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行和扬婧芸悄悄回到首饰店的时候,奇怪地发现首饰店多了两个伙计,两人见到扬婧芸纷纷行礼唤了声“扬小姐”,可是扬婧芸并不认识他们只是随意点来点头,这两人身上散发出一股阴暗潮湿甚至还有一丝血腥味的气味,天行不禁多开了几眼,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两人进得密室看见欧阳渑在桌上泡了一壶茶正笑着看着自己。看样子欧阳渑早已经在恭候他们多时了。
天行哈哈道:“哈哈,这么晚了前辈还没有睡觉啊。”
欧阳渑看着天行和扬婧芸微微一笑道:“本来是早要睡了,可是想起哪只发情的母猫没回来,甚是担心啊。”
天行和扬婧芸惊讶地对看一眼,天行心想道:“莫非他早已经发现了不成?不可能吧,我们都这么小心了不应该被他发现才是。”
天行嘿嘿道:“嘿嘿,前辈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好像听不懂。”
“听不懂?那我便换一句话,小子还有婧芸丫头你们俩在床底下难道不挤吗?”欧阳渑拿起桌上的茶轻轻琢了一口笑道。
欧阳渑这一句说出来天行要是还要装那就没意思了,天行尴尬一笑道:“呃…这个…还凑合,不算太挤…”
“你肯定不挤啦,我宝贝女儿的便宜全让你占光了,小子我不早提醒过你了,你可别打我女儿的主意!”欧阳渑看着天行道。
莫非我和扬婧芸作那种事情的时候也被他看见了?应该不可能,不可能,如果以他的品性要是真看到了估计当场就会把我的皮给剥了。
虽说如此天行还是小心地出言问道:“呃…前辈…不知你都看到了什么?““哼!你们两个小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敢跟踪我?你在床底下将我宝贝女儿压得喘气都喘不赢了你当我不知道?”欧阳渑怒道。
欧阳渑这一句说得扬婧芸羞赧不已,自己哪里是被天行压得喘不过气来,分明是天行顶着自己欲火难耐…
“只是压得喘气?没有别的?”天行又追问道。
“什么?你还想有别的?我宝贝女儿你最好碰都不要碰一下,要不然小心我剥了你的皮!哼!”欧阳渑用力地敲了一下天行的脑袋提醒道。
天行扬婧芸听了此言也送了口气,心想:辛亏,辛亏没见到自己和扬婧芸在床底做那暧昧之事。
“还用,婧芸丫头你为什么要和这小子走在一起?义父早和你说过,这小子坏的紧,他不知道害了多少好姑娘了,你可别和他走得太近了!还有你怎么也来跟踪义父?”欧阳渑没好气得教训扬婧芸道。
扬婧芸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和盘托出道:“义父这还不是您,这些天来不许我参与计划,女儿好奇嘛,无聊极了,所以这才叫天行陪自己去看看义父到底在做什么。
欧阳渑爱溺地点来点扬婧芸的头道:“你这丫头义父还不是为了你好,这次行动很危险所以没要你参加,你就算要去也不要和这混蛋小子一同去,我和你说这小子可没安什么好心。”
扬婧芸轻轻吐了吐舌头道:“是,义父。”
欧阳渑又将脸转向天行笑道:“小子,现在我们的计划你也知道了,我知道你小子肯定会去向你那写朋友告密的,现在有两个选择不知道你选择那两个?”
天行知道自己是决计躲不过的,为了计划地顺利实施欧阳渑肯定会不准自己去告密,便问道:“那两个?”
欧阳渑又拿起茶杯喝了几口才道:“这个第一个办法呢是我们暗黑组织常用的方法也是最简单有效且节约人力永无后患的方法…”
天行早已猜到便出言问道:“杀人灭口?”
旁边的扬婧芸一听也是惊讶地掩住红唇发出了声音道:“啊!”
欧阳渑赞赏道:“聪明!这第二个么就比较麻烦点了,为了我们的计划我还得将你的罡气封住,然后还得将你关起来要人看守,直到计划结束,你选择哪一种呢?”
