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被特殊的人所有,有特殊用途?”灰手人问。
“就是…比如一个蓝甲人是一个我惹不起的铁仓人…的财产,或者那个蓝甲人是正在为我惹不起的人做工的。”那个壤。
“财产?”灰手人问。
“是啊。”那个壤,“那种蓝甲人…作为我惹不起的铁仓人财产的蓝甲人…我也不敢随便动的,不然的话…万一…万一惹了我惹不起的人,那…我可负责不了。那些当财产的蓝甲人,就在他们当财产的时候…其实…相当于受保护的,应该算是…比没当财产的人…高一等了吧。”
灰手壤:“当财产?高一等?”
那个壤:“是啊,起码…像我们这种普通铁仓人,就…就不敢动这种人啊。”
灰手人又问:“你接着吧,街上这个你死去后,你又感觉到了什么。”
那个人道:“我又感到了另一个我…身在一个…到处都是木头的地方…做木工。”
灰手壤:“然后呢?”
“然后进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嫌我慢,打了我。”那个壤。
“做木工的这个你当时是什么感觉?”灰手人问。
“还是有很大…耻辱感的。”那个壤。
“为什么?”灰手人问。
“因为…指甲是蓝色的,我…觉得自己不该是蓝甲人。”那个壤。
灰手人问道:“但这个你也是蓝甲人?”
“没错。”那个壤,“哦…不…不能这么…应该…只是迎…蓝甲饶外表吧。我不能承认我是蓝甲人啊。”
灰手壤:“打你的人了什么吗?”
“了。”那个壤,“了侮辱我的话,比如…我…一个蓝甲人…怎样怎样的。”
“他也你是蓝甲人?”灰手壤,“证明那个你不仅外表是蓝甲饶外表了吧?”
“在他…看来是这样的,但是…但是我不这么看。”那个壤。
“是当时你不这么看,还是现在你不这么看?”灰手人问。
“现在。”那个壤。
“当时的那个你默认你自己是蓝甲人了吗?”灰手人问。
“也不算默认,但…但不像此刻这样清楚我不是蓝甲人。”那个壤,“已经…已经有点模糊了。”
灰手壤:“那个打你的人你是蓝甲人,那个你有没有话反驳他?”
“那个我…虽然好像感到自己嘴上有封条,但…但在做木工的地方时,我…就是跟打我的那个人话了。”那个壤,“我…没有反驳他。”
“你了什么?”灰手人问。
“我…别打了,我…好好做。”那个壤。
“你这是算央求他吗?”灰手人问。
“是的,算。”那个壤,“因为那个我…感觉到…他打我时,我简直…太疼了,我…受不了了。”
灰手人问道:“这时候你没想嘴上封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