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义、易小乐和苏二毛各骑着一辆摩托车,带着铺盖来到了梨花冲大酒店工地上。
吴倩正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他们,看到他们三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进行了一下简单的目测,觉得从外观上看,还不错。反正只是让他们搞搞保卫工作,工作的难度系数也不是太高,估计他们能胜任,于是,就没有太挑剔,就把人员定下来了。
吕明义他们停好摩托车,就来到吴倩的面前,都立正挺胸站得直直的。
吕明义笑着说:“领导,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吴倩正要说叫吴助理的,这时老龚走了过来,笑着说:“她姓吴,你们就叫她吴总吧。”老龚这么说是有道理的,要不了多久吴倩就会接她妈董立秀的手担任董事长的。
吴倩指着老龚说:“龚总,我天宇集团的财务总监,梨花冲工地的主要负责人。”
吕明义赶紧伸手握住了老龚的手,笑着说:“龚总,我们刚加入公司,还望您多多关照哩!”
老龚指着吴倩说:“你们以后由吴总领导,主要负责工地的安全保卫工作。具体工作由吴总安排。”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好好干就是了!”
吴倩看了看易小乐和苏二毛,觉得他们的个头还行,虽然算不是人高马大,但也不是五短身材,做保安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看年龄好像跟自己差不多。她说:“你们先到活动板房里住下,白天到工地上转转,若有临时性工作,我就叫你们,晚上防止有人搞破坏和偷窃工地上的建筑材料。现在围墙和大门还没有砌起来,你的工作难度还有点大。”说着把他们三人领导一个不大的活动板房里。
吴倩看了看两张高低床说:“你们三个人刚好住一间。吃饭问题嘛,你们跟工人们一起在食堂里吃。”
吕明义、易小乐和苏二毛把铺盖抱进了活动板房,放到了高低床上。
吴倩看着他们三人,认真地说:“你们现在就算上班了,试用期是三个月,三个月后正式到公司办入职手续。至于休息日嘛,一周休息一天。不过你们三个人不能一起休息,要保证每天必须有两人上班。”看了看他们三人又说,“你们三人算是保卫科,吕明义是科长,你们两人是成员。喂,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啊?”
“没有。我们听众领导的安排。”吕明义他们三人都表示没有意见。
吴倩想了想又说:“我明天到总部把你们的保安服、警棍、手电筒都领来,把你们装备好,弄得要像保安的样子……对了,你们下午把最外边那间活动板房收拾一下,作为你们保卫科的办公室。”
吕明义高兴地说:“好!吴总,我们现在就算上班了,是吧?”
吴倩点了点头说:“嗯,是的,工资从今天算起。”
吴倩安排好了吕明义他们,来到了老龚的办公室。
老龚看着吴倩笑着说:“将门无犬子,吴倩,我看你天生就是当管理者的料。”
吴倩不好意思了,她说:“龚叔,我没有做什么呀?”
老龚笑着说:“我暗中观察了,看你年纪不大,却把保卫科安排得井井有条,将来你管理天宇集团,恐怕比你爸妈管理得更好,我们跟你干,那就心里忠实了。”
吴倩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懂,想从最基础的工作做起,目前只是开始,龚叔,你就是我的老师,以后要多多扶植我哩!”
老龚谦虚地说:“我不遗余力地帮你,那还差不多,说扶植谈不上。”看了看工地上,他又说,“唉,也不知那个老曹头把那个失窃的钢筋找到没有?本想报警让警察来破案的,我想了想,肯定是梨花冲的人干的,那钢筋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了,干脆给老曹头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吴倩想了想说:“那个老曹头蛮有心计的,竟然在那些建筑材料上作了标记……我有点相信那个老曹头,相信他一定能把那钢筋找回来的。”
老龚摇着头笑着说:“有意思,我想不通,郑运科竟然介绍他老婆朱玉翠的前公公来我们这儿守工地。”
这时,老曹头好不容易找到了曹经中,他冷不丁一把抓住曹经中的领口,伸手就是两耳光。
有意思的是,曹经中挨了打,他竟然没有恼火,扯了扯领口笑着问:“叔,昨天晚上喝酒把你喝成神经病了?见人就打,是不是疯了呀?”
老曹头伸手又要打,曹经中闪开了,没有打着。他瞪大眼睛说:“你请我喝酒的目的是什么?你想把我送到监狱里跟祝定银做伴去是不?”
曹经中瞪大眼睛说:“叔,你是什么意思呀?我孝敬你,请你喝酒,怎么能把你送到监狱里去呢?叔,你想跟祝定银平起平坐呀,人家可是当过村支书的人哩!”
看曹经中装逼,老曹头伸出手拽住他的耳朵说:“你告诉我,你请我喝酒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曹经中用手护着耳朵说:“叔,你松手,别把我的耳朵拽掉了。唉,我请你喝酒是有目的。”
老曹头松了手,看着曹经中说:“好,你告诉我,你是什么目的?”
曹经中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说:“你的前儿媳朱玉翠现在的老公不是天宇集团的总经理郑运科么?他能给你安排这么好的美差,我想通过你跟郑总说说,给我在天宇集团也安排一个轻松一点的工作,妈的,老子不想在梨花冲林场里干了,天天栽梨树,还是跟种田差不多,累死人的。”
老曹头又伸出手想揪曹经中的耳朵,他躲开了。老曹头说:“经中,你还装佯,不跟老子说实话是不是?老子跟你说,你要是不坦白,老子让你到监狱里跟祝定银做伴去,你信不信?”
曹经中用白眼珠子翻了老曹头一眼说:“你牛逼,你是法院院长,你说的我当然信呀!”
老曹头不想再跟曹经中打哑谜了,直截了当地说:“经中,你别再跟老子装疯卖傻了,你直接告诉我,你把那些钢筋都弄到哪里去了?”
“钢筋?叔,什么钢筋?你说得我不明白哩!”曹经中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眨着眼睛说,“叔,你是什么意思呀?弄哪里的钢筋啊?”
老曹头看曹经中还在装逼,他生气地说:“妈的,你们做强盗都不会,就是偷东西,你也弄得天衣无缝呀!偷钢筋,竟然把钢筋堆子偷成了一个大窟窿,第二天工人们一上班就发现了。”
曹经中一听,吃惊不小,他结巴地说:“叔,你,你……你们工地上的钢筋被偷了?”
老曹头看曹经中一脸无辜的样子,他也惊呆了,心更是悬起来了:妈的,难道那钢筋不是他偷的?老曹头说:“嗯,昨天工地的钢筋被人偷走了不少,估计是用车拖的,至少偷走了一车。我被你灌醉了,睡得太沉,肯定闹的动静不小,我没有发现。早晨龚总要追究我的责任,怀疑我监守自盗,我才知道。”
曹经中感到委屈,他说:“叔,雷打急了怎么往树上指哩?我请你喝酒,怎么跟你们工地上钢筋被偷扯到一起了呢?我可没有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
老曹头皱起眉头,他说:“不是你干的?妈的,就是你没有干,要是警察查起来,恐怕你也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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