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聂挥毫道。
“刚才天空可能…可能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光。”权出猛回答。
“什么叫不该出现的光啊?”聂挥毫借着烛光斜睨着权出猛问道。
“就是…如果我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而重设巩魂符的话,就会出现更大的动静,就一定会被人发现了。”权出猛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聂挥毫说。
权出猛说:“就是我目前不能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而重设巩魂符了。”
“你说什么?”聂挥毫道,“你再说一遍!”
“我目前不能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而重设巩魂符了。”权出猛道。
“如果不能通过给那些遗物做法而重设巩魂符,我还能不能进入快涨阶段?”聂挥毫问道。
“聂长老,其实慢练也有慢练的好处啊。”权出猛道。
“别给我扯别的!”聂挥毫喝道,“你就直接说我还能不能进入快涨阶段!”
“不能。”权出猛直接答道。
聂挥毫一把将一根燃烧着的蜡烛扇到了地上,说道:“我等了你那么久,等来的就是这结果?”
“聂长老…”权出猛想要解释。
还不等权出猛说什么,聂挥毫便又说:“你记不记得我上次问你有没有别的办法让我依然能像以前有巩魂符时那样功力快涨后,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那时候情况跟现在还不大一样。”权出猛道。
“我现在问你什么呢?”聂挥毫大喊一声。
“问我记不记得。”权出猛说。
“我问你记不记得,你回答我那时候情况跟现在不大一样,你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吗?”聂挥毫道。
“是。”权出猛说。
聂挥毫道:“你的嘴是什么做的,这么硬?”
“我只是在跟聂长老说明情况。”权出猛说。
“说明个屁!”聂挥毫说,“现在咱俩谁是铁仓部族的长老?”
“聂长老是。”权出猛道。
他已经忍了一阵子,尽管心中有些害怕出现什么想不到的后果,但他仍觉得聂挥毫对他这样说话他实在不舒服。
他想:为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一定要忍下去!
“我让你回答问题,是不是我问什么你就该答什么?”聂挥毫问。
聂挥毫点了点头。
他心想:是啊,现在他是长老,他有权有势,我还没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又能如何?可不是他问我什么我就答什么?
“说出来!”聂挥毫道。
“啊?”权出猛看向了聂挥毫。
“我让你说出来!”聂挥毫道,“给我大声说出来!”
“哦…是。”权出猛道。
“是什么?”聂挥毫说,“给我大声说全了!”
“聂长老让我问我什么,我就该答什么!”权出猛大声说道。
他心中依旧在害怕,因为他知道他告诉聂挥毫的事令聂挥毫极为不满,他也无法改变现状了。尽管如此,但他也不希望聂挥毫就这样对他大呼小叫,他心中愤愤不平,但又感到自己无法反驳聂挥毫,这种憋气的感觉令他极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