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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激起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搞得突然冷却,徐晓帆在心里偷偷地操了一声,从周阳的身上翻了下来。
而周阳,似乎极不情愿,双手还紧紧地抱着徐晓帆,不愿意放开。
“徐晓帆,快点开门,出来帮我搬东西。”张冰冰在外面大声喊道。
原来是她——如果说刚才的敲门声打断了徐晓帆和周阳的美梦,那么,现在张冰冰的喊声,将徐晓帆整个儿从温柔乡里拽了出来。徐晓帆在心里庆幸,好在张冰冰的敲门声和喊声桥当好处,是在刚才第一次战斗结束、第二次战斗刚刚开始之际,要不然,绝对会被这丫头吓得艳g萎。
徐晓帆赶紧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
“那么惊慌干什么?”周阳在被窝里撑起身体,右手撑着自己的面颊,歪着头,不怀好意地盯着徐晓帆,“那丫头和你有一腿?”
狗ri的,女人就是天生的间谍、警犬,鼻子灵得很,第六感也不男人强多了。老子何止是跟张冰冰有一腿,两腿三退都不为过。在前世,要不是老子不珍惜,她就是老子的大太太,呵呵——徐晓帆穿好衣服,站在房子中央,不知道怎么办。出去吧,那就会被张冰冰逮个正着,不出去吧,现在衣服已经穿好,而周阳却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看着他,正呵呵笑着。
门还在被敲得咚咚作响,张冰冰这娘们的嗓音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变得这么大,在前世,徐晓帆知道,她虽然任性刁蛮,但是嗓音还是很好听。莫非,她已经发现了老子和周阳的风流韵事?没可能啊,老子跟周阳就只有两次而已,神不知鬼不觉,总不可能是周阳自己到处宣扬吧?
“你说,她会不会知道我在你这里?”话一问出来,徐晓帆就后悔了,这个问题白痴的程度,不亚于一个智商小学一年级的水平。
周阳没有回答,问道:“你很怕她?是喜欢她,还是——”
徐晓帆知道麻烦来了,在这个时候,一定要镇静,先不说要守住和周阳的这个秘密,就是和张冰冰的关系以及对张冰冰的想法,更要保密。在心底深处,徐晓帆从来没有将周阳当做自己的结婚对象,虽然那时与她有肌肤之亲之前。就是知道和他在一起的第一次也是周阳的第一次以后,徐晓帆也从未有过任何跟周阳天长地久的想法,这可能就是华夏共和国男人的普遍想法吧,一个和前县委书记传出过绯闻的女人,怎么能做老婆?
想到这里,徐晓帆镇静了一下,说道:“说什么呢?还不是为了你照着想。如果他知道了我们的事,不知道会一下子传到什么地方去。难道你想这样?”徐晓帆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怎么正眼看周阳,一是想在她面前摆出一副真的为她着想的样子,二是想掩饰一下自己眼神里的慌乱。
不知道是被徐晓帆的一席话打动,还是确实不知道徐晓帆跟张冰冰之间的关系,周阳竟然相信了徐晓帆临时编出来的谎话。直到后来,徐晓帆还在不停感叹,女人可爱,也很可怜,当她真的而愿意为一个男人真心付出的时候,不论是智商还是情商,基本上接近于零。
周阳一边下床穿衣服,一边将徐晓帆指引到自己的床底下,“嘘”了一声,说道:“你先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我先出去看看。”
没办法,徐晓帆只得乖乖听话,钻进了周阳的床底下。
周阳开门出去,大声说道:“哎呀,张书记,你找小徐?”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张冰冰说:“实在对不起啊,周主任,打搅您休息了。是这样的,我们书记说在这里有一间县委办分给我们团县委的空闲单身住房。我刚刚来通山工作,又无亲无故,没地方住,就向团县委申请了这间住房。这不,行李还在宾馆,上午在上班,没时间搬,就想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把行李搬过来。”
我的妈呀,这娘们什么地方不可以住,偏偏要睡到老子隔壁的这间房子里来?这下可好,老子左边是周阳,右边是张冰冰,左拥右抱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在他们手里?
周扬说道:“哦,是这样啊。张书记,我就住这儿,过来喝杯水吧!”
不知道周阳是故意叫张冰冰过来的,还是无意间客气一句,没想到张冰冰竟然满口答应了。徐晓帆缩在床底下,本来就高大的身体,缩在下面很不舒服。突然间,就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徐晓帆在下面看到了两双好看的腿,倒抽了一口凉气,大气都不敢出。
周阳给张冰冰倒了一杯水,说道:“张书记,请坐,你看你,搬东西也不招呼一声,自己弄得大汗淋漓。先喝杯水吧,休息一下,等会我帮你去搬。”
张冰冰说道:“不必了,谢谢周主任。其实,我的东西也不多,就是一袋书,几件洗换的衣服,有些生活用品还要下午下班以后去买呢!”
周扬说道:“没事,反正我中午也闲得无聊,等会搬完东西,我就陪你上街买去吧,下午下班以后,供销大厦说不定也下班了。”
你没搞错吧,大姐,人家卖东西的地方这么早就下班,人家还做不做生意?你快点给老子出去,老子在床底下已经呆得不耐烦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如果老子不小声一声咳嗽,或者是放一个响屁,咱们俩全玩完!徐晓帆想到这里,又突然记起,现在是1991年年底,不是2012年。在1991年,黄夏共和国的商店还不是很多,主要的地方就是供销联社下属的百货大楼和供销大厦,而那些售货员也是拿工资的,准时上下班,哪像2012年的时候买东西那么方便,想什么时候出去买都有?
有些事情不想没关系,这一想吧,徐晓帆就顿时觉得好像想放屁了,鼻子和喉咙也有点不舒服,也有点想咳嗽了。
“哦,是这样啊。对了,周主任,徐晓菲那是住在您隔壁这个房间吗?今天中午您见过他吗?”张冰冰问道。
周阳说:“你是说现在给于县长做秘书的那个徐晓帆?他是住在隔壁,中午好像一般很少见他。对了,你和他很熟?”
在张冰冰面前,周阳显然要成熟得多,虽然每一个问题都问得那么自然而普通,但是徐晓帆知道,她这是在将敌人置死地于无形之中。
张冰冰答道:“也不是很熟,徐晓帆跟我是大学校友,没在一个系,但是我们俩都是学校文学社的社员,经常在一起高文学活动,所以认识。”
周阳叹了口气,说道:“哦,是这样啊,要不,到下面门卫室给他办公室打个电话,看他在不在办公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