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达彩奈和花泽香菜连连摇头。
“好。”张婷婷看到两女身上的衣服稍微有点少:“天冷了,两位姐姐是不是多穿几件衣服?”
两女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也不算少了,一件毛衣,里面一件秋衣,贴身的内衣,下身是长裤、秋裤和内裤,要是再算上袜子,那就是八件了,但张婷婷既然嫌少,她们也只能起身去隔壁套衣服。
不久,竹达彩奈穿了一件外套,戴了个帽子,围了条丝巾,花泽香菜加了件外套,套了条短裙,其它的就没变化了。
“可以了吧?”
张婷婷撇撇嘴:“可以,开始吧!”
上官能人和竹达彩奈、花泽香菜都偷偷的笑了。
张婷婷做东打色子,打了个六点,上官能人在她下手,抓过色子,打了个十一点,刚好满贯,四人依次抓拍,上官能人起手的牌很不错,五个对子,三张单张是幺鸡、五筒和八条。
张婷婷看着手里的牌,秀眉微蹙,显然是不怎么样,随了张东风。
上官能人顺手摸牌,摸了长幺鸡上来,顿时眉毛一挑,哈哈一笑,把五筒打掉,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听牌了。”
“这么快?”张婷婷和竹达彩奈都很小惊讶,花泽香菜却面带微笑,对上官能人地牌势不怎么关心,因为她的牌也很好,只要再摸上一张来,也会听牌,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随后又走了两圈,上官能人一直没摸上八条来,而花泽香菜却将她需要地牌摸上来了,但她却没有像上官能人一样扣牌,只是一只手拿着一张牌来回的翻。
“南风。”上官能人又摸了一张废牌,随手就打下去了,竹达彩奈摸牌后,打了张九条,花泽香菜不要,自己摸牌,依旧是张不需要的:“八条。”
“哈哈哈哈…”上官能人把牌一推:“胡了!脱!”
“啊?”花泽香菜看着推倒的牌,果然,七对没问题。
“别犹豫,脱吧!”上官能人嘿嘿直笑,张婷婷狠狠瞪他一眼,老实了。
花泽香菜脸一红,随手脱掉了外套,竹达彩奈见状,暗中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继续。”脱一件外套没什么意思,上官能人今天已经做好了让三女都脱的只剩内裤的打算,这样不管是谁最先脱光,他也足够过过眼瘾了。
“哼!”张婷婷这局牌不好,也就认了。
这局上官能人坐庄,拿起色子打了个五点,又打了个两点,起手抓牌,抓完后,上官能人的牌只能说一般,两个小对,两个卡牌,其它的都是些杂牌,但牌好不好,也要对比的看,要是有人看到张婷婷她们三人的牌,就得羡慕上官能人的牌是真好了,因为三人的牌基本上可以按照十三幺的模式发展了,但今天打牌的规矩又没有十三幺,这样就知道上官能人的牌到底为什么好了吧!
上官能人起手的牌占了优势,随后经过八轮,终于在碰了牌以后,等到了听牌,而且还是个卡五的牌,当然脱衣麻将也就没那些规矩了。
张婷婷她们三人的牌虽然已经有了起色,但要想听牌,至少还要摸个两三张,上官能人的先天优势终于在现在显现出来了。
但俗话说得好,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上官能人随后又打了四轮牌,那张五万死活就是不出来,而且张婷婷已经听牌了,正冷笑的看着他。
竹达彩奈和花泽香菜也只差一张牌而已,到这个时候,上官能人有点没底了,海里头根本就没有五万,四万和六万倒是各有两张。在这种情况下,五万应该比较容易出才对,但上官能人却没想到,张婷婷手里却捏着三张五万,而竹达彩奈手里也有五六七万的牌…
上官能人无奈的打下去一张白板,懊恼的道:“怎么这张小五万就是不出了呢!”
听到上官能人地话,在他下手的竹达彩奈嘻嘻一笑,道:“上官君,不好意思,我手里有五六七万,你想要的话,等我再摸上一张来发给你吧!”