这样的选择天行还用考虑?便无奈道:“这还用得着我选吗?”
扬婧芸在旁边听得一惊一乍的,不过是偷听了一下吗?用得着这么大的惩罚吗?便道:“义父,这样的惩罚未免太狠了吧?只不过是偷听了而已,我让他发誓不说出去不就可以了?”
欧阳渑笑道:“发誓?发誓有什么用?这小子根本没有信仰发誓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约束力,乖女儿你有可能不知道,星月学院中有几个参赛者都是他的老相好了,是不是啊徒弟?”
天行知道欧阳渑这次计划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不可能会轻易放过自己,天行到也光棍,跳上了欧阳渑的床上四肢张开,潇洒道:“是又怎么样,你还是快点关起我吧!你不关我,小太爷肯定会去告密的。”
旁边扬婧芸听得急了道:“天行你说什么呢,义父可没和你开玩笑呢,义父说道就会做到,你快向义父求求情吧。”
天行笑道:“求什么情?小太爷从来不来这些虚的,你义父早已打定主意要关我了,在怎么说也是空的,你没看到我们刚进首饰店的时候多了两个狱卒吗?想来是来抓我走的吧?不知道小子说得对不对?”
欧阳渑也显得有一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那两人是来抓你的?”
天行躺在床上双脚架起上下摇晃着道:“这还不简单?我进来的时候就见到那两个人,当时他们身上阴暗潮湿还带有一丝洗都洗不去血腥味,不是常年在囚牢里做事的狱卒小太爷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了。在加上你想要关我结合起来就不难猜出了。”
欧阳渑听到天行的分析后哈哈大笑道:“好小子!真够聪明的,观察力如此巨细,难得啊难得啊,你小子也放心吧,你怎么说也是我徒弟,你那几个朋友我尽量去会去伤害,但是如果他们真要不知死活挡我们去路的话小子你也不要怪我不念师徒之情。”
天行道:“那就多谢前辈了,不过…”
“不过什么?”欧阳渑问道。
“不过小子好酒,几日不喝便和死了一般难受,在牢房里能不能弄点酒来喝?”天行问道。
“哈哈,你小子真是浪子啊!没问题老夫只不过是囚禁你一下而已,你们两个进来吧!”欧阳渑对着门外恭候多时的两人道。
天行让欧阳渑也放过自己的两个妹妹,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说,神龙学院乃是欧阳渑袭击的目标,欧阳渑决计不会放过,天行如果此时说出只会让欧阳渑将自己看守的更加严格一点,那样自己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见过欧阳大人,见过杨小姐,令狐公子。”两人进来异口同声道。
欧阳渑吩咐道:“你们两个把这小子带回去好生看管,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但是千万便让他跑了,不然他要跑你你们两的人头我看也悬。”
那两人听得欧阳渑的说辞吓得背心全是汗,面前这人看似温和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杀人魔王,这没有人会有疑问,死在欧阳大人手上的人起码能够堆起一座高山了,两人连忙道:“是,小的不敢疏忽。”
“那好吧,时间不早了,你们带他走把。”说完欧阳渑在天行胸口重重连拍,巨大的力道将天行击飞,在墙上撞出几条深深的裂缝,天行吐出一口鲜血便昏了过去。
扬婧芸惊叫,事发突然她没想到义父能对自己的徒儿下这么重的手,连忙要上前扶住天行道:“啊!义父你干什么!”
