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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我跟皇宫八字不合

  

祝耽刚被解了禁足没多久,又被重新禁足一个月。

  

大臣们都说这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王士斛在家闲着没事时,越琢磨越觉得事有蹊跷。

  

虽说表面上看来这阵子皇上厌恶殿下,但论起来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当初搞捐输时,殿下跟陈士杰四处搜刮坑蒙拐骗几十万两,皇上熟视无睹。

  

如今就为了叶沾衣的三万两银子,皇上当众砸了殿下的脸又禁足半月。

  

再为了一只什么破绣眼鸟,皇上送人都送了,还特意又为这事再禁足殿下一个月。

  

未免有些太过刻意了。

  

而且现在捐输完成,边境也清净,皇上暂时用不到人手,禁足又不耽误什么事儿。

  

所以,会不会是这两兄弟又演什么戏呢?

  

他决定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虽然他已经命他的党羽最近低调行事,上表上奏时不要再刻意针对殿下,以免掉进别人的陷阱。

  

却没想到朝堂上的一些中立派先出手了。

  

先是钦天监的人参了祝耽威逼恐吓京中第一神算子仙人手的事,当日陈士杰在朝中信誓旦旦地说仙人手是自愿捐饷,其实是深夜被二人联合以莫须有的罪名抄了家。

  

不仅如此,祝耽还将仙人手幽禁数日,致他惊惧过度,如今整日闭门不出。

  

仙人手虽说是一届庶民,但是在坊间威望极高,哪怕在官宦人家里也颇有声望,现下他挂牌避世,多少有钱有权的人家深觉不便。

  

如今不能说民怨沸腾,但给仙人手讨个公道的说法也甚嚣尘上。

  

原本这事上不来朝堂,不过仙人手祖上曾有几辈都在钦天监任职,些许人脉还是有的。

  

倒不是说替仙人手喊冤的这些人有多仗节死义,主要是想告个状,在皇上那里找点存在感。

  

谁让他们这位新帝登基后,差点就让钦天监失业了呢。

  

既然是告御状么,证人证词什么的自然是准备妥当了。

  

仙人手自己也出了状纸,将那日被抄家的实情一一禀明。

  

皇上一怒之下命人彻查,

  

先是向来远离朝斗的太子冼马,竟然上表参了武召王私自扣押了祝耽被禁足的时候正是京都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

  

人心浮躁,暑气蒸腾,偏还流言四起。

  

汛期无雨看祝耽对王士斛十分防备的样子,再加上他这些年对王士斛的一些耳闻,自然知道此人阴险狠戾,跟朝中尽忠陛下百官楷模的口碑并不完全相符。

  

之所以他在祝耽和王士斛中间会选择站祝耽,只是因为祝耽至少看起来是真的一心为了朝廷和陛下,虽然他风评极差,但谁不知道他同时也是最有原则最守规矩的官员呢?

  

裴琢自然是希望社稷安稳,所以无条件站祝耽。

  

至于王士斛,想害他恐怕也没那么容易,王士斛现在最可能要做的就是尽量避免声张,所以暂时不会对付她。

  

就算王士斛想杀他灭口,还有祝耽,若论权谋,祝耽也未必不是王士斛的对手,况且,必要时候他还能得到皇上的支持。

  

如果命中注定会因为此事给自己招来浩劫,那么为家国而死,总比被王士斛偷偷杀死要强得多。

  

仵作听完裴琢这番话,也不得不承认现如今只好如此。

  

“那属下就派人去给殿下送个口信,告诉他朱魂乾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好让殿下早做下一步的打算。”

  

裴琢揣着手,在屋内踱了好大一会儿,终于说了句:“去吧。”

  

史进跟祝耽也愁眉不展。

  

“我舅舅也真是的,怎么也不跟殿下先商量一下。”

  

“不必,裴殿下也是深思熟虑过的,我们静等王士斛的反应就好。”

  

祝耽心里非常清楚,多年来裴琢不站队不抱团,凭的就是脑子好使,行为端正。裴琢给他面子,但并不会成为他的拥趸。

  

若不是因为他之前提供给裴琢死者的身份,他甚至不会派人来给自己送这样的消息。

  

不过这样也好,裴琢用他的方式查,他自己利用白丽丽和秦悦人来查。互不干涉还能互通消息再好不过。

  

王士斛在府上收到了线人的汇报:“没在朱魂乾的房中看到人,被褥折的整整齐齐,可见昨夜并未回来。”

  

王士斛听完这个消息,基本上能断定死在春芳院的人就是朱魂乾无疑了。

  

如果不是他身上有自己府中的腰牌倒也无妨,可是现在倒有些麻烦。

  

他知道祝耽是个明察秋毫见微知著的人,只是也没有道理这么快就发现朱魂乾的身份,而且还轻而易举将他杀了啊。

  

难不成祝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狡诈不成?

