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外面没了声音。
李向阳趴在桌子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覃组长狼狈的收拾着自己,嗤嗤的笑。
“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覃组长狠狠的威胁道。
“放心,你的膜还在,我可还没破呢!不会有人知道的!”李向阳痞痞的说。
“你!”覃组长红了脸。
“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李向阳问道。
“你什么意思?”覃组长说。
“字面意思!”李向阳说。
“想威胁我吗?我会告你的!”覃组长说道。
“你的膜还在!”李向阳提醒道。
“我身上有你的东西!”覃组长得意的说。
“哦,那最多就算个意淫!”李向阳不在乎的说道。
“那也告得了你!”组长说道。
“你不怕丢人你就告,我就告诉大家你是第一次,而且还没破膜呢!”李向阳很是无赖的说道。
覃组长没了声响,她快速的整理好自己,准备出去,说实话她在这里觉得异常的尴尬,她一分钟都不想和李向阳多呆了,倒不是觉得李向阳恶心,而是她总想着刚才的画面,李向阳的大宝贝,这让她情不自禁的就想往李向阳的下面去看,这要是让这个流氓发现了,自己不就彻底的完了。
没等覃组长出去呢,敲门声再次响起,覃组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吃了,我正问话呢!”
“他们乡里来人,出示了证件,要把他带走!”外面说道。
“好,知道了,我马上就带他出来!”覃组长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我说了,我是村长!”李向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李向阳也挺纳闷的,自己被带回来也就几个小时,按说乡里不会这么快知道消息,而且自己刚把乡长给揍了,他们怎么会来救自己出去呢?不管了,先出去再说,不过自己得多留一个心眼儿。
“我醉了!一直都睡着!”李向阳突然对覃组长说道。
“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覃组长说道。
“成交!”李向阳乐道。
覃组长起身去开门,和门口的人说李向阳喝的醉了,她试图套出什么,却驴群不对马嘴的,现在迷迷糊糊的正睡呢。门口进来了两个大个子的人,表情凶悍,出示了一下乡里的工作证就扶着李向阳走了。李向阳闭着眼睛装迷糊,偶尔还说两句醉话,他被拖到了一辆吉普车上。李向阳心下狐疑,乡里好一点的车也就是个本田雅阁,什么时候多了吉普了。
车上一共三个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另一个坐在李向阳旁边,李向阳斜倚着装睡。车子启动,李向阳装着说几句醉话,他睁眼的时候忽然瞄到,前面两个人的脖子后面,貌似都有纹身,李向阳立刻知道这些人肯定不是乡里面的,国家有过规定,公职人员是不可以有纹身的,每年的公职体检都有这项的检查。
既然不是乡里的,还提着乡里的工作证,那么就怕是乡长找的来报复的人了,他们怕是要把自己带到哪去,再处理。李向阳心里有了计较,决定看准时机再逃跑,不然以自己的小体格肯定打不过这三个。车子并没有离开a市,李向阳偷偷瞄了一眼,竟然是去农贸市场的路,这时三个人见他睡的迷迷糊糊的也就放松了警惕,说道:“再去看一眼那个叫李秀秀的娘们回来了没有,一起带过去,不能让她跑了!”
李向阳暗自庆幸,还好安排徐子把她们带走了,不然留在农贸市场早晚得被这伙人找到,自己一个人想要逃脱都困难,要是再带上李秀秀,那怕就是插翅难逃了。果然那人去了农贸市场无功而返,李向阳也暗暗的送了一口气。眼下必须得计划自己如何逃跑了,李向阳想着,他一面装翻身,一面偷偷打量着路线。
车子眼看要行驶出市区了,李向阳紧张了起来,他知道他再不逃就没机会了,他假装翻身要呕吐,旁边的人赶紧将电控车窗摇了下去,前面的人喊着,你头伸出去,别吐我车上,前面是市郊了,李向阳知道那的路下面有一片苞米地,现在苞米正成熟,自己从车上飞下去受伤不会太大的,那块的公路离地下有两米高,他们即使停车也来不急追赶。
李向阳继续装着吐啊吐,弄出很大的动静,车上的三个人都觉得恶心无比,谁也不去看他。就是现在,李向阳偷偷拔起了安全锁,他装着倚在车门上,就在车子要转弯的时候,他打开了车门,这时车子在疾行的转弯中,离心力的作用李向阳被甩了出去,车上的三个人一阵尖叫阻拦,却已经晚了。
李向阳高估自己的抗摔能力了,其实也不是计算失误,而是他忘记车子转弯和高速行驶带来的动力,他被甩出了十多米,整个人呈抛物线状飞了出去,压倒了一大片的苞米杆子,好在地够松软又有苞米杆子护着,他才逃过骨断筋折的一劫,不过此时他并不好过,苞米挂在苞米杆子上都算是硬物了,他回身上下除了擦伤就是被苞米垫的淤青了。
