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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 情儿满四合院

漫游在影视世界 不是马里奥 9245 2024-07-16 19:02

  

站在秦淮茹等人的角度,确实难以理解娄晓娥的操作。

  

当年许大茂甩了她,20年后她把女儿送到清华做交换生,还鼓励她去认识景行,谈恋爱这种事,一般来讲关系确立后女孩子稍微弱势一些,如果说娄晓娥是为报复许大茂,那不是推女儿进火坑吗?

  

短暂的冷场后,娄晓娥给出了答案。

  

“如果说这叫倒贴的话,那贴的也不是你们许家。”

  

许大茂不解:“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许大茂,实话告诉你,许景行不是你的儿子。”

  

娄晓娥的一句话在众人心底掀起轩然大波。

  

景行不是许大茂的儿子?那是谁的儿子?

  

数道目光落在秦京茹脸上。

  

许大茂说道:“京茹,你告诉她,告诉她景行是不是我儿子。”

  

秦京茹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坐在那里。

  

“许大茂,当年你说我生不出孩子,一脚踢了我。事实证明,我是可以生孩子的,而且还生了一儿一女。既然我没有问题,那问题出在谁身上?”

  

娄晓娥冷冷地看着他:“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景行的亲生父亲在那儿。”

  

她的手往对面一指,那个位置坐的人是林跃。

  

许大茂的身子晃了晃,迷茫中多了一丝愤慨,大声咆哮道:“秦京茹,你说话,说话呀…”

  

“你让我说什么?”秦京茹说道:“说她说的没错,景行是我跟林跃的孩子,而你,是个不能生育的废物吗?”

  

许大茂的脸一下子红了,把桌子往侧面一掀,两手去掐秦京茹的脖子,结果还没等靠近,被林跃一脚踹翻,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二大爷等人感觉人生观都被刷新了,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景行是林跃和秦京茹的孩子?

  

合着许大茂给他养了二十多年儿子?这…这头上不只是添了点绿啊,那简直就是呼伦贝尔草原上站着一个绿灯侠。

  

“你为什么骗我?”许大茂忍着痛翻了个身,眼望秦京茹。

  

“当初你看上于海棠,把我甩了的时候,有没有问过自己的良心?”

  

秦京茹从椅子上起来,冷冷地注视着地上的人:“许大茂,你没想到吧?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居然是仇人的。”

  

“你们…你们…”他看看娄晓娥,看看秦京茹,再看看林跃:“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整我?”

  

老婆儿子是林跃的,儿媳妇是娄晓娥的,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二十多年,还有比这更悲催的吗?

  

他笑傻柱?他还有脸嘲笑傻柱?他比傻柱的结局好吗?

  

傻柱说自己有仨孩子,棒梗、小当、槐花,事实证明这就是个笑话。

  

他说傻柱就是一个给寡妇养孩子的机器,事实证明这是对的。

  

他说景行是他的宝贝儿子,现在看来同样很可笑。而傻柱说他儿子一点都不像他,天知道是从哪个石头缝里钻出来的,结果预言成真,那是林跃的种。

  

俩人说对方的话都对了,说自己的话全错了。

  

娄晓娥一脸快意:“许大茂,送你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

  

直到现在,二大妈才知道秦京茹以前总说“景行的聪明劲儿像他爸”是什么意思。

  

原来此爸非彼爸,可怜的许大茂…

  

“畜生,畜生,你真是个畜生,岂有此理,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一大爷又在说公道话了,他骂的人不是娄晓娥和秦京茹,是林跃。

  

“畜生?”林跃说道:“我再恶毒,也没你这条老狗卑鄙无耻,20年前你跟死了男人的秦淮茹勾搭成奸,一个好色,一个好钱。你也知道秦淮茹要照顾仨孩子一个婆婆,她家就是个无底洞,便千方百计地把傻柱安排给她做男人…要么每次这俩人的关系出问题,你就会以和事佬或者道德楷模的面貌出现呢。第一,你有一大妈在后面掣肘,自己又是个道德帝,不能表现得太过分,只能让傻柱帮你照顾姘头;第二,你想让他给秦淮茹养完仨孩子再给你养老,后来傻柱成了废人,你怎么不继续做道德帝了?你应该将他照顾起来呀,而不是漠视槐花的老公把人打得满地找牙。”