  

“殿下!”

  

门外有人来报。

  

王士斛喊人进来,听完之后不禁心中暗笑。

  

前线战况堪忧,王豹已经身负重伤,叶沾衣也受了轻伤。

  

倘若彻底兵败,那可真是太好了。

  

王士斛已经开心到忘记了朱魂乾的事,跟这个好消息比起来,他再操心一个朱魂乾已经很不必要了。

  

当然,这个消息也送到了皇帝和各位军机大臣的耳朵里。

  

皇上连夜召了兵部的人商议,为了避嫌,并没有召祝耽入宫。

  

这两天心烦的事真多,史进就没见祝耽脸上好看过。

  

“殿下,前线局势吃紧,不知道皇上接下来会怎么安排。”

  

祝耽自然知道前线的事利害重大,王豹之前消极抵抗,叶沾衣才去浙东时王豹仗着自己官大一级,处处压制叶沾衣,自己又不肯卖力应战,搞得军心涣散。

  

后来叶沾衣一怒之下在演武场当着所有军士的面狠狠打了王豹一顿,王豹颜面扫地,卧床装病不交兵符。叶沾衣只好跟他动了真格的,半夜潜入他寝帐去偷兵符,结果被王豹发现,两人交手,叶沾衣又将王豹打成了重伤,王豹才知道叶沾衣武功是真的强,下手也是真的狠,他怕再僵持下去,哪天叶沾衣偷偷将他杀了都没人知道,从那之后干脆老老实实交兵符任他调用,自己也踏实卧床养伤。

  

叶沾衣确实很能打,有一场对阵他追敌兵被敌军包围,自己一个人对阵接近三十几个敌军精锐,竟然浑身是血的活着回来了。

  

王豹以为他必死无疑,谁知道这厮养了几天又能上阵杀敌了,不服不行。

  

前线将士看到叶沾衣身怀绝技又肯拼命,渐渐地也都愿意听从他指令,所以之后的几场战役还算顺利。

  

只是叶沾衣每战必上,身上旧伤加新伤,又没有时间休养,战力持续低迷,导致后边几次屡次失阵,情势已经异常凶险了。

  

“殿下,王豹现在跟废人差不多,不然叶沾衣不可能这么吃亏,现下不知道谁还可以前去支援。”

  

祝耽叹口气:“人总是有的,只是皇上未必肯用。”

  

“那总不能因为皇上为了自己尽快掌权,就放着前线将士的生死不管啊,若是叶沾衣战死沙场,岂不是太可惜了,好端端一个将军苗子,难道就这么白白牺牲了吗?”

  

“你以为我不担心么?我现在更担心的就是皇上还会继续观望,或者只有等到叶沾衣战死再无人可用,才会委曲求全启用前朝大将。”

  

祝耽说完就自己手书一封,叮嘱史进派人务必稳妥地送到叶沾衣手里。

  

之前皇上每逢大事就给他些许人丁,都被他集中安置在城外练兵。自然这些人看似给的随意,这只是皇上的障眼法,其实都是挑选的奇人或者精锐。

  

早的那批已经秘密集训了将近一年半,晚的也有半年之久了,执行一些秘密任务还是很趁手的。

  

史进将信送出去后来给他汇报,祝耽猛不丁冒出一句:“你说四小姐,最近在忙什么呢?”

  

史进摇头:“属下也不清楚。”

  

“唉,我这人就是太好奇,知道不了的事情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的。”

  

史进来回咂摸了好几遍这话的意思,终于在吃完午饭后,咂摸出意味来了。他急急就跑去祝耽的院子,咣咣咋开门。

  

祝耽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

  

“殿下,属下想去林府看看三小姐,给您告个假。”

  

说完观察着祝耽的神色,果然连午休的起床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好,那我备些礼品,你现在就去。”

  

史进心中窃喜,总算猜到一次的心思,真是难得啊!

