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绝神散,很难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问的老毒王嘴角直抽搐!
难道不难吗?
那可是能够毒死宗师的镇教毒药啊,谁能破解?
不过,赢岳用很快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了,什么叫做:不难!
只见赢岳左手虚抓,将一团空气抓在手中,淡淡道:“所谓的绝神散,其实不过尔尔,你尝尝这个!”
说着,他屈指一弹,将手中的“空气”打入老毒王的身体之中。
老毒王起初还面露疑惑,不过紧接着,他的双眼便瞪的滚圆,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嘴角流出一丝黑血。
乌黑发青的血!
老毒王,明显中了剧毒!
“绝…绝神散!”
“这是绝神散!”
“不!不对!这是另一种剧毒!”
“你竟然…你竟然给我下了另一种剧毒,而且我不能破解!!!”
老毒王捂着肚子,脸上满是骇然以及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他可是毒王,谁能毒到他?
“只要稍微改变49种毒物的顺序,就会得到另外的剧毒,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绝神散吧!”
赢岳淡淡道:“这种绝神散滋味不错吧!”
“你…”
老毒王口中喷着鲜血,说不出话来!
而观战的所有人,看的得毛骨悚然!
赢岳非但没有中毒,反而将另一种形式的绝神散打入老毒王体内,这简直…骇人听闻!
“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还是人吗?”
刀王浑身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惊恐:“瞬间破解绝神散,继而让老毒王中毒,天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赢岳没有理会众人,依旧看着老毒王,淡淡一笑:“你…服否?”
“哈…哈哈!”
老毒王惨然一笑,嘴中鲜血狂喷:“你连绝神散都随手破解,毒功一道,我心服口服!”
“既然服,那就下地狱去吧!”
话音刚落,赢岳随手一捏,只听“砰”的一声炸响,老毒王轰然炸成了一团血雾。
鲜血洋洋洒洒,从天而降飘洒到湖心岛上,将地面染成黑色!
黑血!
刀王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脑袋像是小鸡啄米,砰砰砸在地面上。
口齿不清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赢前辈,还赢前辈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条生路!
小人甘愿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不杀之恩!”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赢岳微微摇头:“晚了!”
说着,便是凌空一掌拍下,就听“轰隆——”一声闷响,刀王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就被一掌拍成了肉泥。
死寂!
天地间一片寂静!
全场彻底失声,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人们望着变成血雾和肉泥的老毒王,以及刀王两人,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死了!”
“全死了!”
“先是火陀,然后是老毒王、刀王!”
“短短几分钟内,纵横西南的三大高手,三个半步宗师,全死了,死的干干净净,这简直…简直骇人听闻啊!”
放眼全场,最惊恐者,莫过于宋如意了!
此时此刻,这位有着“完人”之称的宋家大少,浑身抖如筛糠,身体止不住的后退,正往一个角落里退缩着。
“躲起来!”
“立刻躲起来!”
“姓赢的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要在爷爷来之前躲起来,否则我会死的!”
“爷爷,快来!快来啊!”
“爷爷你快来啊…”
宋如意心里狂吼,一遍又一遍的祈祷着,可让他失望的是,干掉刀王之后,赢岳的目光终究还是落到了他的身上。
“宋少爷,你准备去哪儿?”
赢岳笑问道!
“我…”
宋如意浑身一僵,脸色陡然煞白,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赢…赢先生,我…你…”
“你之前来势汹汹,一副天老大,你老二的样子,现在为何怂了?”
赢岳嘴角翘起,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没!我没有!我哪敢?”
宋如意浑身颤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赢先生,之前冒犯你,是我年少无知,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放了你?”
赢岳轻笑一声:“我要是放了你,岂不是让世人都以为,阿猫阿狗都可以冒犯于我?!”
“赢先生,饶命啊!”
这话一出,宋如意浑身一颤,瞬间瘫软在地,跪地地上祈求起来:“饶命啊赢先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知错?晚了!”
赢岳微微摇头,右手抬起,然后轻轻一拍,一个白色巨掌陡然成型,犹如泰山压顶,对着宋如意拍了下来。
“大胆狂徒,休得伤我孙儿?”
眼看着白色巨掌当头落下,宋如意就要被拍成肉酱的时候,远处忽然响起一声愤怒的咆哮。
紧接着,响起一道凄厉的破空声,就见一道灰色流光划破长空朝着这边激射而来。
下一秒,一个绿色巨拳悍然轰来,对着白色巨掌撞了过来。
“咔嚓——”
白色巨掌直接被撞成粉碎,而绿色拳去势不减,继续朝着赢岳轰去,然后将赢岳覆盖,瞬间撞击在岛上!
“轰隆——”
犹如炮弹爆炸,恐怖的冲击波宣泄开来,一团巨大的蘑菇云瞬间在岛上升腾而起,整个湖心岛剧烈颤抖起来…
“不好!”
“快逃!”
岛上观战的几个人吓得脸色大变,纷纷纵身而逃,而离得较远的人也是仓皇奔逃。
十几秒后,一切消停下来。
烟尘散尽,余波消失!
露出湖心岛上的情形来,可是所有人惊呆了!
“半…半个湖…湖心岛呢?”
“不见了!半个湖心岛不见了!”
原本硕大的湖心岛,已经不见了一半,被湖水所淹没,唯有剩下的一半依然耸立在那里。
而此刻,剩下的半边岛上,站着一个人。
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中年人!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人,身穿灰色的中山装,就像乡下的老爷爷。
但是他站在那里,就好像耸立着一座泰山,任谁也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