  

“事到如今你还在凹你的人设?你不是道德模范,伉俪情深吗?一大妈发现你和秦淮茹有一腿后,你将她气死,怎么没见你跟着一起去死?演了几天就不演了,完事儿赖在贾家,什么事都要掺一脚,给秦淮茹拉偏架,还天天以长辈自居。”

  

“林跃,你…你血口喷人。”秦淮茹恼了,虽然傻柱起诉贾家失败,让很多人重新审视一大爷所谓的“你看秦淮茹多善良,就是个活菩萨”的形容,但是毕竟没有破相,他这朵莲花还是挺白的毕竟傻柱成废人后那个孬种像,是个人都忍受不了“血口喷人?”林跃说道:“我刚好有位在农业银行工作的朋友,她告诉我你有一张存折,每月16号都会往里面存一笔钱,70年代15块,80年代初是20块,90年涨到了50块,我想问问,这钱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那都是我的退休金。”

  

“退休金?你有多少退休金以为我不知道?”林跃寒声说道:“你们这两个婊子养的,对得起被你们气死的一大妈吗?”

  

“咯,咯,咯…”

  

易中海给他机关枪似得一番咒骂,气得两眼翻白直椡气儿。

  

“一大爷,一大爷…”秦淮茹赶紧过去帮忙顺气。

  

贾张氏也给他拼命使眼色,意思是说好的对外保密?你怎么全倒出来了呢?

  

林跃视若无睹,继续说道:“易中海,真遗憾,这么多年你都没认清一个事实,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槐花的老公是我们轧钢厂的人,这事儿你不知道吧?人世间有一个词叫代持物业,那么代持情人私生子这种事,你觉得有没有?你以为你比傻柱的下场好?五十步笑百步,你帮着秦淮茹去侵占傻柱的房产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吧?另外,看到那边的临建没有?还有二大爷的东厢房,实话告诉你,那都是我的东西,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一个小时收拾私人物品滚蛋。”

  

什么意思?

  

这话什么意思?

  

槐花是他的情人,小嘉是他的私生子?易中海的房子里住的都是他的人?

  

二大爷、二大妈、三大爷、三大妈,全懵了,感觉吃了个能撑死人的超级大瓜。

  

林跃今年多大?四十有五,槐花多大?三十出头,差了快一代人了,居然愿意给他做小?

  

秦淮茹指着他说道:“你…你骗人。”

  

贾张氏也在后面嘟囔着:“不,不可能,你骗人。”

  

林跃冷冷一笑:“别急着感慨,还没完呢。”

  

他顿了一顿,看向秦淮茹:“知道你问小当在那里上班她为什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吗?因为那是娄晓娥的公司,做的是我的秘书,什么秘书呢?贴身又贴心的那种。秦淮茹,小当今年都34了,难道你不好奇她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吗?说起来,她真是太倔了,不像槐花那么现实,或者说不像槐花,遗传了你的性格。我用你对待傻柱的法子,把想要跟她发生点什么的男人来一个赶跑一个,足足赶了七八年才泻掉她心头那口气,愿意给我生孩子,如果不出意外,再有三个月你们应该能看到她的身体变化,作为高龄产妇,你们一定要对她好一点哦。”

  

“你…你…你这个…”

  

“我什么我?秦淮茹,你为了养大仨孩子不择手段,跟易中海通奸,跟李长明通奸,之后PUA傻柱…用他对孩子的喜欢,没有底线的善良,可笑的讨好型人格,为你们贾家拉来一头老黄牛,榨到他干不动活儿了再一刀砍了吃肉。你没想到吧,你跟易中海机关算尽,到最后却是在帮我养女人,就像娄晓娥刚才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这个王八…”贾张氏往林跃扑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脚底多了个茶杯,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伤了腰爬不起来。

  

“贾张氏,听说你跟尤凤霞关系很好对不对?因为她给贾家生了一对双胞胎,那我问问你,他们今年都七岁了,跟棒梗小时候像吗?不像吧。”

  

一句话说得老东西瘫了,脸上的汗珠子一颗一颗摔在地上。

  

尤凤霞的孩子不是棒梗的?