欧阳渑拉过扬婧芸道:“小子正因为你太聪明了,所以我不得不用这样的手法来封印。”
“义父他可是你徒弟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他?”扬婧芸质问道。
“他没事,我只不过是用七绝魔封手法封印住他的罡气而已,明天早上就会醒来,没事的。好了,你们两个把他抬走吧…”
扬婧芸也知道自己义父的脾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将天行抬走。
东方神城长安。
辉煌的大殿上,一位神目如电的中年男子威严地坐在龙椅前,下头的大臣们都恭恭敬敬的立在那里,文武百官各成一列,文官一列带头的是一位面带病容脸色有些苍白的中年男子,此时他正在闭目养神好似昨晚没有睡好一般。大殿上那需要七八个壮汉才能合抱一圈的柱子以及上面雕刻这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都昭示着大唐帝国的强盛以及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底蕴。
“圣上,最近议会那边又频繁向边境调兵遣将,前线陈成将军请求增派兵力,以防议会方面可能到来的大战。”一名官员禀报道。
那名官员说完了大臣们都不敢做声,大臣们都知道圣上有这么一个习惯,议会的时候要得先让他独自思考说出自己的想法后大臣们才可以说说自己的看法。
大唐圣上李截天大气浩然,巍然不动想了想才开口道:“哼!议会近几年来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一年来光是我们察觉到已经增派了的兵力就有五六十万之多,他们难道真的以为我们大唐帝国会怕了他们吗?陈将军要多少人都给他调,告诉他我们大唐帝国不是软弱之辈,必要的时候可以炫耀一下我们的武力。列为大臣说说你们的想法给朕听听。”
这下轮到了大臣们发表建议的时候了,一名武官波不急待地站了出来大声吼道:“圣上,议会那些蛮荒之辈居然敢在我们大唐帝国头上动土真是不知死活,末将请战,只需给末将八十万,哦不五十万兵马末将保准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龙椅前李截天觉得好笑,这王广将军真是勇猛由于智谋不足,便道:“王爱卿好胆色,不过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如果我们单方面开战撕毁协议的话,那么道义一方我们就陷入被动,毕竟要师出有名啊,王爱卿退下吧。”
王式一族在大唐享誉多年,历代都能出勇猛至极的猛将,王广便是其中一员,平时大大小小的战役多如牛毛,乃是帝国有名的好战分子。王广无法只能忿忿退下。
一名文官站出来道:“圣上,此时乃多事之秋,虽说议会方面增兵不得不防,但是北方也是一个大麻烦啊,最新的消息传来说北方聚集了很多强者一起想办法解决封印之地的问题但是现在也没有一个很好的办法。”
李截天也是一阵皱眉道:“是啊,北方始终是我们大陆上的一块心病啊,现在就连封印之地也出了问题,这个时候议会方面还不断向我边境处增兵到底是为了什么?罗丞相你说说你的看法。”
罗丞相便是文官当头闭目养神的那一位,听到圣上提起自己罗丞相睁开双眼,罗丞相虽然是一脸苍白的病容,但是那双好似能看透一切的睿智双眼令大殿上很多人都不敢直视罗丞相,长安城中如果要评选谁是长安城中最聪明的人的话,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投给这位罗丞相,就连李截天也会毫不犹豫地将票投给他,大臣们心底都十分害怕这位罗丞相。
李截天还没登基以前原本是老皇帝的第二十五个儿子,在所有的子嗣中默默无闻,没有人看好他最后会称帝,但是事情就是这么蹊跷,外人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有一天居然是一个这样自己就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二十五爷最后当是了皇帝继承了大统。可是朝中的人都知道其实是罗匡羽在背后给李截天出谋划策,一步一步地将前路扫去,踩着众皇子的头颅登上了皇帝之位。
称帝之后李截天更是暗中将自己的兄弟以及家眷下人杀得一个不剩,那一夜过后一年里城里的百姓的井水中始终带着红色的血腥,这样的手段不可不畏是铁血,当然这一切的功劳都被人们归功与这位看起来文弱至极时常带着自信的微笑的罗丞相,因为在人们的映像中二十五爷原来只是一个害羞腼腆的青年。
罗丞相带着特有自信的微笑道:“圣上不必担心,议会方面也不敢挑起事端,这些年来议会内部动弹不安,血族公爵正在和议长闹矛盾,这时候议会增兵也是害怕我们大唐帝国乘机反攻他们而准备的罢了,不过我们也是要增兵的,毕竟很多事情都有不确定性,还有我们得加紧准备了,北方的封印虽然有众多强者看守但是随时都会破裂,到时候流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