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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章 木鸢

三国之吕氏天下 大花你好吗 5648 2024-07-17 05:43

  

又是花了两天的时间,大军才是陆续穿过山道,正式的进入新野地界;新野之地,已经是属于南阳、,这里土地肥沃,地势平坦,虽然仅仅只有几个小县,人口却是极多,是一处可以屯兵之地。

  

同样的,这里与襄阳,不过是隔着一条江水而已,所以豪族众多,世家云集。虽然都是一些小世家,却也是一股重要的力量。

  

窘迫的刘备,曾经就是靠着这些小世家逐步起家。

  

还没有靠近新野的人烟稠密之地,远处已经隐隐可见一些阡陌交通,偶尔有鸡犬相闻,看上去一副宁静的景象。

  

事实上新野之地也却是很少被战火波及,算是乱世中难的一片净土。

  

可是并州军的到来,注定要打破这里的宁静。

  

当吕义策马走出山道的时候,就是听到山道不远处的小村庄内,阵阵刺耳的警钟声不断的响起,还有大量的百姓,扶老携幼,朝着远处跑去,要躲避战火。

  

吕义的嘴角,立即露出一丝苦笑,看向左右道:“难道我们有这么可怕吗?”

  

看来并州军的形象,还真的是深入人心啊,一见苍狼旗,三岁小儿都要吓得停止啼哭,这自然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

  

陈宫也是不禁苦笑不已,摇头道:“主公,恐怕是江夏的那些百姓,听了我们散布的流言,又跑到这边来说,以至于以讹传讹,百姓人人惊恐。”

  

“不可任流言这样下去,主公,老夫认为,还是派人过去详细解释一番才好。”袁涣走了过来,对吕义谏言道。

  

他是标准的士人,自然把名声看的格外重,眼看着众人以讹传讹,都快要把并州军宣传成四处打家劫舍的土匪了,袁涣自然看不过去。

  

吕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就笑了起来,事实上,在得到陈宫传过来的具体情报之后,他还真有一种想要打家劫舍的念头。

  

不过这话他可不好当着袁涣的说,指不定这个老夫子就要吹胡子瞪眼,来一出之乎者也的大道理。

  

所以吕义只是笑笑,摇头道:“流言止于智者,我们不必理会!抓紧时间赶路要紧!”

  

大军继续启程,不断的朝着新野的腹地进发,沿途之上,大大小小的村落,田庄,数不胜数,良田沃土,更是连绵成片。

  

更有一些世家的坞堡,里面屯聚着大大小小不等的私兵,庄客,都是神情紧张,注视着逐渐远去的并州军。

  

对于这些田庄坞堡,吕义并没有搭理的打算,不过是一些数百人的小股私兵而已,只要他们不主动进攻,能不打仗,还是尽量不打仗的好。

  

别看并州军已经进入了新野,可是想要前往南阳,还需要好几天的路程要走,而且,进入了南阳,也并不一定就会一帆风顺。

  

宛城之地,还有一个张绣在那里镇守,手下更有贾诩这等一流的谋士。若是吕义记得不错,再过不久,这张绣就要投靠曹操了。

  

只是现在,张绣与刘表还是维持着联盟的关系,吕义也不能保证,张绣会不会突然出兵过来攻击自己。、

  

并州军行军的速度稍微偏慢。因为有着太多的粮车,辎重,江夏又是富庶之地,并州军刮地三尺之后,就是吕义都感觉有点吃撑了。

  

有时候他都觉得,钱粮多了也是一种累赘啊。

  

又是行了一天的路程,终于,面前的景象为之一变,少了一些连绵无尽的阡陌,却是逐渐的多了许多的人烟。

  

这里的坞堡密度,比之昨日还好多,甚至很有几个坞堡,如同一座小型的城池一般。吕义已经派探子打探过来,这里是大大小小的世家云集的中心地带,再往前走,就可以接近新野县城了。

  

但是,吕义可没有攻打新野的意思,不说新野小城,守不守得住,就在这里多耽误一天,说不定刘表的大军就要追过来了。

  

但是吕义还是决定在这里停留一天,无他,这里竟然还有一座黄家的田庄!这也是黄祖听说吕义要来新野,满脸紧张的原因所在。

  

“公台,还有多久能到黄家的庄园?”大军停在一处开阔的地带休整,这里有一条蜿蜒的河流,从远处山涧流淌而过,河岸上,还有许多嫩绿的野草,草间盛开着点点白色的野花。

  

吕义就站在生着青草的河岸边上,一边任由乌云驹喝着清泉,一边问陈宫道。

  

陈宫胡须都是花白,连日的赶路,又多了许多的风霜之色,可是他的精神却是很好,算的上精神奕奕。闻言立刻道:“老夫已经让探子查过了,再走半个时辰,就能够看到黄家庄了!”

  

说完,陈宫又是满脸的古怪之色,看着吕义,还是忍不住劝说道:“主公,我们真要过去吗?哪里虽然也是黄氏田庄,可是主人却是黄承彦,此人可是荆州的大名士,名重一方!若是可能,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不然,正因为这田庄是黄承彦的,本将才过去看看!反正已经得罪了黄家一次,再得罪第二次,也是无妨!”

  

吕义却是摇了摇头,语气很是坚定,同样的,他的心里还有个极其大胆的猜想,那黄承彦的家既然在新野,岂不是说,那黄月英也是住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现在的黄月英,嫁给那诸葛亮没有。

  

一边想着,大军已经休整完毕,继续开始启程。半个时辰后,吕义终于看到了远处一个巨大的田庄。

  

附近全部是肥美的良田,还有条条沟渠纵横交错,沟渠的最中央空地,一座田庄静静矗立,里面竟然还有一座高塔,负责监视周围的动静。

  

并州军的到来,立即引起田庄之内的阵阵惊呼,然后刺耳的梆子声就是敲响了。甚至吕义还看到,天空中本来飘动的一个纸鸢,竟然也是摇摇晃晃的落了下去!