  

如果不是棒梗的?那是谁的?

  

贾张氏的视线一点一点移到林跃脸上。

  

也是他的?

  

她跟秦淮茹花了无数心血,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双胞胎孙子,居然不是贾家的种?

  

棒梗出来后都多大了?这意味着什么?绝后!

  

林跃继续说道:“贾张氏,我想…你还没有告诉秦淮茹,你把中院儿西厢过户给我的事吧?”

  

“呵呃呃…呃…”

  

突然间,贾张氏往地上一倒,老脸青一阵白一阵,身体颤抖,吹气如牛,两只眼睛不断上翻,一副中风之兆。

  

她能不得病吗?任何人遭遇这种事都没有可能保持平常心。

  

“秦淮茹,你和易中海绞尽脑汁把傻柱变成贾家人,把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变成贾家的东西,我把贾家下一代改姓林,把本该属于你们的东西变成我的东西,这算不算恶有恶报?或者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了,不要妄想用道德败坏的罪名举报我哦,就在一个月前,我交了辞职申请,现在不都流行下海经商吗?也是时候去赶末班车了,对吧?”

  

没等秦淮茹说话,一大爷一口气没提上来,腿儿一蹬,死了。

  

林跃撇嘴一笑,抬起头,扫了一眼仲夏夜的天空:“一大妈,你的仇,我帮你报了。”

  

“一大爷?一大爷!”

  

“妈?妈!”

  

秦淮茹左右为难,不知道顾哪边好,再想起这么多年的结果,身体轻颤,肩膀一耸一耸,还用手不断地撕扯头发。

  

二大爷和二大妈吓傻了,俩人想要离开这片是非地,躲得越远越好。

  

“站住。”林跃把那两人喝止:“你们知道于海棠是怎么跟我卖惨的吗?”

  

阎埠贵拽着三大妈往后缩,也被他叫停。

  

“阎埠贵,当初你大儿子的饭店被傻柱摆了一道,知道生意是怎么好起来的吗?胖子不知道傻柱哪儿弄得调料,我知道,但是不能白给,钱呢,我不稀罕,所以我要了于莉一样东西,姐妹花挺好,真的…你没试过吧?不过别担心,以恶治恶这种事我很有分寸,对你们不会像对贾家人一样残酷,而且孩子太多的话,我也没那么多财产可以分给他们不是?”

  

许大茂是彻底傻了,肚子已经不疼,却还抱着小腹瘫坐在那里。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惨了,可是跟易中海、贾家人比,情况要好一些,最起码…他的绝后是天生的,傻柱是自找的,而贾家人,完全是被林跃坑的。

  

三个小时后,协和医院停车场。

  

娄晓娥见到了冉秋叶。

  

“幸亏你没去,照你的脾气,怕是很难硬起心肠去面对那个叫人憎恶的院子里的人。”

  

冉秋叶说道:“这么多年了,你的仇总算报了。”

  

“是啊…”

  

娄晓娥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叹了很长很长一口气。

  

许大茂为当初的恶行付出了代价,一大爷死了,贾张氏中风,二大爷、三大爷各有家丑,刚才警察过来问话,他们说的是什么?林跃、贾张氏、一大爷仨人在饭局上因为房子的事吵起来了,一个心脏病突发,嘎嘣儿死了,一个被吓坏了,中风瘫痪。

  

像这种情况,首先要看家属告不告,就算有人告,也胜诉了,最多赔俩钱拉倒。一大爷是个绝户,谁会蹚这个雷得罪林跃?贾张氏那边吧,小当、槐花都是林跃的女人,她们会支持她妈告状吗?林跃是把钱花在她们和孩子身上呢?还是赔给她们的妈呢?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选择题。

  

冉秋叶说道:“你不会觉得他很坏吗?”

  

娄晓娥反问道:“那你呢?”

  

“爸过世的那一年,妈带我去庙里烧香,一位老僧给了我一本书,书里说佛有三相,恶相善相自在相,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他跨进那道门,是恶人,他跨出那道门,是菩萨,我相信他的所作所为自有道理。”

  

娄晓娥说道:“如果当年能不走的话…”

  

冉秋叶说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走,就没我什么事了对吗?”