  

也不怕热了,叫上马车就急忙赶往林府。

  

开门的是赵文,史进问道:“三小姐可在府上?”

  

赵文笑盈盈地说道:“殿下您这话说的,我们三小姐轻易不出门呢,就在闺房里,您稍后我派人去通报一声。”

  

史进笑容满面地应着,随手递给他一个筒子:“这是给你的,可是进贡的好茶。”

  

赵文自然不胜欣喜,他这个爱好除了自家三小姐和四小姐,还真没人关照过,可见史殿下是个和善的人。

  

史进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赵文的感谢,而且并不打算告诉他这茶叶是祝耽特意给他准备的,他只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史殿下,您厅里好坐,我马上给您端茶来。”

  

史进赶紧阻止:“不必,屋内闷热,我就在你院中海棠树下的石桌这儿等就行。”

  

赵文也没太多客套,直接去请林颂合了。

  

史进一杯茶也没喝完,远远就看见林颂合急匆匆过来了。

  

怎么?难道她也急着见我不成?想到这里,史进不自觉脸红起来。

  

“三小姐…嘿嘿,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你午休了?”

  

林颂合连连摇头:“我没睡,史殿下,你快请坐。”

  

史进含蓄地坐下,然后赶忙把桌上一堆礼物推过去:“三小姐,现在早晚天有些凉了,这是一些补品,还有这个,这是祝耽让我给三小姐带的燕窝,还有…”

  

“史殿下!”林颂合突然打断他的话。

  

史进没见过林颂合这样惊惶过,忙问:“三小姐,我刚才看你过来时神色就不对,是不是四小姐的铺子里出了什么事?”

  

“不是,我是不知道这事能不能跟史殿下说…可是如今又不知道请谁去帮忙。”

  

史进探了探身子认真问道:“到底什么事,快些说吧。”

  

“宫里今天上午派人来说,皇后娘娘特别喜欢太子殿下送的那支翡翠步摇,多聊了几句,太子殿下提到了四妹,皇后娘娘听说后也想给她母亲文夫人做几件首饰,就将四妹召进宫中了。”

  

史进听完“哦”了一声,随后说道:“这是好事儿啊,能被皇后娘娘和文夫人青眼有加,这不是天大的福气吗?怎么我看三小姐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

  

林颂合紧紧揪着手里的绢子,忧心忡忡说:“史殿下,我们小户人家,不求被皇室的人看重,我们素日也从不巴结达官显贵。可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我家四妹常年出入市井,哪懂得宫里的规矩?这万一要是哪句话说错了,岂不是天降大罪?”

  

史进不禁想起林汝行那日夜半当街痛骂祝耽的场景来,别说,这四小姐说话向来没罩,就算人人都躲之唯恐不及的殿下,都是想骂就骂,想甩脸子就甩脸子。

  

这样看来,林颂合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是,皇上无召不得进宫,这种事,实在没有什么办法。”

  

林颂合紧跟一句:“那太子殿下总能随意出入吧?不知道殿下在太子殿下那里是否说的进话呢?”

  

林颂合这个主意确实靠谱,只要找太子殿下去兜底,这事肯定牢靠,他想了想马上就要应下,突然想起来太子殿下好像对四小姐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又有点犹豫。

  

能不犹豫吗?这可是我家殿下的情敌,情敌,怎么能将英雄救美的事让太子殿下去做?他要答应了,那可是真的对不住他家殿下。

  

想到这里,史进连忙摇头:“不可…”

  

林颂合秀眉紧蹙:“为何不可?是太子殿下不会给二位殿下这个面子吗?还是…”

  

史进此时突然计上心头:“那倒不是,只要殿下开口去说,太子殿下肯定是要卖这个面子的。但是你想想啊,太子殿下是何等尊贵?倘若他冒然去到皇后那里,肯定会被皇后识破来意。”

  

林颂合听不太懂:“那…然后呢?”

  

“之前那个簪子就是太子殿下告诉皇后娘娘是四小姐铺子里的首饰对吧?”

  

林颂合点点头:“想必应该是太子殿下说的,不然皇后娘娘无从知道。”

  

“这就是了,你说皇后娘娘会不会多想呢?太子殿下怎么认识一个平民女子?就算偶然结识,那怎么又特意为她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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