  

“主公,那莫非是凤凰么?”并州军中,很多士卒都是看到了那在空中摇摆的纸鸢,纷纷发出惊呼。

  

“那不是凤凰,似乎是木鸢!”刘晔见多识广,更是制造攻城器具的大行家,一眼就是认了出来天空的东西,沉静的脸上,立即露出郑重的神色,叹道:“这田庄之内,定有精于工巧之人!”

  

“木鸢么?”

  

吕义砸了砸嘴,刘晔一向沉稳,他总不会跟自己开玩笑。只是这木头做的风筝,他还真没听过,竟然还能飞上天去,真的是巧夺天工!

  

看来自己来的很巧啊,听说那黄月英,似乎就是精于工巧之人,更是帮助诸葛亮发明了元戎连弩。

  

就是不知道此女现在可在家中?看来本将这次,非得过去不可了!

  

留下大军在外面,吕义亲自带着众人,领着一千骑兵,缓缓的朝着田庄逼近。苍狼旗高高举起,如同一头择人而弑的凶狼,透出无比恐怖的杀气。

  

田庄之内,顿时传来阵阵惊恐的呼声,尤其是看到吕义身后的一千铁骑,已经远处黑压压的大军。里面的庄客,就是更加的惊慌了起来。

  

“诸位将军,不知道我庄中,可有什么能为将军效劳的吗?”并州军的规模,绝不是田庄的庄客所能抵挡的,顿时,一名年老的管事站了出来,大声的询问道,其实是在示弱。

  

希望用一些钱粮,金银,把外面大军打发走。

  

只是吕义此来的目的,是为了看看黄月英在不在,岂会为了一些金钱罢手,当即摇头,却让孙观出马。

  

孙观黄发黑面,生就一脸的凶相,此时虎步上前,挺胸凸肚,一手战刀,一手铁盾,真的是匪气十足,凶神恶煞。喝道:

  

“那老儿听清了,我家主公旅途乏了,要借你田庄休息一下,识相的速速开门迎接,如若不从,立即杀进去,杀你个鸡犬不留!”

  

“放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吕义瞪了孙观一眼,随即满脸微笑,如同春风拂面,看向那管事道:“老丈,不要听这浑人胡说,在下久仰黄承彦乃是荆州名士不知道黄老可在家中?”

  

原来是来拜访家主的!那老管事被孙观着实吓得不轻,直到看到一脸和善的吕义,才是稳定心神,摇头道:“将军来的不巧,我家主人出门访友去了!”

  

“黄承彦不在?”吕义一听,心中大是遗憾,却还是说道:“虽然黄老不在,但是在下还是希望能够进去借住一晚上,还请老丈开门!”

  

“这…..”田庄内,管事满脸都是为难,有些犹豫之色。

  

孙观立刻跳了起来,吼道:“那老儿,忒不识相,老子数三声,再不开门,老孙冲进去,第一个先砍你做八段!”

  

“休得无礼!”吕义再次喝了一声,只是脸色,也是渐渐的冷了下去。如刃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个管事。

  

若是此人真不识相,他说不得,只能打进去了。

  

田庄之内。那管事被吕义目光一瞪,浑身就是冰凉一片,心中略过一丝死亡的阴影,赶忙点头道:“将军息怒,我这就去禀报我家小姐,一切自有小姐定夺!”

  

黄月英果然在这里!

  

吕义大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继续等在外面。

  

没有过多久,田庄的管事再度跑了回来,气喘吁吁道:“这位将军,我们可以让你们进来,只是山野小庄,却无法屯聚大军,奈何?”

  

“没事,我只带五百人进去就行!”田庄,如同一个小型王国一般。占地极广,虽然吞屯不下万人大军,可是屯聚个三五千人,还是绰绰有余。

  

令下大军在外面扎营,吕义自己,却是与众将一起进入田庄,与正厅落座,老管事带着丫鬟,仆人,奉上水酒,米肉,在一旁小心作陪。说着一些奉承的话。

  

只是吕义哪里有心听这管事拍马屁,只是时不时瞄向门口,问道:“老丈,你不是说你家小姐在家吗,怎的不出来一见?”

  

正在拍马屁的管事脸色一边,盯着吕义的目光,立刻就警惕起来,急忙道:“不瞒将军,我家小姐容貌粗陋,远近闻名,恐怕惊扰了将军,所以回避。”

  

“是吗?”吕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老管事,黄月英是美是丑,与他干系不大,可是黄月英那恐怖的发明天分,却是吕义深深忌惮的。

  

诸葛亮本人已经是极其恐怖了,多智近妖,若是在加上一个黄月英,这诸葛亮,未来肯定会成为他的心腹大患。

  

偏偏这诸葛孔明,又是汉室死忠,自己无法招揽。既然如此,那就绝不能让诸葛亮娶了黄月英。

  

想到这里,吕义的眼中,暗暗的做了一个决定,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继续追问道:“刘刚才我在外面,见到天空似乎有大鸟盘旋,落入田庄之内,我手下士卒皆言,此乃凤凰降临,我欲前往一观,还请管事带路!”

  

“将军,不可啊!”管事一听,额头都是滚下汗水来,慌忙摆手,就要阻止。附近伺候的庄客,许多人也是面上变色,一些人,眼神中隐隐的已经露出了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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