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死在我面前,我就再也不难受了”特里公主这次没用刀子,而是伸脚照着洪涛腿上使劲儿踹。
“嘿嘿嘿这么说以前还是难受了要是我真娶了你,你能不能原谅我”坏了,挨上几脚倒不疼,特里公主看着动作(挺tǐng)大,其实并没用力。
麻烦的是她跪坐在地板上伸腿动作一大,腿就从僧衣下摆露了出来,从而勾起了洪涛的无限联想,比如说按照习惯里面应该是真空的。
然后手就忍不住抓了上去,攥住一只脚腕还抚上了小腿和膝盖。嘴里在说啥已经不能完过脑子算计了,此时大脑有点缺血。
“你、你又要骗我”越是不过脑子的话就越容易出乎意料,特里公主被男人手上的动作勾起了一(身shēn)鸡皮疙瘩,还没想好是不是该把腿抽回来,突然听到这个问题心脏差点骤停,咬了半天嘴唇也没鼓起勇气拒绝。
“也不能完算骗,如果你还愿意嫁我就愿意娶。但不能跟我回大宋,毕竟我还是朝廷官员和驸马都尉,宋辽两国也还在为幽州争论不休。就算我不怕,回去之后万一皇帝降罪咱俩还得一起倒霉。以我在朝廷里的人缘,基本就剩死路一条了。”
“不过我现在有船,每年都能偷偷来这里待上半个月。我们就在岛上成亲,弄一片牧场、生几个孩子。你还是契丹公主,我还是朝廷官员,只是不去问宋辽两国的破事儿了。还可以把被宋人抓走的契丹族人赎买回来,你带着他们就在这里生活,没有战争、没有仇恨,岂不是也(挺tǐng)好的”
洪涛的手已经顺着僧衣下摆出溜了进去,人也蹭到了特里(身shēn)边并排而坐。现在他是色向胆边生,有啥后果也算计不清楚了,满脑子都是手上传来的温(热rè)、弹(性性),和这两层布下那具火(热rè)的躯体。
“你、你就会花言巧语哄骗于我”特里公主的反应更大,双手死死按住僧衣前摆试图阻止男人的手继续向上,可(身shēn)体已经软了,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满脸通红,喘气和拉风箱一般,很是言不由衷。
洪涛猜的一点都没错,僧衣里面是真空的,而且特里(身shēn)上已经没有了那股子膻气,换成了淡淡的檀香皂味道。
把她的头发打开披散下来,又黑又亮,同样有微微的香水味道,看来她在大名府和绿荷她们学会的卫生习惯一直没忘。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别怕,从今(日rì)起我们就是夫妻了”打散了头发,僧衣很快也敞开了前襟,里面雪白中衣的带子没坚持几秒钟同样散落。
很快小木屋里就传来了特里公主特有的清脆嗓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忽然尖利、忽然婉转,唱的是啥估计她的族人来了也听不懂。
“嘘,不要靠近,搅了大人的好事儿,你这个女王也吃不了兜着走。看样子女王陛下很快就又要多一位夫人了,特里夫人,嘿嘿嘿嘿”
但有人能听懂,蒋二郎回来的很快,跟着一起来的不光有特种兵,还有宸娘。距离小木屋还有百米远他就拉住了缰绳,侧耳听了听,立刻做出手势让所有人后退,连宸娘也被拉住不许再向前。
“坏爹爹,又要给我添弟弟妹妹了。二叔,你说将来他们会不会和我抢王位到时候你可不许帮他们”
别看宸娘年纪小,该懂的不该懂的懂。当年她可没少听洪涛和西迪的墙根,此时小木屋在做什么也门清。但她想的更长远,尤其是牵扯到女王宝座的问题。
“放心吧,你爹爹最疼你,这些小事儿肯定早有安排。只是二叔不明白,你这黄头发绿眼珠子,小时候还好点,越大就越是一肚子坏水,有什么可讨人喜欢的”
蒋二郎已经习惯人小鬼大的宸娘了,也从不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待。但真谈不上喜欢,更不理解洪涛的心思。
“哼把东西都放下,我们回去”相貌问题是宸娘的逆鳞,每当有人说她和养父长得不一样,就是她要急眼的时候。可惜蒋二郎她还惹不起,惹不起就躲着,在这一点上宸娘也是得到了家传。
外面的动静洪涛早就听见了,不过特里公主没听见,她还沉浸在无边的欢(爱ài)中,就算地震了估计也不会有啥感觉。
洪涛就算听见也等于没听见,此时他正咬着牙承受公主的进攻呢。没错,这位草原公主(身shēn)体素质极佳,在度过了前面一次有些痛楚的体验之后马上食髓知味,主动索求起来。
