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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回到了教室,谦吾就看见了我,站了起来。
接着走到了我这边。
我坐到了座位上,谦吾也无言地坐到了我前面无人的座位上。
“…嗯?”
旁边的真人也注意到了,露出一副讶异的脸。
谦吾看着那些正在吵闹着的学生们,开始挠起了耳朵。
又过了一阵子,他依然什么都没说,于是我问了。
“不吐槽吗?”
“关于什么?”
“1853年发生的事情、“与火星的战争”…那种事情不可能有吧。”
“我怎么会是专程为了那种无厘头事情而吐槽来的…”
“理树,你搞错了。”
“哎?”
“是“在火星上发生战争”。火星人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有。”
“都是人类在打仗的话,为什么不在地球上打?”
“地球爆炸了。”
那现在这里是哪里。
“那,有什么事啊,谦吾?”
“你一直以来不都是再见都不说一声就直接去参加社团活动了吗?”
“我手这个样子不可能去参加社团活动吧?”
“切,还故意拿出来给老子看,是想谴责老子的良心吗?”
“啊,是你让我不能参加新人选拔战了啊。”
“嘿…就用那个来谴责我的良心吗?”
“我是一号种子选手啊。”
“我不在乎…”
“说不定我的人生就会这么改变了啊。”
“不好意思…我完全没事…”
“但是你看起来很痛苦啊…”
“稍微把老子的肌肉给你一点就能治好吗?”
“怎么可能治的好,笨蛋。而且真是完全不知所谓!”
“什么…”
“本来就是由于你的肌肉太松弛了,所以才简单的就骨折了啊,不要把错推给别人!”
“什么啊,理树,你这家伙是不是在想着:这个以为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可以用肌肉解决的笨蛋真是幸福啊~。啊!?”
“没有没有没有…(连我也卷进去了!真人的思考飞的太远了!)”
“真人还真是乱来啊…”
“啊对,老子就是乱来。不,应该说会乱来的才是老子!”
“去字典上查你的名字的话,会解释说乱来吗?”
“啊,对。意思是破天荒。”
“那还真是乱来啊”
“一塌糊涂也可以啊。”
“鼻屎也可以吧”
“那谦吾你不去社团那里露面了吗?”
由于谈到了那个话题,所以我也有点担心的问了一下。
“关于社团活动的事情我在休息时间已经解决了。”
“我会暂时休息一段时间。”
“也是,看着大家都在为了自己无法参加的比赛而训练着,肯定会觉得很不甘心吧…”
“可恶…我才没事呢…”
“不,我不是为了欺负你才这么说的…”
“所以我就到这里来了。”
“哎?”
我不理解这话是怎么联系起来的。
“你忘记了我早上说的话了吗?”
“早上…说的话?”
“就是那个在被叉烧肉绑起来的状态下能够干些什么的话题吗…?”
“那样的话题我从来没提起过,今后也不会说。”
“也有可能会说的吧,想把那个叉烧肉绑起来的肉块就那么一口吃掉,现在马上吃掉!你说不定也会这样向谁倾诉的吧。”
“把这个家伙先放到一边去,理树,你快点想起来。”
他一边推着真人的脸,一边催促着我。
说起来…好像谦吾最后说了些自嘲一样的话。
――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提案。
…哎。
“那是认真的吗!?”
“不用那么吃惊吧…”
“说的跟我不正常一样”
“那个,以谦吾来说的话是很意外…”
“什么啊,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些什么?“六夜言情”看”
“不是想两个人秘密地锻炼出很厉害的肌肉吧,哼,我才不会输啊!”
真人突然躺在了地板上,很有气势的开始锻炼起了腹肌。
“真是个躁热的人啊…”
“呼!呼!请不要在意我,继续说你们的吧、呼!呼!”
“嗯-…”
我尽量无视在视线的角落里躁动着的真人的巨大的身体,开始思考。
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因为谦吾手受伤了,所以必须是能一只手做的事情。
“将棋…怎么样?”
“将棋…?”
我觉得很适合谦吾。
“将棋吗…”
好像不怎么有兴趣。
“我小时候好像稍微玩过一下…你呢?”
“没有,我准备现在开始学规则。”
“唔…”
大概不会有趣的吧。
“而且,将棋不是只能两个人玩的吗?”