竹达彩奈这话让上官能人颇为无奈,但随后张婷婷的却让他如赘冰窟:“老公,不好意思啊!我手里有三张五万,嘿嘿嘿…不能发给你了。”
这话一出口,上官能人一脑门砸在桌面上:“太悲惨了。”
上官能人滑稽地样子把三女都逗的笑了起来,竹达彩奈摸上来一张八条,高兴地把一张三筒发下去,把牌一扣,嘻嘻笑道:“不好意思,我也听牌了。”
“碰。”花泽香菜把三筒碰了,然后把一筒发下去,微笑道:“我也听牌了。”
这下子,四个人都听牌了,只有上官能人卡五的牌没有任何希望。
随后张婷婷摸了长废牌,上官能人则是故意摸了摸牌,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是随即拿起来一看,叹了口气,把牌打下去了,三人一看——六筒,心里都嘀咕,上官能人可能想要的是八筒,也可能是七筒,这两张牌,如果不是常年摸牌的,有时候也摸不出来。
至于上官能人说什么五万?牌都没被人看到,三女是不怎么敢确信的,再说上官能人摸了张筒子上来却面露喜色,貌似答案很明显了。
张婷婷想了想:原来你是听筒子吗?
轮到她了,张婷婷顺手摸了张牌,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她摸上来一张八筒。
她手里已经有了两张八筒做将,可是却多摸了张上来,刚才上官能人来的那下,也让她产生了错觉,以为上官能人会听七筒或八筒,而且八筒的可能性更大,张婷婷现在是三五筒,卡四筒的牌,要是换了牌去吊牌也不是不可以,但谁又能保证把三五筒拆了,上官能人不会胡牌?毕竟他听地可是筒子。
犹豫再三,张婷婷把八筒放进了牌里面,伸手拽出一张五万,想打下去,可又想到了上官能人之前说什么要五万的话…
转念一想,张婷婷还是把五万打了下去,有谁这么傻,会把自己胡什么牌说出来地?她认定上官能人只是随口一说,所以放心的把五万发了下去。
五万一发,上官能人特意等了一秒,直到张婷婷催促的时候,这才嘿嘿一笑,顺手把牌推倒:“不好意思,卡五。”
“啊?!!”张婷婷傻眼了,仔细看了眼上官能人的牌,没错,确实是卡五的牌。
张婷婷又气又恼:“你怎么不是听筒子牌?”
上官能人故作奇怪的道:“老婆,谁告诉你我听筒子了?”
“不是听筒子,那你刚才摸上来六筒那么兴奋…”张婷婷指了指已经落海的六筒。
“哦,那个啊!”上官能人嘿嘿一笑,道:“你看我手里不是有两张七筒吗!本来我一开始以为摸了张七筒,这样就能把四六万给拆了,谁让你们把五万都捏在手里了,可我有点紧张,没摸出来是六筒,老婆,你不会真以为我听地是筒子吧?我之前可是说过我要五万了。”
一听这话,张婷婷吐血,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这回好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好的五万,硬生生就这么拆了。
“嘿嘿,老婆,这局可是你输了,脱吧!”上官能人盯着张婷婷。
张婷婷哼了一声,把身上的外套脱掉:“我还不信了!继续!”
“继续你也是脱。”上官能人继续坐庄,打了个八点。
张婷婷抓过色子,双手扣住用力晃了晃,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显神灵…给我九!”
色子丢出去,两点…
张婷婷:“…”
上官能人笑喷了:“好一个九点啊!”
竹达彩奈和花泽香菜也捂着嘴咯咯直笑,张婷婷臊的脸蛋通红:“少废话!抓牌!”
上官能人笑着抓拍,这一局上官能人运气极差,如果有十三幺的话,他都能直接推牌天胡了。
“好烂的牌啊!”上官能人苦笑着,把风头择着丢出去。
相比上官能人,这一局三女的牌却非常好,尤其是花泽香菜,只差一张牌就可以听牌,而最后这一局也的确是花泽香菜胡了,点炮的是竹达彩奈。
“唉!”竹达彩奈随手摘掉了头上的帽子:“现在我们三个都输了一局,下一局该轮到上官君了吧!”
三女把目光都对准了上官能人,琢磨着要不要联合起来把上官能人扒光?
感觉到三女的目光,上官能人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点炮的人才会脱衣服,本人的人品还是很坚挺的。”
根本就不是人品坚不坚挺的问题,是上官能人在发牌的时候有所感应,如果是一张无关紧要的牌,怎么打都感觉,但如果是别人碰的牌,就会有一种稍微不太妙的感觉,而如果要点炮的牌,上官能人就会产生很不好的感觉,这就是修真者,感应比女人的第六感还厉害。
“哼!我就不信你输不了。”张婷婷就是不信邪了:“继续!这局非扒了你的皮。”
“那就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