可能是习惯使然,她最喜欢把男人当马骑,动作熟练舒展,有力的双腿、结实的(臀tún)(肉肉)、高弹的腰肢、近乎疯狂的动作。
每一次起伏都让洪涛离崩溃的边缘又近了一步,为了保住男人的尊严只能神贯注,一丝一毫不敢分心。
“这样就能生小孩了吗”可惜精神作用最终还是败给了(身shēn)体素质,面对缴枪投降的男人特里倒是没有什么失望的(情qíng)绪,也不知道如何重整旗鼓。倒是对生育问题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纹丝不动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眨巴着满眼的求知(欲玉)。
“不是百分百,是有机会嘶男人体内有很多小蝌蚪,女人体内有一汪泉水,小蝌蚪游进去之后就会长成小婴儿嘶”在这种状态下讨论科学问题本来是很扫兴的,但洪涛不得不讲解一番。
“坏蛋,你有说谎,人怎么会是蝌蚪变的呢你肚子里的蝌蚪在哪儿,让我看看”
特里把男欢女(爱ài)当好玩的游戏了,不断收缩肌(肉肉)并观察男人的反应,每当洪涛被那种酸楚弄能愁眉苦脸时她就咯咯笑。听到小蝌蚪理论之后才把注意力转移开,起(身shēn)就要去找可以让女人怀孕的蝌蚪。
“啪又调皮了,躺好听讲,不许顶嘴”洪涛肯定不会让特里那双能开一石弓的手去找蝌蚪,可惜现在(身shēn)无力,靠武力抵御难度有点大,只能用学堂里的规矩。
“那我给你唱歌吧”特里公主还真怕受罚,马上躺下来眨巴着眼装乖巧,可忍了没三秒钟又闲不住了。
“我滴个亲娘啊她咋就那么能折腾呢”洪涛暗暗叫苦,贪图一时欢愉后果很严重。
按照目前的状态评估,即便自己(禁jìn)(欲玉)十天谁也不碰,攒足了力气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想点啥办法才能重振夫纲呢办法没想出来,在特里公主低声吟唱的歌声中洪涛先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蛙声一片,天都黑了。
(身shēn)边的特里公主也不见了踪影,不过她并没走远,正蹲在火塘跟前烤(肉肉)呢,一边烤一边哼哼着歌曲。
真是个无忧无虑的(性性)格,愁了唱、高兴了还唱。她就不应该缩在城市里,就像小鸟不该被关在笼子里一样。
可是该如何安排她呢小脑袋软了,血液重新回到大脑袋里,立刻想到个很棘手的问题。如果自己不回来见她,一闭眼假装没这个人,也就没有这些烦恼了。
可惜最终还是没忍住,有了这层关系之后再难也不能提上裤子不认人,这是做人底线的问题。必须守住一丝不退,只要退过一次,以后遇上难题还会继续退,退来退去底线就没了。
“官人醒啦不许动奴家来伺候官人闭眼”听到(身shēn)后的(床床)上有动静,特里马上放下手中的烤(肉肉),拿起火塘上的铜壶倒了一盆(热rè)水,手忙脚乱的弄了一条(热rè)毛巾糊在洪涛脸上擦了起来。
“打住,不要再擦了,再擦下去我的脸就熟了有人来过了吗”
牙都快咬碎了才忍住没喊疼,特里弄的水太(热rè)了,开水啊看到她还要再去弄(热rè)毛巾,洪涛不得不出声阻拦,怎么睡了一觉草原烈马变家养小猫了“是奴家做的不好吗官人不许生气,奴家很快就会学会的”特里公主看着眼前这张红彤彤的脸也意识到水有些(热rè),手还有点重,一脸的愧疚,好像犯了多大错。
“过来坐下,我问你,是和谁学的这些”特里确实做的不好,比莲儿她们差远了,甚至都不如周一(日rì)。但她确实在很努力的学,连称呼都改了。
“是奴家在大名府和绿荷学的,她说大宋男人都喜欢这样子的女人”看到洪涛面色不悦,特里更紧张了,两只手玩了命扭在一起。估计她也不太适应这种状态,但为了心(爱ài)的人必须改“大宋的男人有几个敢带三万新军杀到析津府的别听她们瞎说,我可不是普通人,就喜欢你原来的样子,改了就不喜欢了。来,继续唱歌,我去烤(肉肉),你这(肉肉)切的就比她们好”
特里公主越是百依百顺洪涛就越内疚,该怎么和她开口呢自己最多再待几天就得走,说不定哪天才会再来,也说不定很久都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