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铁红焰说。
“试不出来的。”野驰说道。
“为什么试不出来啊?”铁红焰问。
“因为谕垫上已经有这种颜色了。”野驰道,“在谕垫一片白的时候,如果该做我们属首的人试着往上弄些颜色,上面的颜色都会变成干了的血这种颜色。但是如果谕垫已被该做我们属首的人弄上干了的血的颜色,就不能再试一次了,就算再试,也不会变成这种颜色了。再说,再试的话也会不尊重神啊。”
铁红焰道:“但是…这样的情况…”
“不用‘但是’了,你就是我们的属首!”野驰说,“我们终于找到适合当属首的人了!”
“等等…”铁红焰道,“你自己以前试过让谕垫上出现颜色吗?”
“没有。”野驰道。
“你不是也当上了属首?”铁红焰说。
“当年情况不一样,那时候还没有谕垫这东西呢!”野驰说道,“就是猛巨属的人把我们温多和属的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之后,我才会费尽心思想办法。这谕垫是我对着温多和神像求到的神物!就是我们温多和属出事情后才能求来的东西!”
铁红焰越听越觉得离奇,但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些奇怪的事,她倒也没表现出多惊讶的样子。
野驰继续说道:“没出事的时候,我才不会去神像那里求这个呢,再说要不是温多和属出现了大危机,这种谕垫应该是求不来的!”
铁红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野驰又指向了铁红焰躺的位置旁边的那把大刀,说道:“这把大刀是我向神像求谕垫的时候用的,它是属于我们温多和属属首的东西。”
刚刚说到这里,野驰突然意识到之前自己做的事不大合适了,便说:“属首,属副野驰现在正式向你道歉!”
“啊?”铁红焰道,“道什么歉?”
“刚刚见到属首的时候,我不知道属首后背受伤了,我猛地把垫子从属首身下抽了出来,使属首的伤口直接接触了地上的沙子,我想那时候属首的伤处一定很疼。”野驰道,“现在需要向属首道歉!”
“没事啊,早过去了,你还给我治疗了后背和手上的伤啊。”铁红焰道。
铁红焰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之前野驰为什么突然间就把那垫子撤走了,大概就是因为那是谕垫,而她又躺在上面了,于是她问:“我当时躺在那谕垫上是不是不合适啊…要是冒犯了神,其实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一般情况下…这谕垫上的确是不可以躺人的。这也是我当时看到这谕垫在你身下时异常愤怒的原因,那时我的确觉得这谕垫上躺了个人,神没受到尊重,但是…”野驰道,“现在我已经不这样认为了啊!这件事就是神的旨意促成的,你是我们温多和属的属首,是神指派的,所以神会让你躺在这谕垫上。属首千万不要向我道歉!我之前有些冲动了…而且更冲动的是,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拿着温多和重刀指着未来的属首…”百镀一下“爪机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