哎?我觉得很意外。好像他把真人也算进去了。
明明是真人让你受伤的。
不过谦吾大概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恨人吧。
很宽宏大量…总觉得很有男子气概。
“谁快点来叫我停下来啊…到底想让我做到什么时候啊…”
“呜哇!”
全都是汗而且还冒着热气的脑袋突然从身边出现,我大吃一惊。
“那个,我觉得你应该已经是一个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来的大人了…”
“怎么可能啊!”
他回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吐槽。
“真人你想得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可做吗?不过这样问的话,你大概只会说锻炼肌肉吧…”
“什么,你们难道不是要锻炼肌肉吗?”
“不是啊。因为谦吾有空余时间了,所以在想着是不是有大家都可以做的很有趣的事情。”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想要有超过我的肌肉,稍微有些着急啊…”
“如果把等级降到真人也能一起玩的程度的话…”
我又开始思考了。
“扑克牌?”
“呜…好像头开始痛了…”
“因为玩扑克牌!?”
我觉得等级已经下降了很多了…。
“线条画…呢…?”
“啊…不痛了…”
“围棋。”
“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ー!!”
“将棋“小说领域”,全文_字。”
“哆呜哇啊啊----!!”
真人在地上滚了起来。
“啊-啊,不要再整他了,真人也是在很认真地想着的。”
“如果谦吾不说的话,他肯定一辈子也不用想自己在下围棋或者将棋的样子。”
“应该是吧。”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他摊开了没受伤的那只手。
“也就是说…”
“让真人也加入的话,就不能玩需要头脑的东西了。”
那只手握拳后,他这样总结着。
“嗯,是会变成那样…”
“没办法。运动也可以。”
“但是你的手受伤了啊,不行吧?”
我指着谦吾吊着的那只手。
“只要不用这只手就没问题了。”
“哎…还是不好吧,如果跑起来的话手也会跟着摇起来,那样肯定会很痛的。”
“没问题。”
他的语气就像是叫我不要再说了一样。
“如果痊愈需要的时间变长了我也不管哦?”
“没问题。我不是真人那样的小孩。”
也就是他自己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的意思吧。
之后就变成了我们开始玩比谁在三楼窗沿的扶手上能走得最远,这样好像单纯只是在耍宝一样的游戏(提案者当然是真人)。
“绝对不要往窗户外面那边倒啊,即使是耍宝也不行。”
“我知道。虽然这只是个游戏,我也会当成是正式的比赛一样对待。”
谦吾就像突然变成了谜之角色一样…。
他本来是这样的人吗…。
“但是,如果是自己掉下去的话那也是自作自受吧。”
d5wx“第五文学”看真人的话大概马上就会自己掉下去吧。
“从比的是集中力和平衡性这一点来说的话,我觉得胜负在比之前就已经分出来了…”
“你也要参加的啊。”
“我知道啊…”
咻~。
在风中,有三个笨蛋钻出了窗子。
好像谦吾的和服裤裙在随风飘荡着。
窗边开始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同学们。
像这样紧张的让人不禁捏一把汗的游戏,大概很不常见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想当旁观者而不是参赛者…。
“从赢的人开始。”
“嗯。”
我们举起了手。
“石头剪刀布!”
我和谦吾是石头,真人是布。
“哼…我赢了…或者说是我被摆了一道吗…?”
“不要说那种微妙的感想了,快点开始!”
他从窗框开始向起点处的那个扶手前进。
“哟…呜哦!?”
“呜哇啊啊啊啊啊ーーーーーー…”
在起点就掉下去了。
“他果然掉下去了…”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但是,这种完全不满足的感觉是什么呢(虽然真人从3楼掉下去了…)。
从背后传来了同学们吵闹的声音。
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也能感觉到的那种像寂寞感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那是因为铃不在。
以前做这种耍宝一样的事情的时候,铃是一定会在的。
那个很怕生的铃,肯定跑到最前面,对着真人喊话的。
不,说不定在那之前就会单方面的开始对着真人发火,直接把他踢下3楼。
那样的情景,就是我们的日常。
但是现在…连恭介都不在了。
如果,为了取回那样的日子,我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话…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宣城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