  

“不,比起我在HK那段失败的婚姻,倒不如跟雨水一样,不求名分地给他生一个孩子。”

  

“生孩子,又是生孩子,我现在一听生孩子就头大。”一个声音从病房大楼的方向传来。

  

是林跃。

  

“你们当以后的社会跟前些年一样啊?一人干活能养三四个。往后数二十年,穷人是没资格生养的。”

  

与此同时,四合院儿里也有一场谈话。

  

秦京茹把一份离婚协议推到许大茂面前:“要么签了他,拿着房款滚蛋,要么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

  

“秦京茹,你别逼我。”许大茂恶狠狠地看着她。

  

“逼你?许大茂,我就逼你了你能怎样?打我?打我更好了,只要我起诉你家暴,一分钱你都别想拿到。要么拿刀砍我?就你那老鼠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没种杀人。”

  

“秦京茹,我告诉你…”

  

“你告诉我什么?你要是装作不知道,还能有老婆孩子,真要撕破脸,老婆孩子都没有了,从今往后你就一个人过吧。”

  

“那你让我戴着这么一顶绿帽子生活?”

  

“对啊,你都已经戴了20多年了,再戴20多年有问题吗?”

  

“你…你…你欺人太甚。”

  

“许大茂,这都是你的报应,我劝你见好就收得了,要不是我帮你求情?让他瞧在景行的面上放过你,看到一大爷和傻柱的下场没有,你就算不死,也成乞丐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言语了,不说那小子为了今天能布二十多年的局,这份隐忍,这份智谋,世间有几人能做到?单说以前,他没少在背地里使坏,可哪次算计不是落个凄惨收场的结果?

  

“你真没把实情告诉景行?”

  

“林跃的意思是景行现在发展势头良好,最好不要让这种事影响他的人生轨迹,他呢,孩子多,少一两个身前尽孝没关系,为了孩子的未来,有些善意的隐瞒挺好,不过作为亲生父亲,该给的不会少,瞧见后院儿几间房没有,二大爷老两口死后,都是景行的。中院儿呢,是尤凤霞的双胞胎的,前院儿是小当和槐花的孩子的。”

  

“孩子多”这三个字像一根鱼刺卡在许大茂的喉咙里,抠不出来,也吞不下去。

  

“你是要我戴一辈子绿帽子吗?”

  

秦京茹点点离婚协议:“你也可以选择不戴。”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甭管谁问起来,二大爷、二大妈、三大爷、三大妈四人都三缄其口,他们不能说,也不敢说。

  

不能说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不敢说是林跃太阴险了,能把一大爷、许大茂、秦淮茹等人整成这样,要捏死他们,那不是易如反掌?何况…现在住的房子可是人家的,他也没给两家添个外姓种,这已经很给面子了,还想怎样呀?

  

南锣鼓巷的人很好奇那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坊间流传的故事都没事实离奇。

  

贾张氏住了一个月的院,回到家在炕上躺了没几天,脑溢血死了。

  

那边小当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大起来,有一天,秦淮茹发现槐花和小当戴着同样款式的表。

  

第二天,她失踪了,巷口乘凉的老太太说看到她披头散发地跑了,叫她也不应,只是嘿嘿地傻笑。

  

还有人说在朝阳菜市场看见过她,怀里还抱着条脏兮兮的破棉被,问她去干嘛,说去找棒梗,棒梗听说她要嫁给傻柱,气得一天没回家,这寒冬腊月的,在外面睡一宿会被冻坏的。

  

闻者不解,现在明明是夏天,热浪袭人,哪里来得冬天?

  

1993年,农历小年。

  

老人默默,小孩美美,大人忙。

  

地坛公园外面的草丛里,穿着破烂军大衣,身子龟缩在纸箱里的流浪汉被一只保养的白白嫩嫩的手拍醒。

  

对面是一个穿黑色风衣,脚踩长筒靴的时髦女人,身后还有个10来岁的小女孩儿,正满脸好奇,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更远的地方挺着辆小轿车,一名中年男子在逗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儿,不时响起咯咯的笑声。

  

眼熟,都挺眼熟的。

  

“事到如今,你后悔了吗?”

  

只有一个人会这么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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