哑口无言,大帝说的很对,如今的帝国早已经是风雨飘摇,外患连连,如若再添内斗,皇权将会面临着瓦解的劣势。
大帝叹了口气,权德贵说的他自己又何尝没有想过,可现在还不是时机,说道:“权德贵,朕之所以隐忍这些年,这其中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
权德贵颓废的点了点头,想起大帝忌掸了这些年的那个人确实强大的令人胆颤,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
“至于百姓为任天肃塑造雕像之事,朕很不满,甚至杀他的心都有!可是,现在朝中无人可用,朕的弟弟常年据守灵州边界,庞有德也已老矣,不知还能为朕分几年忧,现在这种情形,朕又能如何呢?所以,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朕还要靠他帮朕荡平五国叛军啊!”大帝叹了口气。
哎.......权德贵跟着叹了口气,君臣二人相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