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别装醉乱摸,我知道你早就想摸我了,再摸我,我就把你扔进臭水沟。”方言说道。
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也不知道这丫头真醉还是假醉,像是逮到了机会一样,像蹦蹦跳跳的蚂蚱。
“你看到了,她用巴掌打我。”方言向李洁蓉抱怨。
“活该被打。”李洁蓉气正在头上,要不是这家伙,芸儿今天晚上,怎么可能喝那多酒。
“你别让我觉得,好像真的欠了你们的一样好不,我没有欠她的。”
“那我欠谁的了?”李洁蓉怒气匆匆,被折腾成这般,她都还没有抱怨,对方倒是先抱怨起来,怎么可能不生气。
“你也没有欠谁的。”方言感觉那丫头像只老母鸡,还说道:“应该把她在马路上,让她跳脱衣舞。”
又一巴掌打中他了。
“你看,我就说她是假装喝醉了,她多清醒。”
背上那丫头,开始疯疯癫癫的唱起歌来。
方言长叹一口气。
李洁蓉抱怨的说道:“我从没有见到芸儿这样过。”看了一眼方言。
“别这么说,感觉好像都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
“我错哪里了?我不该救她,让她给那个死变态非礼,也不要跳进河里救她对吗?”
李洁蓉抢着鼻孔,还说道:“别看她好像一个男孩子似的,其实挺单纯的,没有任何感情经历,而且又不会表达。”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你不会让我跟她发展吧,我实话跟你说,我是一个非常不靠谱的人,不会专一的去对待一个姑娘的,在我这里,只有痛苦,没有任何的希望,我都是为她好。”
李洁蓉瞪着方言。
“你瞪着我也没有用,我就是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方言冷冷的又说道:“我不会专一的去对待一个人的,在我这里只有三天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已经快到了,那丫头已经趴在他的背上,好像一个累坏了的孩子呼呼的睡了起来,总算不再折腾了,可他早就一身大汗。
李洁蓉也不说话了。
“你真的要搬到芸儿家隔壁了?”
方言回答道:“不一定要住进去的,我住的地方很多,偶尔也很会到春风楼住两晚的。”
“不用说出来,别人也知道。”李洁蓉冷冷的说道。
程月送走了大胖,还有那些帮忙的家伙,今天她整整的累了一天,都快前胸贴后背了,总算可以消停了,正要进去,见到那边,有个人背着一个丫头,还带着一个美女,朝这边走来,还真是有些不相信的,那不是她哥哥,她背的人到底是谁!
她停住了,就这样看着他们走近。
“哥,还真是你呢。”她哥哥背着的那丫头,长得还挺标致的,拿着一双鞋,丰满的身材,让她都不好意思跟人家去比较了,尖尖的下巴,他很想摸一下,看看是不是整形的。…
方言抬起头来,说道:“你还在忙活呢。”
“你背着的是谁呀?”
“未来的媳妇,怎么样?”方言还抖动了一下,怕她看不清楚似的。
程月看清楚了,喃喃的说道:“这不是裘府那个丫头。”想起来了,原来今天早上,周蕙芸来跟她打招呼,她还有些惊讶,这种千金,能够跟她招呼,还问东问西的,当时还有点不习惯。
“是呀,怎么,配得上我吗?”
李洁蓉催促道:“赶紧走,我还要回家呢,你不知道我的酒精发作,头疼的厉害吗!”
“别回家了,进我那边,里面有的是房间,我的床特别大。”方言开玩笑的说。
李洁蓉和程月打了个招呼,就拉着背着周蕙芸的方言继续往前走。
程月抱着臂膀,满脑子都在琢磨,这干哥哥,好像跟她们还挺熟的。
方言还喊了一声:“我很快就出来。”跟着李洁蓉就往裘府去了。
程月愣愣的处在那里,看着裘府的大门口,心里琢磨,要是哥哥真的能泡上那丫头,我不就母鸡变凤凰了,爹还干什么大夫,日后在凤凰城,还有人敢欺负我吗!
方言好不容易跟着李洁蓉,在裘府,找到了周蕙芸的房间,可是把她放下的那一刻,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就是不想放开,像小孩子缠着他的母亲要喝奶似的。。
方言赶紧跟李洁蓉说道:“你看,是她揩我的油。”
“少胡说八道了。”李洁蓉过来帮忙,要取开她的手。
“你看,她亲吻我了,可不是我想亲她。”方言怕李洁蓉不相信,还真别说,他确实好想亲一下她的,谁不想亲一下这么漂亮的脸。
总算解开了。
回到了新院子,本来是想送那丫头回去的,李洁蓉说不需要,说看着他就觉得烦。
见到了在门口发呆的程月,问道:“瞎想什么呢?”
“你跟她们什么关系。”程月很好奇地问道。
“在马路上,见到那母猴子在跳脱衣舞,总共不能看着不管,怎么说上一次,她也帮着你哥救了两个失踪地丫头。”他走进了院子中,里面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灯笼,好像谁要成亲似的。
“觉得我张罗地好不好。”
“呵呵,都是齐箫张罗的吧。”
“你怎么认识那大老板?”
“帮过忙。”方言穿过了小前院,问道:“我住那一个院子呀?”
“你住左边,我住右边的。”
“我怎么感觉右边比较亮堂一点。”方言要往右边的院子过去。
结果背程月拦住了,说道:“你的在左边。”
“你肯定把好的东西都抢到右边去了。”他太清楚这个妹妹了,只会想办法把他最后一滴油炸出来,怎么可能不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抢到她自己的院子去呢。
果不其然,那院子就像是皇宫一样,就差两个使唤的丫头,竟然还有假山在院子里面,方言喃喃的说道:“你这是想当皇后吧。”…
“你管我当什么,反正这个院子是我的,你的在另一边。”程月好像害怕方言把院子抢走了。
“我可告诉你,那房契上,签的是我的名字,官府那边还留着底,你信不信,我不顾兄妹感情,直接把你赶出去当流浪婆呢。”方言一把推开了她的手。
“哥哥,你可不能这么无情,我可是你妹妹。”
“干的。”
“那也是妹妹。”方言朝那房间走过去,什么金丝楠木的椅子,上等的铜镜,还有翡翠玛瑙。
“喔,你还真是奢侈呀。”
“哎,齐箫说,想要置办什么,就直接跟他说。”
“你真不怕,我像张洋那样被砍头吗?”
程月急忙说道:“齐箫说,这不犯法,带我到那店铺起去,我不要白不要,而且便宜的很。”
“他说很便宜,你就相信了。”方言看到了一个大沐浴盘,问道:“你打算跟谁鸳鸯戏水呀?”
“没有,买一个的,和一个小的价格差不多,为什么就不能买一个大的呢。”程月解释的说道。
“对,你还真会计算。”方言沿着里面转了一床,还说道:“你这张床,睡三个人都可以吧。”
“你那边那张也能够睡三个人。”
“但我好像更加喜欢你这张。”
“别呀,我的好哥哥,你那张更舒服。”程月把她哥哥拉起来,转移话题的说道:“你和背着的那个丫头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没有。”
“怎么可能,今天早上,我也不认识她,她就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还有些惊讶,那么一个高贵的丫头,谁看得起我们这种暴发户的,她好像有意的接近我,还问东问西,最多的就是问我是不是你的妹妹,反正都是在问你的事情,我还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