好在他飞出来的时候有准备护住了头,不过他知道自己的右臂先着地,肯定是伤了,现下疼的厉害,不过李向阳显然顾不上这些了,逃命要紧,那三个人已经停了车,看样子肯定会来追,李向阳想着自己是肯定不能回家,眼下如此狼狈,回去了家里人要担心的,说不定还得受牵连。
想到自己在嘎拉哈村还有一定的群众基础,他决定先回嘎拉哈村,如果真有事,自己还能往山上跑一跑,李向阳边跑边拿出手机想给村里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可是当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时他就咒骂了一句,手机的屏都四分五裂了,明显是刚才飞车时压到了。李向阳郁闷啊,没办法只有先回去赌一赌了。
他跑了很久,终于来到苞米地的另一头,好在离公路近,他拦了个车,将兜里最后的七十块给了司机,直奔嘎拉哈村。李向阳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村委会外基本上都没了什么人,所以他进村的时候没有人看到如此狼狈的他。李向阳疲惫的推开村委会的门时,里面传来了两声惊叫。
是秀华婶子和韩梅,下午表哥就来过了,把李秀秀送回了村里,因为工商局的查处摊位肯定是不能摆了,李秀秀在外面也不安全,钱心菊决定留在城里打听消息,所以李秀秀就被送了回来。
所以秀华婶子和韩梅明显是知道了李向阳被工商局带走了,她们两个正在商量着办法,李向阳现在在村里的威望很高,秀华婶子想煽动村民去镇里施压,由镇里去解决李向阳的事情,两个人正计划着,李向阳就回来了,可是她们看到的李向阳是如此的狼狈睁。
李向阳的脸上各种各样的伤口,因为时间长了风干已经不流血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划破了,跟乞丐服差不多,左手扶着右臂踉踉跄跄的进了屋子,咋看下就跟好人被反革命逼供受了重刑一样。李向阳被扶到炕上躺了下来,韩梅忙去打水给他处理伤口,秀华婶子则去找干净的衣服和药物。
两个人突然变的很冷静,既没有问李向阳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叫外村的医生来看看。只是低调的处理着李向阳的伤口,很快两个人收拾妥当了,韩梅去做了面,秀华婶子则拿药酒给李向阳揉那只肿胀的胳膊。秀华婶子这才开口说道:“秀秀已经回来了,你家里不知道,钱心菊留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回来就好!她不回来,我怕是就回不来了!”李向阳叹息道。
“你把郭成打了,工商局是他找去的?”秀华婶子问道。
“工商局不是他找去的,应该是巧合,但是他却来了个更狠的,他找了一伙儿流氓假装乡里的人把我从工商局带出来了,估计是要报复,弄不好整死我都有可能!我路上发现不对劲就跳车逃了,才捡回条命!”李向阳狠狠的说道。
“什么?他也太狠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秀华婶子一听气愤极了。
“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可是眼下我得过了这道坎,他抓了我还要抓秀秀说明是不想轻易放过我们,眼下还真没什么办法对付他!”李向阳说道。
“对了,你表哥说有个女的到市场找过你,说是你的女朋友,姓袁,她知道情况后不停的打电话找人拖关系要把你从工商局弄出来,后来可能是去找人了,就走了!”秀华婶子说道。
李向阳一听就知道是袁芳,暗自骂,妈的总是老子在最狼狈的时候碰见她,老天是不是玩我啊,李向阳想摸兜里的电话,忽然想起了已经碎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桌子那给袁芳打了电话。
“袁芳,是我,李向阳!”李向阳努力平静着声音说道。
“李向阳,哇呜呜!”袁芳听见李向阳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电话那边除了哭声就有丝丝拉拉的声音,然后李向阳就听见:“李向阳,我是韩雪!”韩雪开口说道。
李向阳愣住了,怎么韩雪和袁芳在一起?
“韩雪,你们怎么在一起啊?”李向阳问道。
“还不是担心你小子?”韩雪说道。
随后韩雪就把袁芳找她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袁芳找了很多人,都帮不上忙,毕竟在a市,这个监督小组又是新成立的,攀关系都攀不上,袁芳实在没有办法就想到了韩雪,她知道韩雪在a市那是个差不多能呼风唤雨的女人了,市里的领导也要让她三分,找她肯定能解决问题,只是她不知道韩雪是否愿意帮忙,好在上次在大学的时候她和韩雪互换了电话号码,于是袁芳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拨通了韩雪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